在楼道，阿茕还是在回想刚刚。

    本来心里以为真正的放下一个不可能的人，却总还是说到做不到。

    莫怡是莫君同父异母的妹妹，与其说妹妹，可以说是莫父在外而养的私生女。因为莫母的脸面，莫父也没有认这个女儿。直到了到了三年前，莫君上任，因为毕竟是自己妹妹，还是在她十八岁那天认了回来。

    贺毅和她面对面坐着，谈笑声不出于耳。不知聊些什么，把莫怡逗得笑不停。

    他在楼下，她在楼上。她看得到他，他看不到她。很近，却看不到。

    莫君无声无息站在她背后，委实吓了一跳。

    “难道不伤心吗？”他问，顺时靠在墙壁。

    “不伤心。”她笑着回答。

    他分明看见她眼里的红痕和说不出的水雾，却也装作不知情。

    “我先去一趟洗手间。”她整理好衣衫，便去了洗手间。

    “去吧。”他点头，走回到包间。

    回到包间，看到阿茕桌上的手机，心里有点小坏。

    ……

    “服务员刚刚上的菜，有你喜欢的水晶虾饺。”他转着转盘，将两盘都递到她的跟前。

    “谢谢。”她说道。心里也是疑惑，他怎么知道。

    “吃吧。”他无视她的目光，自顾自夹起青菜吃了起来。

    刚才那个吻仿佛不存在，不曾有过那般。

    他不提起，她也不会说起。

    “刚刚看到你妹妹，为什么不去打声招呼？”她主动询问。

    “理由和你一样。”他如是开口，目光也愈发幽深。

    她呆滞。

    “我没什么理由。”她再次开口。喝了一杯水，这才发现这杯水已经喝完了。

    “那我也没理由。”

    “噗……”她差点没喷出来，这什么理由？

    她彻底败给他了。

    “你爱过贺毅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