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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胧月叶凌觉都没说话,恭敬的坐在一边,不时剥个水果给胧月,这样的叶凌觉胧月还真是不习惯。

    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一个太监用尖细的声音高喊“皇上皇后驾到!”

    一瞬间原本还有些热闹的的大厅瞬间便没了声,沉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众人纷纷跪地迎接,皇上皇后不紧不慢的走到主位坐下“众爱卿平身!”

    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众人这才起身回到了坐席上,叶凌觉扶着胧月,还为她挪了椅子。

    皇上笑了几声,似乎这样的家宴很令他高兴“今日是朕的生辰,众位爱卿为朕准备了这美景佳肴,爱卿有心了,来来来,大家都吃吧。”

    食宴期间不断有人向皇上敬酒祝贺,就连外臣都像皇上祝寿了,叶凌觉这位王爷却始终没说过半句话,皇帝竟也未曾问罪于他,到底是极致宠爱这位儿子还是彻底忽略他的存在,这就不得而知了。

    叶凌觉和胧月安静的坐在一角,不时把挑过刺的鱼肉夹到胧月的碗里,正中的舞姬舒展着她们曼妙的身姿,一顿饭倒也吃的平静,就是胧月老感觉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老是看着她。

    宴会末了,胧月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这顿寿宴从正午就吃到现在,已然过了四五个时辰,久坐让胧月的头有些发胀,在场还无一女眷退场,胧月只好硬坐着。

    若真是这般无恙的坐到散场倒也无妨,可常常事与愿违“皇弟,兄之前得与听得弟妹弹奏过一曲,至今都惦念着那高超的琴曲,今日能否有幸能请得弟妹弹奏一曲?”

    ”太子?”胧月微微皱眉“太子抬举臣妾了,臣妾才疏德薄,不敢在乐师面前班门弄斧。”

    太子含笑看着胧月“弟妹过谦了,能夺得花魁之技,又怎能说是才疏德薄呢?

    此话一出,席间便处处耳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看到二人如此恩爱,王妃也大方得体,原以为三王爷娶了青楼女子是谣传,太子这般话,便是确立了胧月是青楼花魁无疑。

    胧月脸色发白,藏于袖中的双手紧握。

    一名武将拍桌而起“皇上!一个妓女,如何做我堂堂南阳大国的王妃,这传出去不是让他国耻笑嘛,我看这样仗都不用打了,敌国军人只要说我们南阳国的王妃是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就够我们羞愧而死了!”

    皇帝闻言,却不曾发言,倒是身边的皇后出言“木风老将军所言极是,当初三王爷来请求皇上恩准的时候妾身曾极力反对,皇上还是太惯着三王爷了,才让他做出这种有辱国风的事!”

    木风又言“皇上!请容臣说句不中听的话,三皇子生母乃陈妃,陛下当初宠爱陈妃,所以爱屋及乌,疼爱三皇子是正常的,可陈妃现如今乃戴罪之身,这三殿下又无治国之才,陛下为何还这般纵容三殿下?”

    席间不少附和之声。

    皇帝放声大笑“哈哈哈!爱卿所言真是句句在理,是朕错了,木老将军且请息怒,将军也说了凌觉无治国之才,就算在国内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王爷,那他国又怎会知晓呢,还请木将军宽心。”

    “这孩子当初在朕的寝殿跪了一天一夜,就是求朕恩准了这门婚事,可见凌觉是认真的,朕也不忍拆了一对有情人,还请木将军忽略朕那不成器的儿子和王妃的出身之事,多关注扶持太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