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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二十四字神功创

    殷素素和洛芙还有杨芊筠笑着看着花,杨逍走过去,道:“素素!”殷素素回过身:“杨大哥~”杨逍点点头,道:“看什么呢?”殷素素道:“芊筠的女红真好,你看着鸳鸯~”杨逍看着杨芊筠,道:“你,真的是我爹的女儿?”杨芊筠道:“大哥若是不信,我走便是,只怕是爹爹不许。”杨逍道:“我怎么会不信,爹为了找你,荒废了这么多年的明教,可见,你比整个武林都要重要!”殷素素道:“怎么,你这个大哥,害怕你的妹子抢了你的地位?”杨逍道:“瞎说,我岂是那样的人?”杨芊筠看了看,道:“时间不早了,我听说,今天要来一株千年人参,我去看看~你们先聊,素素,回来我找你玩啊!”殷素素点点头,杨芊筠转身离开了。杨逍看着杨芊筠的背影皱着眉头,殷素素拽了拽杨逍:“你看什么呢?”杨逍摇摇头:“没,没什么,你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殷素素摇着头:“不知道,这光明顶上,有什么好玩的?”杨逍想了想,道:“这样,我带你去个地方,不过,只能你自己来~”殷素素看着洛芙,洛芙点点头,殷素素道:“好啊,看看你有什么这么神秘的!”

    杨逍带着殷素素上了山,来到一个山洞,两个人举着火把走了进去。殷素素看着墻壁上的文字,道:“这是什么功夫啊?”杨逍道:“这个啊,是九阳神功的内功心法!”殷素素皱着眉头:“九阳神功?什么东西?”杨逍道:“这个啊,是明教的神功,除了爹,没人会。学了这个啊,不仅可以提升内力,还可以抵制各种至阴至寒的功夫,好比蝠王的病毒吧,用这个解,那就是轻而易举,所以蝠王,伤不得我。”殷素素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你练得怎么样了?”杨逍摇摇头:“哎,别提了,自打练了第三层以后,爹就不带我来了,我也是偷着带你进来的,可别出去说哦~我觉得,这三层也就够我用了,那些啊,以后再说!”殷素素点点头,四下看着墻壁。

    杨芊筠下了山,来到药铺,看着铺子里新送来的人参不住的点头:“老板~这~”话音未落,莫声谷走了进来,道:“老板,这只人参我要了!”说着就要拿。杨芊筠劈手夺下,道:“这是我先看上的,你干嘛要和我抢?”莫声谷抬头看了看,道:“小姐,你要这人参何用?我可是拿回去留着救命的!”杨芊筠打量了一下莫声谷,道:“救命?救什么命?”莫声谷道:“小姐,我不辞辛苦千里迢迢来到这儿,就是为了这棵人参的,你别难为我了,你要多少银子,我给你,总行了吧?”杨芊筠道:“这不是银子的事情,我又不是不讲道理,你若是说出个所以然,我让与你便是!”莫声谷也不言语,拿起人参扔下银票转身就走。杨芊筠看着莫声谷的背影,撅着嘴巴不做声。

    莫声谷催马扬鞭赶回武当,把人参交给厨子炖了,扇着风来到凉亭。众兄弟正围坐其中,俞莲舟和张松溪下着棋,一干人等围在一旁看着。莫声谷跑过去,道:“五哥,人参给你买回来了,千年的呢,一定大补!”张翠山点点头:“劳烦七弟了~我这身子,哎~”宋远桥拍拍张翠山的肩膀:“总叹气,好身子也变差了!”张翠山笑笑,道:“好,以后不叹气就是了!”俞岱巖道:“四弟,看我的!”说着,下了一个棋子,堵住张松溪的路,张松溪皱着眉头,看着棋盘,不做声。过了会儿,厨子端来了人参汤。殷梨亭道:“五哥,快喝了吧!”张翠山笑着点点头接了过来,道:“翠山今日没少给各位兄弟添乱,麻烦各位兄弟了!”俞岱巖道:“你这书呆子,我们虽不是亲兄弟,但都是过命的矫情,这点儿照料算什么?”众人点头称是,张翠山道:“待翠山好了,定当~”俞岱巖拿起人参汤按住张翠山的手,道:“别定当了,赶紧养好伤,免得我们担心!”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张翠山一饮而尽。

    一个小徒孙跑来,道:“师叔师伯,师尊叫你们去呢~”众人来到大厅,张三丰看着众人,道:“是时候叫你们下去了。”众人互相看了看,张三丰道:“华山掌门已经定了日子,咱们下个月之前要赶到光明顶,一起围攻明教,阻止扬刀立威大会。”众人点点头。张三丰道:“远桥,你和松溪还有莲舟,一起去少林。”少林和武当的渊源,众人自然明了,宋远桥点点头,道:“我知道的师傅。”张三丰点点头,又道:“岱巖,声谷,你俩去江南,明察暗访,找寻鬼医的下落,一定要保护好他。”俞岱巖和莫声谷点点头。张三丰又道:“梨亭,你去峨眉,听从师太的安排。”殷梨亭满脸是笑:“好!”张三丰点点头:“好了,都去准备准备,大家散了吧!”众人散去,张翠山看着张三丰,张三丰却转身就走,张翠山无奈的摇摇头,也跟着退了出去。张三丰站住脚,头也未回,道:“翠山!”张翠山转过身,一抱拳:“师傅~”张三丰轻轻道:“留在山上,看家~”张翠山长舒一口气,点点头:“是~”

    众人收拾着行李,张翠山靠在门上,一言不发。莫声谷拽了拽俞岱巖,道:“三哥,你说,师傅为什么要我们去找鬼医啊?”俞岱巖头也不抬收拾着东西,道:“我哪儿知道去,师傅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做什么就是了,问这么多干嘛?”宋远桥笑着放好包裹,道:“这个鬼医啊,我倒是有所耳闻。”莫声谷道:“大哥,说说看。”众人围坐在一起,宋远桥道:“这个鬼医啊,虽然是江湖中人,不过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很少有人知道。”俞岱巖道:“什么?那叫我们怎么找?总不能抓个人就问你是不是鬼医吧?”宋远桥道:“诶,稍安勿躁,这鬼医虽然江湖人士很少有见到过的,不过也不是很难找。鬼医有三不医,三必医。”俞莲舟笑道:“哦?好生有趣,说说看。”

    宋远桥清了清嗓子,道:“这三不医啊,是寻花问柳不医,自是医者不医,不喜欢的人不医。”俞岱巖笑道:“呦呵,听着名字挺邪的一个人,想不到也还算正派啊!就是最后一个奇怪了点儿,什么叫喜欢,什么叫不喜欢啊?”众人点头称是。宋远桥接着说道:“这三必医啊,是明教中人必医,老人小孩儿必医,交换之人必医。”张松溪道:“交换?怎么个交换?还有,他是明教中人?”宋远桥摇摇头:“说他是明教中人,太过牵强,但是确实有传闻说他一直帮着明教中人治病疗伤。至于这个交换嘛,很简单,用命相换。”殷梨亭道:“嘿,真是挺奇怪的一个人啊。”莫声谷道:“那,是不是,我们装作明教中人,就能找到他啊?”

    宋远桥摇摇头:“也不一定,这鬼医,有二十多年没有现身江湖了。刚说的那些,也都是我以前听来的。”俞岱巖道:“不会死了吧?”宋远桥摇摇头:“说不好。”莫声谷道:“也真是奇怪,师傅怎么会叫我们找鬼医呢?”张松溪道:“师傅接到师太的信,说明教现在四下找寻鬼医的下落,师太害怕他们归顺明教,以鬼医的能力,明教必然是如虎添翼,所以才会召集各大门派,一起寻找鬼医,还说,杀无赦。”莫声谷愣了一下:“那师傅?”宋远桥道:“师傅只是不希望各大门派和明教的仇怨再加深一层罢了。如果被别人先找到鬼医,鬼医恐怕真的命不久矣。所以三弟,七弟,你们要格外小心。”俞岱巖和莫声谷点点头。张翠山靠在门上,静静听着。俞莲舟站起身,走过去,拍了拍张翠山的肩膀,道:“五弟,你身体刚复原,留在山上,帮着看家,下次,再并肩作战。”张翠山心知肚明,俞莲舟不过是在安慰自己,强挤出一个笑,道:“嗯,我知道的二哥。各位兄弟,此行艰辛,万事小心,翠山不能同你们一起下山,只能,在山上等你们的好消息了。”众人点点头,背着包袱,一齐下山去了。

    殷素素无聊的看着夕阳慢慢落下了山,殷天正走进门,道:“素素。”殷素素回过身:“爹~”殷天正道:“教主现在叫我们去找鬼医,大家都分批下山去了,我看你在这儿也挺无聊,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殷素素倒了一杯茶,递给殷天正:“要我下去帮忙?”殷天正点点头:“教主找了鬼医四年,一点踪迹都没有,你若是找到了,便是大功臣了。”殷素素道:“我又不是明教中人,要这功劳做什么。”殷天正道:“你这丫头,下山去玩玩吧,快到元宵节了,叫杨逍陪你下山去,多玩两天,找得到,便是缘分,找不到,就当散心了。”殷素素抬起头:“什么?杨逍陪我?”殷天正点点头:“是啊,你一个女孩子家,爹担心你嘛!”殷素素撅着嘴巴,道:“担心我?想早点儿把我嫁人了才是。”殷天正道:“那,你喜欢杨逍吗?”殷素素道:“爹啊!”殷天正摆摆手:“好了,不说了,收拾收拾,明天就下山。”殷素素看着殷天正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张翠山写着字,想静静心,却听得窗外虎虎生风。张翠山放下毛笔,走出门去。张三丰在院子里,打着拳。张翠山趴在柱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张三丰。只见张三丰走了一会儿,仰视庭除,忽然伸出右手,在空中壹笔壹划的写起字来。张三丰文武兼资,吟诗写字,弟子们司空见惯,也不以爲异。张翠山顺着他手指的笔划瞧去,原来写的是“丧乱”两字,连写了几遍,跟着又写“荼毒”两字。张翠山心中一动:“师父是在空临‘丧乱帖’。”这时师父指书的笔致无垂不收,无往不复,正是王羲之“丧乱帖”的笔意。这“丧乱帖”张翠山两年前也曾临过,虽觉其用笔纵逸,清刚峭拔,总觉不及“兰亭诗序帖”、“十七帖”各帖的庄严肃穆,气象万千,这时他在柱后见师父以手指临空连书“羲之顿首:丧乱之极,先墓再离荼毒,追惟酷甚”这十八个字,壹笔壹划之中充满了拂郁悲愤之气,登时领悟了王羲之当年书写这“丧乱帖”时的心情。

    张翠山心道:“如今蒙古大兵乱杀我汉人,武林不团结,反而还要各自为政相互厮杀,师傅临摹这《丧乱帖》,定是感伤与时政。”张三丰写了几遍,长长叹了口气,步到中庭,沈吟半晌,伸出手指,又写起字来。这壹次写的字体又自不同。张翠山顺着他手指的走势看去,但看第壹字是个“武”字,第二个写了个“林”字,壹路写下来,共是二十四字,正是适才提到过的那几句话:“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想是张三丰正自琢磨这二十四个字中所含的深意,屠龙宝刀和倚天剑重出江湖,必定引来一番血雨腥风,明教教主阳顶天又回教执政,武林,恐怕再无宁日,加上张翠山体内寒冰未解,无法施展拳脚,整个人都蔫了,更加的内向沉闷,真是让他操碎了心。

    只见他写了壹遍又是壹遍,那二十四个字翻来覆去的书写,笔划越来越长,手势却越来越慢,到后来纵横开阖,宛如施展拳脚壹般。张翠山凝神观看,心下又惊又喜,师父所写的二十四个字合在壹起,分明是套极高明的武功,每壹字包含数招,便有数般变化。“龙”字和“锋”字笔划甚多,“刀”字和“下”字笔划甚少,但笔划多的不觉其繁,笔划少的不见其陋,其缩也凝重,似尺蠖之屈,其纵也险劲,如狡兔之脱,淋漓酣畅,雄浑刚健,俊逸处如风飘,如雪舞,厚重处如虎蹲,如象步。张翠山于目眩神驰之际,随即潜心记忆。这二十四个字□□有两个“不”字,两个“天”字,但两字写来形同而意不同,气似而神不似,变化之妙,又是另具壹功。

    近年来张三丰极少显示武功,殷梨亭和莫声谷两个小弟子的功夫大都是宋远桥和俞莲舟代授,因此张翠山虽是他的第五名弟子,其实已是他亲授武功的关门弟子。从前张翠山修爲未到,虽然见到师父施展拳剑,未能深切体会到其中博大精深之处。近年来他武学大进,这壹晚两人更是心意相通,情致合壹,以遭丧乱而悲愤,以遇荼毒而拂郁。张三丰情之所至,将这二十四个字演爲壹套武功。他书写之初原无此意,而张翠山在柱后见到更是机缘巧合。师徒俩心神俱醉,沈浸在武功与书法相结合、物我两忘的境界之中。这壹套拳法,张三丰壹遍又壹遍的翻覆演展,足足打了两个多时辰,待到月涌中天,他长啸壹声,右掌直划下来,当真是星剑光芒,如矢应机,霆不暇发,电不及飞,这壹直乃是“锋”字的最后壹笔。

    张三丰仰天遥望,说道:“翠山,这壹路书法如何?”张翠山吃了壹惊,想不到自己躲在柱后,师父虽不回头,却早知道了,当即走到厅口,说道:“弟子得窥师父绝艺,真是大饱眼福。徒儿看呆了,才未做声,还望师傅原谅。”张三丰摇头道:“你我师徒一场,你有深谙书法,这套拳,本就是打给你看的。”张翠山皱着眉头,道:“师傅~”张三丰道:“要知道,你现在内力和真气都提不上来,若是要你下山帮你三哥七弟,你怕是招架不住。刚刚想了想这倚天剑和屠龙刀,琢磨出这二十四字的倚天屠龙功,算是师傅对你解不了寒冰的补偿吧。”张翠山喜笑颜开:“谢师傅!”张三丰道:“这一招一式,说不藉助内力是假,不过,这一招一式,也可以抵挡个一招半式的。”张翠山道:“师傅~”张三丰笑道:“不让你下山,你还不恨我?”张翠山低着头,笑道:“徒儿不敢。”

    张三丰道:“好好练习,记住,千万莫要动了真气。”张翠山点点头,张三丰背手走回卧房。张翠山不敢去睡,生怕着枕之后,适才所见到的精妙招术会就此忘了,当即盘膝坐下,壹笔壹划、壹招壹式的默默记忆,当兴之所至,便起身试演几手。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将那二十四字二百壹十五笔中的腾挪变化尽数记在心中。他跃起身来,习练壹遍,自觉扬波搏击,雁飞雕振,延颈协翼,势似凌云,全身都是轻飘飘的,有如腾云驾雾壹般,最后壹掌直劈,呼的壹响,将自己的衣襟扫下壹大片来。张翠山笑道:“师傅对我这般好,这倚天屠龙功没加内力已是如此有威力,若是我恢复了内力,必定是上乘的功夫啊!”

    次日,殷素素跟着杨逍下了山,杨逍看着殷素素,殷素素满脸的不快,快步朝前走着。杨逍想了想,点点头,跑上前去,扯住殷素素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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