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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被辱

    韦况带着昏迷的欧阳虹赶回帮里,这时天已大亮,山下的人看着韦况,都很恭敬地叫韦况一声:“韦爷。”韦况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匆匆向山上赶。到了半山腰,韦况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山顶,那是帮助和十三大护法住的地方。韦况微微沉思,一狠心,抱着欧阳虹走进他的住处。

    韦况居住的地方还算可以,简单的平房,里面有五六间房屋,有十个左右的手下。其实韦况在这里的地位并不高,只比一般的小罗喽搞一个层次。这里的待遇也是韦况烧杀抢掠得来的奖励。

    韦况将欧阳虹安置好以后,吩咐一个人好好看着欧阳虹,不允许其他的人前来打扰。韦况安排好了一切,到大饭堂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便到左楼去领活干,这里一切都得凭真本事生存。如果你对帮里做的贡献少了,那只能做最下贱的炮灰,任人宰割。

    “李管事,最近很忙呀?”韦况走进左楼的一间房子,露出一副童叟无欺的表情,乐呵呵的对李管事打招呼。李管事是一个四十岁,很精明的中年男子,他的脸有些消瘦。正在忙着翻账本的李管事抬头看见来人,原本板着脸的他,也露出一副笑容,站起身陪笑道:“我看是谁来了,原来是我们张使者身边的大红人韦爷,韦爷,您才回帮又要出去‘修路’?”

    “哎,你管事,你可不知道了,我手下的那帮小兔崽子太会花钱了,这不,现在又想去逛逛花街,我们这是当头的也不容易啊。”韦况一边说着,一边捶胸顿足,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他那张脸很好使,带着几分娇媚,连男人都看着顺眼,韦况说完,又赶紧塞了一堆银子在李管事手里,正儿八经的说道:“李管事,你可要给我安排一下,这次我不要‘修路’,我要‘断桥’。”

    李管事接过钱,偷偷掂量了一下分量,顺手揣进怀里,他锤了一下韦况的胸口,笑骂道:“就你小子会做人。”李管事说完,脸便阴沉起来,韦况也不着急,露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等着李管事的答复。许久李管事才吐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说道:“好,你小子要是有本事把这票干了,我再向使者大人给你要五个手下过来,如果干不成,你就提人头回来见使者大人。”

    “哇!”韦况吓得跳起来,惊呼道,“行,这票够猛,我接,但是李管事,你可不能坑兄弟哦,兄弟的命可搭在里面。”李管事要要头说:“不是我要你的命,而是你搞砸了,陈使者大人要你的命。那可不是受受惩罚就能了事的。”韦况看着李管事,眨眨眼,一副天真的样子问道:“李管事,这里面有什么猫腻?”韦况说完,又塞了一把银子在李管事的手里。李管事接过钱,看了一眼韦况,便走到门前,看了看门外有没有外人,然后才把门关上。李管事走回来,对着韦况说道:“跟我到后面来。”

    韦况跟着李管事到了后屋,李管事又将门关上,小心翼翼地对韦况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陈使者不好出面去做那件事,所以只能让你们去做。你听我说,这怀远镇外三十里处有一个风雨亭,三天后有一批送亲队伍在上午走过,那嫁妆里面有一株三百年的人参,至少值一千两。还有那些嫁妆也至少值两千两左右。这票我给你记为‘私桥’,我让赵二毛和你们一起干。你们只用将人参上交,其他的东西,你们分了就行。”说道这里,李管事不由停顿了下来,继续说道:“你们这次要小心,那迎亲队伍里面有一个高手,武功好不次于使者大人。或许还要高出许多。”

    韦况点点头说:“这事我知道了,李管事,你可要老实交代,就一株人参就让我们所有的人搭上性命,怕有点差强人意。”李管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韦况,故意板着脸骂道:“就你小子机灵。没错,最重要的就是那个新娘。那可是陈使者的青梅竹马,你们这些色种,可不能把那新娘给上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李管事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一票你们要做的干净利落,不能让别人看出马脚,还有,把她秘密送上来,不要让别的使者大人看见新娘。呵呵。”“呵呵。”韦况和李管事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他们都清楚这个帮,里面的水太浑。虽然等级规划严厉,上级看起的人和物,会毫不留情的占位己有,但同等位之间,或许不能占为己有,但享受一下再还给你,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样。青蛟帮的人都知道帮主和十三大护法都不会抢手下的东西和女人,因为他们拥有的是最好的,根本不会把手下的东西看入眼里。但那些使者要求和新娘共度一晚,陈使者也只能吃哑巴亏,这些使者之间没有少干这档子事。毕竟都是草寇,哪里那么容易玩女人,他们见到女人就像浪遇上羊,一拥而上。

    韦况笑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问道:“那个赵二毛平时不是只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胆小如鼠。这次竟然敢去‘断桥’?”李管事消瘦的脸,露出一副鄙夷,不屑地说道:“还不是色字惹的祸。前几个月,你看见那马车拉着几个女人上山。直接被送上山顶。但是那山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住的。前段时间,便把多余的几个丫鬟遣下山顶,住在山腰,好像就那个主子和一个丫鬟留下住山顶,其他的三四个丫鬟都住山腰。”李管事说道这里,不停地摇头:“偏说歹说,那些个丫鬟怎么就不能在屋子里好好呆着,出来干什么,这下被赵二毛的手下看见了,他们的心可是骚痒难耐。但他们又不敢独自上,便告诉赵二毛,山腰有几个水嫩嫩的女人。”李管事说道这里,笑了起来,骂道:“那个赵二毛也真够胆小,有色心,没色胆,晚上躲在女人的厕所里,等了一夜也不见有个女人来,他们还差点摔进茅坑。”

    “呵呵,那才是我们认识的赵二毛,李管事,后来呢?”韦况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慢慢抿着茶,感兴趣地问道。李管事也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小口继续说道:“后来呀,他们终于等到一个丫鬟来上厕所,那丫鬟的脚还没有踏进厕所,便被这些猴急的混球拖进厕所。那丫鬟可被吓得不轻,拼命大叫,赵二毛赶紧将丫鬟的最给堵上,但那其他的丫鬟闻声匆匆赶来,衣裳不整。这一个阵势把赵二毛一群人给看得两眼发直,将全部的丫鬟都上了。哈哈。”李管事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韦况也跟着大笑,感叹说道:“赵二毛那小子等了一夜都等不来这些女人,那丫鬟一叫倒吧所有的女人都叫来了。这赵二毛还是有女人缘。”李管事一边笑一边继续说道:“这个赵二毛,干完了,对着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大骂道:‘听着,你们这群娘们,敢把你赵二毛大爷的名字说出去我就把你们干死。’”

    “这群女人倒听话,不敢到处去说,就拥在一起哭哭啼啼的,把使者们都吵烦了,这一问,是赵二毛干的好事。这赵二毛贪生怕死的,赶紧领个‘断桥’先出去躲躲。”李管事和韦况说道这里,又谈回了“断桥”,李管事看着韦况说道:“赵二毛昨天就去了风雨亭,我答应过他给他再派人马去帮忙,你也赶快去和他汇合,商量一下对策。我希望下次还能看到你到我这里来领‘路’。”

    韦况站起身,对李管事抱抱拳,郑重地说道:“多谢李管事,我现在就走。”李管事点点头,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暖玉交到韦况手里说道:“你把这个拿给新娘看,新娘便会心甘情愿地跟你们走。”李管事说完,便送韦况离开,李管事看着韦况离去的背影,摇摇头按自说道:“如果不能成功,希望这块能让那新娘救你们一命。”李管事收回眼光,又继续干他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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