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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鸳鸯扣5

    黑衣人见她没有反应,心里已然有了答案,提剑指向她,怒道:“你到底是谁?”

    南曜欢心想这是哪里来的母夜叉,自己从没说过是什么师姐,你认错人了,怨我?

    本着自己占理,扬起下巴,道:“我是谁管你什么事?”

    对面的黑衣人闻言后又悲又愤,仿佛是他们杀了她师姐一样,自嘲道:“我竟然为别人做了嫁衣。”

    说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提剑朝他们杀来。

    南曜欢一看形势不好,着急忙慌闪到净缘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打架我不在行,你行你快上。”

    净缘没等她说完,就已经和黑衣人打得难舍难分。

    屋内的物件噼里啪啦的几乎碎完,再打下去,怕是屋顶都能掀翻了。

    南曜欢提心吊胆的蹲在椅子后面。

    她虽说不用和母夜叉打架,但站在屋里头,也是时时刻刻有生命危险。

    一会瓶子飞过来,一会柜子飞过来,指不定什么时候一根房梁掉下来砸死她。

    南曜欢瞅准时机,拔腿就向门口跑。

    迎面却撞上另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

    他俩瞪着眼珠子,愣是谁也没敢先动。

    南曜欢心跳的砰砰快,此人壮实的跟头熊似的,她肯定打不过,于是率先反应过来:“我就是师姐,你们要杀的人在里头。”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用浑厚的男音道:“你先走,我进去帮忙。”

    南曜欢暗暗得意,真是个傻大个。

    可没跑两步,就听见母夜叉愤怒的惊呼:“她不是师姐,快杀了她,休让她跑了!”

    南曜欢闻声两条腿立马倒腾的更快了,暗自骂道:“我是掘你家坟了?还是杀你爹娘了?至于这么狠吗?”

    她跑了一会,实在跑不动了,身形一闪,躲到茅厕里了。

    这味儿,差点没把她送上天。

    病秧子在茅厕躲了一晚上,也真是不容易。

    南曜欢捏着鼻子,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是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不对啊,刚才那傻大个追她的时候简直地动山摇,不像他的步子,莫不是那母夜叉追过来了?

    不好!净缘难不成已经被母夜叉打死了?

    南曜欢轻轻叹了口气,毕竟是她坑了人家,当下就决定明年一定给他多烧些香。

    她抬头,忽然看见门板缝隙里有一只眼睛,眼仁颜色极浅,还挺漂亮的。

    尽管如此,南曜欢还是汗毛竖起。

    人吓人,吓死人。

    正当她准备一脚踹开门与眼睛主人拼命时,那眼睛主人已然推开木门,闪了进来,还把她压在墙上。

    净缘!

    他居然没死?

    不过可以看出来,他在母夜叉手上没讨着好。身上的衲衣破了好几处,其中衣袖上大片的红色格外显眼。

    她刚要张嘴问个清楚,净缘就捂住了她的嘴,向她摇摇头。

    外面传来一阵很重的脚步声,估摸着有四五个人。

    母夜叉冷声发问:“跑哪里去了?”

    “刚才属下明明看见她跑到这里了,然后就不见了。”

    傻大个小心翼翼的斟酌用词,生怕主子一气之下剥了他的皮。

    “一群废物!”母夜叉恨铁不成钢的踹了傻大个一脚,“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我非将那小贱人和秃驴削成肉人棍不可!”

    躲在里面的南曜欢额头直跳,为自己四肢健在感到幸福。

    只是秃驴有点不恰当了,人家除了没头发还是一表人才的。

    她的眼神默默往上移,和低头的净缘视线撞上,她又心虚的往下看。

    等到他们离开了这处小院子,净缘才松了手。

    南曜欢推开净缘跑了出去,用力的吸了口新鲜口气,“真是憋死我了。”

    她扯过净缘的手臂,问道:“你伤得严重不严重?”

    小和尚是因为保护她才和母夜叉打架受伤的,南曜欢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愧疚。

    净缘低头看着胳膊上的手,愣了一下。

    然后就想要抽回手臂,可抽不动,于是解释道:“这不是我的血,我没受伤。”

    南曜欢一听,立即阴转晴,狠狠捶了他胳膊一下,道:“早说嘛,害我白担心。”

    净缘结结实实挨了她一拳,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说道:“他们人多,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

    “好。”

    两人从小路溜了出去,净缘准备回师门禀告此事。而南曜欢则是担心母夜叉一伙人追来,自己被削成人棍,便决定先跟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