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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魔王出世

    接下来的几日,恒王妃都会带着天之尼到姬稚这里玩。

    一天她们来到之后,姬稚从针线筐里拿出来一条水蓝色的带子,走到天之尼面前,微笑着说:“尼儿,腰带做好了,看看喜不喜欢?”

    天之尼接过腰带,小脸色都是喜色,忙系到腰间,对姬稚与泗水说:“谢谢嫂嫂!谢谢姐姐!”

    “瞧把他乐得,去玩吧!不用在这了坐着!”王妃慈爱的对天之尼说。

    “那我不打扰各位了!”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闲聊了一会儿,王妃问道:“稚儿,我听之前魔王出世都会大肆破坏,搅得天地不宁,很容易找到,可这次魔王竟不见了踪影,奇怪吧!”

    “会不会关押太久了,那魔王没了以前的精力!”泗水问道。

    “不会,既能冲破那镇魔山,那精力必是了得的!”天恒王妃回答。

    “不管如何,他敢为祸六界,就将他再关起来。”姬稚平静说。

    “现如今的天君的仙力远不及先天君,放眼望去这六界最高仙力还是太子殿下。恒王与太子殿下他们去寻那魔王的踪迹,不知何时能回来?”王妃担心的说。

    “王叔与太子殿下都去寻那魔王,那太子这几日都没在宫中吗?”姬稚忙问道。

    “是啊!稚儿不知吗?你的夫君没有回来你都不知?”

    稚儿轻叹了口气说:“我以为他每天都去新妃那里!”

    瞬间几人都无语了。

    泗水马上岔开话题问王妃:“王妃,天贵妃是哪里来的,总感觉她不是好人!”

    “她啊!本是妖界的涂山的双生公主之一,当年在我与恒王的大婚时与天君相识,后嫁给天君的本也是姐妹二人。现在的天贵妃是妹妹。她们二人一起有孕,不过姐姐不知如何竟疯了,堕下孩子,烧了宫殿,后不知去向,这可是许久以来的悬案。”

    泗水又问:“那她们姐妹长得都一样吗?”

    “不一样,姐姐长得极美,是那种妖娆妩媚的美,天君对她极宠,她可真是天君最宠爱的妃子,要不怎么说她是疯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

    “天君对天贵妃如何?”泗水又问。

    “和别的妃子差不多,只是天君的子嗣不多,这天贵妃生了锦公主之后又生了三皇子所以地位要更高一些。”

    “不宠她怎么会独独封她为天贵妃?”泗水还是追着问。

    “天贵妃的名号本来封给了姐姐,后来姐姐失踪就给了妹妹!”

    傍晚的时候,姬稚与泗水坐在桌旁,这时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走进来说:“太子妃殿下,不好了!尼公子不见了!”

    “何时不见的?”

    “听说是下午”

    “我们也快去找找!”姬稚忙对泗水说。

    找了一天两夜之后,还是未找到孩子。

    大家聚在大殿商议,此时只有天君天后高高坐在大殿正中。两侧站满了人。天恒王妃已不能独自站立,由姬稚和泗水在两侧搀扶着,立于殿前。

    “天庭从未有孩子丢失,找!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一定要把孩子找到!”天君盛怒,说完后把手猛得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声音传遍整个大殿。底下人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他又说

    “恒王妃不要担心,本君必让人把尼公子找回来了!”天君身上散发着威严之气。

    姬稚看着被自己搀扶的天恒王妃,头发凌乱,眼睛红肿,无力的倒在她这边。她的心情也一样的难过,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就不见了。

    接着几天姬稚与泗水经常去看望恒王妃,还帮着她照顾她的第三个儿子。

    这一日她正在恒王殿里,陪恒王妃聊天。

    那日从大殿回来后,恒王妃就卧床养病。姬稚坐在王妃床边,泗水立在她身后。

    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位侍女,对王妃说:“王妃,天贵妃与锦公主来了!说是知道王妃生病,特来探望。”

    “让她们进来!”恒王妃无力的吩咐。

    一会儿两个人后边跟着一大群宫人就进到大殿里。两人依旧是打扮得光彩照人,身穿锦衣华服。

    “王妃,几人不见你怎憔悴成这样,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你的小儿子找些啊!”贵妃柔弱的声音里,永远都藏着软绵绵的刀子。

    “是啊!丢的已经丢了,剩下的可不是得好好照顾!”天之锦又脸上总是带着少女的天真。

    姬稚听二人说话不善,刚要开口被恒王妃用手拽住。

    这时恒王妃缓缓开口说:“多谢天贵妃,锦公主来探望我,我身体也好多了。”

    “太子妃,你也在这里啊!今天在前庭听说已寻得那魔王行踪,就在凡间的峰赤山附近。”天之锦用询问的语气说。

    “你说什么?”姬稚忙问。

    “我还以为你早就回你的老家了,怎么?我哥哥没告诉你么?也是,就算知道了,你还能怎样?”天之锦轻蔑的看着姬稚接着又说:“病人我也看完了,娘!咱们回吧!”

    说完娘俩个带着一众仆人离开了。

    “王妃,这二人如此对你,为何还要对她们客气?”泗水忍不住的问。

    “都是一家人,何必为了几句话起争执。随她们去吧!”王妃平静的说。

    “她们可未曾把我们当做家人,那个锦公主更甚,这天庭的教养就如此不堪!”泗水气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