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冬暖说不上多意外，毕竟一早教闻雨晨识字的人正是她，不说过目不忘，但教过一遍的字必然就不用她在重复第二次。

    识字三个月便背下了三字经、千字文和弟子规，后来甚至自己看是研读四书……

    她一早就知道他很聪慧，只是他却又担心他太聪慧了，慧极必伤。

    而且晨晨的身子又是那样的情况，她也担心他会太孤独了，这才将他送去村学，希望他能和村子里面同龄的孩子玩在一块，可现在太看……

    “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麻烦您走一遭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谈不上麻烦。”冯里正摆了摆手。

    送走里正之后，闻冬暖就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恰好今日柳言心没有去学堂，她打算和柳言心谈一下这件事情。

    “娘，您觉得应该如何？”闻冬暖问道。

    “晨晨一直都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倒不如让他自己选择。”柳言心说道。

    “我也这么考虑过，只是晨晨太会为别人考虑了，就算他有想法去府学或者州学，可他大抵会为了晴晴继续留在村学。”

    其他地方的学堂可不允许女子入学，除非是专门为女子开设的学堂。

    只是晨晨和晴晴两人自小就没有分开过，她实在有点担心。

    “暖儿，晴晴是为什么去学堂的？”柳言心问道。

    闻冬暖一愣，“是为了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