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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方璟在值班 齐家正改变

    方璟陪着宁孟钢到了网箱处,老丁早就将宁孟钢需要的鱼装好了,他说:“宁场长,让我送去多好,这样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亲自跑一趟,别人看到反而不好。”宁孟钢说:“没事,几条鱼,让你送去,比汽油费还贵,我自己来拿心里踏实。真的有人看到,就是举报到纪委我也不上交,我不相信,那么多的大事他们不去管,倒想管这样的小事。”两个人玩笑一会后,宁孟钢将丁老板带到边上说:“上次你家女儿进来的事情我没有能帮上忙,这次又有机会,虽然不进编制,但以后说不准更好。”

  接着宁孟钢让老丁去找分管的黄场长帮忙,并且让他重视,单位改制后,如何时将现有的湖面承包到自己的名下,因为一旦改制,果林,湖面的使用就会回归市场,肯定不是和玉中一个人说了算。可能会引入竞争,到那时,承包人的自主权会大得多,湖面可利用的价值会比现在单独在一个小地方养鱼大多了。

  老丁随手也送了两条鱼给方璟,方璟没有收,推脱说自己不会做,吃得也少。丁老板问宁孟钢到:“改制真的快了?我家婷婷只要有个体面的地方上班,暂时没有编制也没有问题,以后你宁场长再替我想办法。我需要给她一个地方上班,好找个小婆家嫁出去。”

  宁孟钢说:“改制的初步方案己经出来了,现有泉铁山农林场的人员分两块,执法、管理的为一块,劳务、服务的为一块。执法、管理的升格为副处级建制,劳务服务的整合成一个公司,山林、湖面、果林的综合利用,将来旅游的开发管理都归公司,长远看,进公司更好,将好是要上市的。只是你老丁的能量不够大,要是能负责筹建公司主好了。”

  丁本春问道:“宁场长,这个公司面向社会组建吗?我有资格参加吗?”宁孟钢说:“和玉中的意思我看出来了,他是想将组建这个公司的好事交给秦广宇,这样,他和玉中就是将来这个公司的太上皇,如果你想参与,难度很大。”

  丁本春看看宁孟钢手中的鱼,他说:“宁场长,这里也没有别的人,我相信你不是为两条鱼来的,一定是想帮我的,你说我该怎样努力。只要有好的结果,我保证你是将来公司的太上皇,先小人,后君子,我可以写一份股权证明给你夫人,证明你家是公司的控股股东,我只要做一个管经营的小股东就满足了。有你给我撑腰,我才敢接这样的盘子,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如此大的一个范围如何操控。”

  丁本春询问地看看宁孟钢,宁孟钢看看方璟,他让她过来说:“丁老板,我参加不太合适,我是单位的领导,马上改制小组的常务负责人,如果我参与,相当于间接侵吞国有资产。方女士是才进来的新同志,没有人会想到她,你也知道,她能竞争过和玉中钦定的人选,市里一定有背景,你可以和她商量,与她合资,我没有能力帮你,她应当有。”他向方璟使了个眼色。

  方璟提前没有和宁孟钢沟通,她一脸的疑惑,丁本春向她看看后说:“方女士是正规军,我和她不熟悉,宁场长,还是请你帮我张罗,不管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你吩咐就行。”宁孟钢向他笑笑后,陪着方璟离开了湖边,方璟在路上问道:“你为何让他找我?你们说的事情我一点不知情。”

  宁孟钢说:“这里的工作比医院轻松多了吧?你要有个事情在手上,你选择来,现在知道,这实际是个养老的地方。还记得开始时你对我说的话吗?我以为要好久之后才能让你对我上心,没有想到你这样快就让我感动,我也要给你考虑一下后路。刚才我说的你可能不懂,单位马上有大的变动,不要看我在你们面前风光,你看不到的地方,他们一直在想办法整我,即使我生病也没有放过。如果公司和单位全在和玉中他们一帮人手上,以后真的会成为他们可以继承的家业,我要提前布局,多介入一些力量,为你以后有事可做、财务自由做准备。”

  方璟听了宁孟钢的想法,她悠悠地问道:“你真的是为我还是为你自己?我对你真的没有做什么,以前只是觉得低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后来发现你的确有些能力,现在感到你真的不应当有权。你一直认为上面不重用你,和玉中太贪,太独断,可你想过没有,如果是你当家,别人是不是更是一瓢水也泼不进?”

  宁孟钢准备上车离去时却愣在了原地,他将鱼放到后备箱后问道:“你才来几天,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方璟说:“单位的人都知道你是上边下来的,早年名校毕业的,专业能力、说话水平高,反应快,因为他们平时离你远,我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可我离你近,早就发现你是个高度自负的人。我能来上班太感谢你了,你不仅给我安排了工作,我还从你处学会了世故,也知道和上边权大的人如何相处,和有钱的老板如何周旋。甚至你对未来的女婿何尝不也是一种投资或投机?你能说你没有这种心里?对吴延松同样使用了手段,当然,你在成全了别人时,也成全了自己,别人对千恩万谢,可你从中真的没有吃一点亏。”

  方璟用脚蹉着地,向远处看看,那里传来飘香有果味,湖面的腥风让人想到了荤,她说:“唐医生到了那边后,给我来了电话,他提醒我一定不能上你的圈套,他认为你是个高度成熟的人,如果不是个性张扬,早就可能坐进班房,他知道我进到这个单位的过程后,有些对我担心。”

  宁孟钢问道:“他到了那里后,是不是有些后悔?为何给你打电话说起我?他知道我们的事了?”方璟说:“男人吗,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我知道他有一天会后悔,可没有想到会这样早。我们毕竟有了孩子,相互间我认为是有感情的,我也真的是为了让他后悔才离的。我如果认为他永远都不会后悔,可能还会拖他一阵子,我断的彻底,他没有想到。你对我的心思,那是司马召之心,路人皆知的,何况他是局中人,世上哪有无缘无故地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