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一到下班时间乔悦便迅速收拾东西离开了，秘书处的秘书见状都有些讶异。

  “小悦今天怎么走得这么早，她一向最勤奋了。”刘秘书很是意外。

  和乔悦共事也有些天时间了，对她的工作态度也多少有些了解。不说早退，就是到了下班时间她也往往还是坐在工作位置上忙碌的。像今天这样还真是少见。

  “是啊，才到时间她就急忙忙的走人了，你们说，小悦会不会是去约会了？”有人贼兮兮的说道。

  “谁去约会了？”

  一道冷沉的男声唐突的插了进来，吓了几人一跳。

  虽然严格来说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但是她们现在还在公司，那就不应该做些违反员工手册的事。

  “程总。”

  几个人齐齐站了起来，有些紧张。

  偷聊八卦被自己的上司捉个正着，这真是既尴尬又担心啊。

  “嗯？谁去约会了？”程睿站在秘书处外，伸手在柜台上敲了敲，那声音让几个秘书头皮有些发麻，特别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呢。

  几个人暗暗各自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人，最后将刘秘书推了出去。

  刘秘书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程总，我们其实是在瞎说。今天下班时间一到，小悦就匆匆忙忙的走了，以往她都是不着不急的。所以我们好奇就随便猜了起来，说她这样急，大概是去约会了，呵呵……”

  程睿黑眸转了转，视线落在了乔悦办公的位置上，眸色幽深，晦暗难懂。半响才淡声问：“你们有谁知道乔小姐去了哪里约会吗？我本来有事情找她的。”

  刘秘书眨了眨眼，不禁问道：“程总，难道你没有乔小姐的私人电话号码吗？”

  程睿眼也不眨一下的道：“没有。我为什么会有乔小姐的私人电话号码？”

  这……

  几个秘书齐齐噎住了。

  总觉得程总这句话好像说得很对，但是好像又说得不对……

  “所以有人知道吗？”他再问。

  几个人相视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没听小悦提起过。小悦在上班的时候很少提及私事，或许应该说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私人的事情。”而且她们刚刚也是猜测而已，并不是真的答案。小悦刚刚走得那么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了。

  程睿扫了几个人一眼，“没事的就下班吧，别浪费公司的电了。”

  说完清贵矜持的大步离开了，留下几个秘书面面相觑，怀疑自己的听错了。

  浪费公司的电？总裁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连秘书处的这点小电费都可惜了，程氏办公大楼每天的电费都不知道要多少呢，秘书处这点不就是九牛一毛吗？

  “咳咳，行了，都下班吧，记得把电源都关了啊。”何秘书轻咳了一声提醒道。

  大家这才回过神来飞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关电离开。总裁办公楼层很快就昏暗了下来，然后寂静无声。

  程睿坐在自己的汽车里，十指张开放在方向盘上，捉了捉，直视着前方的某一点，过了好一会儿才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乔悦的账号，发信息：你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