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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咬锁骨

    城郊,清禾和楚或找到了一处废弃驿站歇息。

    “嗷”

    清禾很苦恼,因为楚或又生气了。

    小崽子一直扒着她的手不放,但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如果是因为她没有及时带他走,清禾认为自己没有做错,小宝贝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跟他解释这么多他应该能够听懂。

    那又是为什么呢?

    清禾长叹一口气,崽崽怎么年纪轻轻(误)就是个小闷骚啊,每次生气了都不说为什么,她只能猜猜猜猜猜,猜错了小崽子就会更生气,更不愿意开口,如此循环往复,没有结果。

    在第十次哄崽失败后,清禾只好找伊丽莎白号嘤嘤嘤:“阿白,我好难啊我根本不知道崽崽到底在想什么”

    “你惯出来的。”伊丽莎白号表示谁宠的谁受着。

    清禾开始反思——自己平时有惯着楚或吗?反思的结论是并没有,小崽子不生气的时候很乖很乖,其实生气了也很乖很乖,只是不爱和她说话而已。谁不喜欢这么乖的小孩呢?

    楚·乖小孩·不爱说话·或默默地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清·直女·禾,炙热的目光从她的还未卸下红妆的脸庞上一寸一寸碾过,说不明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看,清清,很好看。

    可是他分明看到,她的白凰羽衣和那个少主的白凤羽袍款式相仿,就像是

    就像是一对璧人。

    对,璧人。

    他偶然从清禾淘来的话本里看到的描述:

    “花前月下,恰逢公子如玉,佳人如期。何清与少主,俊儿俏女,真真是一对璧人。”

    清清说,话本里面的何清说的不是她,话本里的少主也不是晏羽行,他知道话本里的故事是假的,但是,但是

    她身上有他的味道,那是共处一室,亲密接触后才会沾上的味道。

    晏羽行是不是碰了她?晏羽行碰了她哪里?

    被易容神器染上的黑似乎有些褪色,破碎的猩红色漫上眼眶,像是下一秒就要溢出血来。

    清禾不懂自家崽崽在心里的这么多弯弯绕绕,她决定以实际行动证明,她认错的决心。

    从包裹里拿出一条缀着小雏菊的橡皮筋,清禾认认真真地把它套在了楚或的手腕上,一边套一边絮絮叨叨:“小宝贝我把我最喜欢的橡皮筋给你啦,这可是我求了好久阿白才从我原来待的地方给我弄过来的呢,你不要生气啦好不好”

    清禾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比较特别的只有这条橡皮筋。她刚刚化成人形那会儿,由于笨手笨脚没有办法用簪子把头发挽起来,便求伊丽莎白号从原来的时空把她最喜欢的小雏菊橡皮筋弄了过来。现在她学会了用簪子挽发,橡皮筋也就功成身退了。

    楚或垂眼,盯着手腕。

    手腕上除了雪白的绷带,还多了一抹明黄色——是一朵棉线织成的小雏菊,伴着两片绿色的布叶子,做工并不精致,毛茸茸的棉线甚至有点儿起球。

    橡皮筋是什么?阿白是谁?她原来待的地方是哪里?

    她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告诉他。

    想到这里,楚或神色恹恹,眸光一瞬间黯了下去。

    清禾:她都送礼物了为什么崽崽更不开心了?

    “你不喜欢吗?”清禾小心翼翼地观察楚或的神色,“不喜欢就还给我吧?”

    楚或迅速把抽收进了衣袖之中,以实际行动证明他并没有不喜欢。

    哼,口嫌体正直,她就不信逼不了他说话。

    “不喜欢那就还给我呀!”清禾作势要去抢。

    楚或把手背到身后,四处闪躲,但就是抿着唇不吭一声。清禾看准时机,直接扑到楚或的身上,抱住他的腰身,去够楚或藏在身后的手。

    清禾中等个子,一米六五左右,楚或虽瘦但高,她只及他的下巴。

    扑进楚或怀里,清禾的嘴巴正好对着楚或的肩膀,衣裳被之前的争夺扯得凌乱,一对形状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于是她坏心眼地咬上去。

    “唔。”酥麻的感觉从锁骨间传来,似是被一股不明的电流击中了身体,楚或不自觉闷哼出声。

    这声隐忍的闷哼惊醒了清禾,她意识到刚才的行为好像过于涩情了,不适合心理年龄未满十八岁的楚或宝宝。

    她停下动作,脸有些烫,幸而胭脂遮盖住了一抹粉色。

    她她她刚才在做什么呀虽然一起睡过了抱过了,也不能做这种超越“母子之情”的行为,万一崽崽以后对别的女孩子乱来怎么办?

    楚或被刚刚奇怪的感觉弄得眼尾发红,睫毛沾着雾气,却发现搂着他的人不再有任何动作。

    她为什么咬他,他有些委屈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