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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后院绝色

    刘少堂手握狼毫笔饱醮墨,没落笔,一团浓墨落在萱纸上洇开来。

    窗外阳光铺展着漫进来,很均匀,不浓不淡正如萱纸上那团墨,边缘呈现菊花状。

    盈月皓腕如玉,指如柔荑捏墨,砚里磨研。刘少堂愣愣的看着她,不觉呆了。

    笔放回架上揽过盈月,玉腕上亲一口。牙齿残缺的嘴里发出响亮的“滋”声,左手从衣下摆伸进盈月腰间,停在两团温玉上揉搓。

    盈月初时推拒,悉悉索索浑身软了,眉眼痴迷,呼吸如丝。

    刘少堂将脸埋在瘫软的盈月双峰间,另一只手从旗袍开衩处伸进去,在大腿和小腹中间游动,蓦然间瞟见大婆病体歪倚睡房门柱,目不转睛看着他。

    刘少堂的老脸腾地红了。

    盈月扭动身体越发不安,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刘少堂窘迫地抽出手,盈月醒过神来,捂住脸埋下头。

    其实盈月比刘少堂更早看见大婆,百种媚态就是给她看。

    果然,大婆上气不接下气连串长咳,似乎随时要窒息,咳完了,没说话,歪歪扭扭进房躺在床上。

    屋外刘少堂和盈月静听房内粗重的喘息。

    盈月问:“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