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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PUB里一如既往的喧闹,隔音效果绝佳的房间里听不到外面的一丝声响。

    房里的气氛沉闷窒息,磨砂茶几上丢着几包颜色各异的小药丸,还有一大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一个肥实的男人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不时的偷眼看看沉默地坐在大班椅上削着铅笔的冷竣男子,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滴在红色的地毯上印下暗红的痕迹。

    一会儿,终于把笔尖削成了理想的细长形状的成竣满意地笑了笑,转眼看向茶几上的东西,眉间微拧,若有所思的低语,“大头,我好象说过在我的地盘里谁也不能碰这东西吧?是我记错了还是有人没听清?”

    “没,老大,你是说过的。”站在肥壮男人身后的大头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立时把他给剁了。

    男人瑟缩了一下,汗流如水,也不敢吭声,只是把头趴得更低。

    “查到来源了吗?”

    “没有,这小子不肯说。”

    “纬子?”

    闲适地斜靠在长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挑了挑唇,眉宇间透着邪魅,漫不经心地浅啜一口咖啡,“那些丸子还有限,不过是普通的*,可是那包‘货’可不简单,纯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相当精纯,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就我所知,在Z市能拿到这种货的人只有一个……陈贵,你能和他混在一起,好本事呀。”

    陈贵的汗象雨一样倾盘而下,身体瑟瑟的抖动着,仍是不敢说话。

    “陈贵,你太让我失望了。”成竣神色不变,语气温和亲切得象是在闲话家常一般,“马纬说得对吗?”

    陈贵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只是拼命的叩头,“老大,我知道错了,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吧,老大……”

    “陈贵,你跟了我几年了?”

    “六年了,六年前他欠了高利被砍倒在夜总会门口,是老大把他救下来,两年前他碰了那边老柳的女人,是老大给他摆平的,这小子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狗!”大头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老大,把他废了算了。”

    成竣盯了跪在地上的陈贵好一会儿,才轻缓地问:“陈贵,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陈贵趴在地上已经瘫软得说不出话。谁都知道成竣虽然冷酷,但是从不轻易发火,越是生气的时候,说话的语气也就越温和。显然,他已经触及了底线。

    “谁是中间人?”醇厚的中音慵懒地问着。

    陈贵一颤,畏缩地看着成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