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范真厉害，这就签约了。”

    “冯总，让我也试试吧。”

    “对，我也要去留洋。”

    范九龙的消息传回国内，最热闹的还是武汉长江俱乐部。

    年轻球员们喊得尤其响亮。

    “你们去个屁啊，给人看饮水机，还是刷球鞋啊？”如果董方卓在这的话，肯定要骂上一句。

    不过冯建章肯定不会这么说。

    “来，我给大家念念近五场的平均得分啊。肇俊哲7.3分，皮图7.0分，王栋6.9分，谢鹏飞7.2分，刘洋6.5分……”

    “哦，老刘，你还吵吵着要留洋，进厂打螺丝吧！”

    刘洋气急：“包喧，咱这篇翻不过去了是吧？”

    等球员闹够了，冯建章道：“留洋什么时候都不算晚，你看你们董哥28岁高龄，还留洋安特卫普呢，你们不用着急。但是23岁是个节点，如果你在中超都做不到优秀，那就别想着留洋了。

    送你去哪？西乙还是比乙？去哪干什么？跟一群十八九岁的当地人竞争出场机会？还是焊死在板凳上？你们自己好好想想。”

    球员们不闹哄了。以武汉长江的布局，董方卓、邓卓翔、马文哲、范九龙转会的成功案例。只要发挥出色，自己不用说，俱乐部就会给你安排留洋的机会。

    就看你发挥如何了。

    很多人都没有发现一个细节，在范九龙去马德里试训之前，他办理了休学手续。其实大可不必这样，一旦试训没成功怎么办？

    冯建章压根没有给范九龙留退路。

    范九龙会直接转道安特卫普，在那里谋求一个位置。小范根本就不会再回到武汉长江。

    300万欧的转会费，也创造了中国留洋转会的记录。虽然比不上马文哲的400万欧，但比邓卓翔和董方卓的转会费，又提升了一层。

    中国俱乐部的思路立刻活络了起来——这玩意比在国内倒腾转会挣钱。

    ……

    有了1亿3000万托底，孙雯感觉身上的担子立刻轻了不少，眉头也舒展开了。

    “孙指导，地区联赛的事情，我让负责小中超联赛的汪丰配合你。结合当地的业余足球联赛，应该推进起来并不难。一周之后我们上会讨论方案怎么样？”

    “可以，没问题。”孙雯回答的干净利索。

    “我们争取在2015赛季推出新的联赛框架。国家队和青训的事情还要拜托张指导和高仓女士了。”

    “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送走了孙雯等人，魏长缨又仔细想了想计划的关键点，似乎没有太大的疏漏之处。

    用互联网的专有名词讲：“对齐了这波颗粒度，建立了有效的模型，最后可以形成一个闭环，打造一个良好的足球生态。”

    他当然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跟孙雯他们说，女足的赛制改革、外援改革也好当然是为了增加女足的实力，同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解决球员留洋和归化球员的问题。

    中国足球和欧洲足球有着天然的文化差异和意识差异，互相不了解，也不想了解。有些欧洲人还觉得中国人现在还留辫子呢。

    中国球员想让那边的人认可没有那么容易。就算孙兴慜拿到了英超射手王，他的身价永远比不上有户口本的凯恩，比不上会旋转的小陀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