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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原来,这就是肖红玉为了对付我而精心筹划的阴谋,妈的,搞得神秘兮兮的我还以为会有多高大上呢,原来,却不过是这样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无稽之谈。

    我摆弄着李梅的衣领,语重心长地说:“李大姐,不到万不得已,咱们坚决不能用武力解决问题,不文明。”

    李梅摆出一个牙疼的表情说:“少给我扯淡,你要是文明人当初就不会让我袭击别人的……裤裆了。现在的问题是,你要不尽快地跟吴东撇清关系,张义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为了吴东的那个弟弟,他又是被老板骂又是被罚薪的,要是认定了你私下里给他们混在了一起,肯定会恨死你的。明白吗?”

    李梅的担心不无道理。肖红玉这下三滥的招数虽然上不了什么台面,但的确够阴险够卑鄙,我要是想不出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估计张义明里暗里的都能整死我。

    这是九月的中午,阳光正在毫无保留地释放着热量,而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却觉得阴风阵阵,冰凉彻骨。

    就在我焦头烂额,一团乱麻的时候,又接到了去公正小区送酒的任务。

    虽然我嘴上不肯承认,但心里,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一种甜蜜,甚至连脚步,都变的轻盈欢快起来。

    我当然不会忘记带上那罐已经封存的完好如初的泡菜,为了不让人质疑我上班的时间干私事,我偷偷地把它揣进了宽大的工作服里面。

    当我端着鸡尾酒穿行在酒吧长廊时,迎面走来的张欢促狭地朝我挤了挤眼睛,一语双关地说:“何西,你还有必要穿这么肥大的工作服吗?”

    这句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什么意思,但我却装聋作哑地只当什么都听不懂。

    去公正小区的路上,我其实已经部署好今天的作战方针了,今天,我就准备去给那位爷当孙子,不管他怎样尖酸刻薄,我都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并要适时地发挥四两拨千斤的力学原理,化暴戾为祥和,然后趁他心情大好的时候再死乞白赖地求他取消了对李梅的处罚。

    抱着准备好的一肚子肺腑之言,我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防盗门。客厅的沙发上,居然空空如也。老板不在,阿布也不在。

    我把鸡尾酒放在茶几上,又把那罐泡菜拿进了厨房,然后又走回客厅,不由自主地开始搜索起那道潇洒而又挺拔的白色身影。

    主卧没有,阿布的房间里也没有。

    我正在狐疑,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在找我吗?”

    我刚回过头去,却如遭雷击般愣住了。他居然*着精壮的身体?就那样从浴室里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而腰间,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我“呀”的一声赶紧捂住了双眼,转过身子就开始脸红脖子粗地嚷了起来:“老板,男女有别知道吗?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就走了出来?”

    他却慢悠悠地说:“谁规定了洗完澡就一定要穿上衣服才能走出来?”

    虽然凤凰城开放的连男女滥交都能成为一种潮流时尚,但我毕竟来自于民风相对保守的零度小镇,在我的观念之中,这些行为都是变态,都是耍流氓。

    我气的浑身直发抖,哪里还记得什么什么作战方针?什么上级下属呀?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就向后方砸了过去。他往旁边一闪,遥控器便“砰”的一声砸在了房门上。

    我愤怒地冲向厨房,刚准备摔上门,阿布却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

    这家伙虽然一样的腹黑奸诈,但这会儿看起来,却比他那个流氓主子顺眼多了。我缓和了语气,瞪着他问:“干什么?”

    他“呜呼”了一声,貌似有点饿了。

    我熟门熟路地从角落里拿出了一根香肠,在手中晃了晃说:“阿布,我警告你,今天姐姐我心情不是很爽,你最好乖乖地别再给我制造垃圾,否则,我肯定让你……。”

    话还没说完,阿布就扑上来抢走了香肠,末了还甩给我一记不屑一顾的眼神,那样子分明是在说:“切,谁稀罕你?”

    我忍不住恨恨地说:“流氓主子流氓狗,绝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