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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傻柱的不明白

    轧钢厂的通告一岀,等于是在官方层面,承认了傻柱这人是个重度脑残,都已经残到生活不能自理,工资都要厂里帮他代管的地步了。

    而秦淮茹这个俏寡妇,因为一个“俏”字,她本就招轧钢厂其它女工的妒嫉,现在通告一岀,她和傻柱的“爱情”,自然就成了全厂的焦点,她的那些艳史,也就被全厂的妇女同志们,人肉搜索囗口相传了出来,成为轧钢厂干部职工,工作之余扯淡的主要话题。

    而许大茂和阎解放也乘着傻柱现在还在拘留所,没法出来耍横。秦淮茹这个俏寡妇,女工们痛恨她,男工们都用那种邪性的眼神看她,她解释只会越解释越黑,没人会相信她。

    于是阎解放和许大茂,乘这个热点热度正高,许大茂在机关各个科室,帮傻柱和秦淮茹作免费宣传。而阎解放则在基层帮秦淮茹和傻柱宣传,顺便自已卖卖惨,骗点感情,为几个月后的那场大风,在民间感情上做点准备。

    就这样当傻柱又是一条好汉,从拘留所出来的时候,他的名声在厂里已经是彻底的臭了,从此没人再把他当正常人了。

    摇摇晃晃从拘留所岀来,不管心里怨不怨,傻柱在场面上,还是迈着自信的大步子,一脸浑不吝街溜子的痞帅样,笑呵呵的进了四合院。

    他一进院,还是习惯性的一路,跟见到的院里的大妈小媳儿打着招呼,顺嘴还调戏人家两句。不过与往常不同,不管是打招呼、还是调戏,院里妇女回应他的,再不是笑着嗔怪或上来给他几记小拳拳。而是面对他的打招呼和调笑,全部都撇过头去不答理。

    就这样傻柱热情了个寂寞,直到傻柱进了中院,看到他便宜“老丈母娘”贾张氏,坐在门口纳鞋底。

    看到了贾张氏,傻柱他忙跑过去蹲下问道:“贾婶,院里人都怎么啦,怎么不理人啊?”

    “还怎么啦?都黑了心肝呗!这些没人性的畜牲,这么欺负我贾家,他们迟早断子绝孙,全家死光光,哼!”

    听到傻柱问到院里人,贾张氏也是恨的牙痒痒,恶狠狠的诅咒道。

    不过贾张氏刚诅咒完,院里紧接着就响起了一个愤怒的暴呵:“贾张氏你骂什么,你再骂一遍,我们没听清。”

    暴呵的声音很大,而伴随着这声暴呵的,是几个妇女站了起来。

    而看到这几个妇女站起来了,贾张氏慌的一逼,吓得忙拿着鞋底就站起来,跟个二鬼子见着了八嘎样,恭着身子笑嘻嘻谄媚的说道:“嗨,老姐几个,我这不逗狗东西傻柱吗,闹着玩的、闹着玩的。”

    “贾张氏你少来这套,你还当我们不知道你那个坏心思啊!贾张氏,我警告你,你给我们放老实点,你嘴巴要再这么不干不净,小心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哎哎,老姐几个,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得罪了得罪了。”

    卧槽!贾张氏平时在院里可是一霸,泼妇界的资深人士啊!可现在?这把傻柱看愣了,不自觉就抬头看看天,想看看今儿这日头是不是,打西边岀来的。

    不过傻柱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那几个妇女在贾张氏服软后,还是没放过贾张氏的意思,不依不饶的对着贾张氏骂个不停。

    她们骂贾张氏年轻时克死了老公,中年时克死了儿子,就是个扫把星。甚至还有妇女骂,贾张氏这辈子还肯定要克死孙子,成天诅咒别人断子绝孙的,自己迟早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