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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前

    衣帽间里铺着柔软的地毯,赤脚踩上的时候,绒毛从趾间穿过,酥酥痒痒的。

    情欲使然,她禁不住绷紧脚背,接连不断地踩起绒毛,手心发软,找不到着力点,只得无意识地摆动。

    他的力度很轻,却格外磨人,心底生出渴求,重一点,再重一点。

    默契需要磨合,顾以棠试探着将手搭在严颂的背上,顺势环住,质地良好的衬衫触手生温,她贴在他的耳边闲话家常,“晚饭吃了吗?”

    不等严颂回答,她在他胳膊上重重捏了一下,道:“我看应该没吃,不然怎么使不上力呢?”

    严颂一顿,唇角扬起:“嫌轻了?”

    她伏在严颂的肩上,不置可否:“我无所谓啊。”

    手却偷偷移到了他的胸前,隔着衬衫,虚虚挠着凸起。

    严颂见状,并未阻止,在她肩头印下一吻后,他忽地低头,捧起一只乳含吮起来。

    吞咽声不绝于耳,这样一来,力度的确比用手揉要重一些,即使他只有一张口,另一只乳也不会怠慢,指尖轻掐,是她用剩的招数。

    疼痛微弱,刺激起更多快感,她蹬着腿,脚尖定死在地毯上方才好受些。

    齿是尖的,在他细密的啮咬下,顾以棠难耐地咬在他的肩头,口不成句。

    “还要…再重吗?”他觑着空隙问出,说罢又舔在晕边。

    “有没有破皮?”

    “你自己看?”他用手捧起一只,拇指指腹擦去残留水渍,犹如过电一般,激得她不由夹紧了双腿。

    他嘴上说让她看,实际上自己的视线一分一秒都未离开过,顾以棠有点害羞,直接用手挡住,对他说:“别看了。”

    “行,那你转过去,我不看。”

    “…”这人怎么这样?她还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