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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6


    但哭泣没有停止,苏忆秋觉得自己现在的姿态一定很丑,像一只泥泞里的青蛙,这让她哭得更伤心了。

    钟凯看着她一边哭一边蜷起身体,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没想到能听到她这种哭法,与之前挨打时让人性奋的哭叫不同,仿佛一个被欺负狠了委屈地哇哇大哭的小孩子。

    他走过去,蹲下来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犹豫了一下,又摸了摸她的头。

    她抽噎着,胡乱抹着自己的脸,声音哽咽,“对不起,主人,您罚我吧。”

    还没等他想好用什么言语来安慰一下她,她就已经深深呼吸着止住了眼泪,她抱着他的小腿,下巴搭在他的膝盖上,湿漉漉的小脸上带着歉疚和一丝尴尬。

    “先记着,下次再罚吧。”他叹了口气。

    15帮忙

    温热的水流下来,蒸腾着的白色水汽充满了整个浴室,水流哗哗打在苏忆秋的身上,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到地上,打着旋消失在排水口里。

    她冲着冲着,突然把头磕在了浴室墙壁上,还轻轻地砸了两下。

    她越想越生自己的气,即使钟凯是在故意为难她,就算她自己做不到、受不了,她可以求饶,可以认罚,反正她也很能忍疼,为什么要哭成那样呢?就像个游戏玩到一半耍赖的小孩子一样。

    主人一定觉得很扫兴吧。她懊恼地咬着下唇。

    在那之后钟凯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倒了杯热水给她,她感觉更丢脸了,就请求想一个人呆会儿。

    等她彻底平静下来,她收好了散落一地的小球——当然,是用手——清理了地板上凌乱而yin靡的污渍,然后她想到,自己是高潮过了,可主人还没有释放过。

    她站在他房间的门口,踟蹰了片刻,轻轻敲了敲,难为情地说道:“主人,我……我没事了。”

    门开了,钟凯淡淡地问她,“为什么?”

    她说不上来,只能讷讷地道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然后钟凯拒绝了她想要为他koujiao的请求,让她去好好地先洗个澡。

    ……

    她把发烫的额头贴在墙壁的瓷砖上,想从上面汲取一点冰凉,人生中从没有过的挫败感居然来自于当不好一个奴隶,她自嘲地想。

    钟凯正在拆开一个未开封的扫描仪,它在桌子下放了好几天了,左右现在无事,他打算把电脑打开连上试一试。

    他拉开抽屉找剪刀的时候,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那盒软泡沫小球,想到刚才苏忆秋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提出想要给他服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当时感到错愕又一下子心软了,后来想想觉得苏忆秋可能是被他气哭的,她一直努力做好他要求的每一件事,他今天却故意让她做不到,他回想起她当时崩溃的样子,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她情绪崩溃的样子,从另一种角度取悦了他。

    卫生间那边的水声停了,他听见开门声,头也没回地指示道,“衣服可以穿上,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再走。”

    苏忆秋答应了一声,随后穿着整齐地坐在靠墙的一把椅子上,从背包里掏出一本书默默地看起来。

    钟凯在那边扫描了几张,发现效果不是很理想,又看了看说明书,厚厚的一小叠,他很不耐烦干这些琐碎的事情,皱着眉头,骂了一声“cao”。

    苏忆秋迟疑了一下,站起来将手里的书扣着放在椅面上,走过去。

    “需要我帮忙吗?”

    钟凯不客气地把说明书塞到她手里,“你看看,你会不会用这东西。”

    苏忆秋经常帮老师扫描复印卷子,对这种仪器算还有点了解,只是钟凯买的这个比较高级,功能一多cao作就繁杂起来,她仔细阅读了说明书,在电脑的软件界面上调了调参数,重新扫描了一张刚刚钟凯试过的画。

    “这样可以吗?”

    “好多了,”钟凯说,“再试试黑白的。”

    午饭过后,两人就一直在书桌前忙碌着,钟凯的留学资料需要作品集,他也想趁机把自己之前的画作都保留在电脑里,以后好方便带走,有了苏忆秋帮忙,他只要负责把想要扫描的画作找出来,放在仪器里,苏忆秋就会按照色彩或者纸张大小调整好软件的参数,再把扫描完成的作品输出他想要的格式,按照类别名称日期分类整理好。

    作品集还需要搭配几段对画作的灵感阐述,钟凯索性把之前写好的几段调出来和苏忆秋探讨一下翻译过后的版本是否能准确传达他的意思。

    他之前认为,好学生之所以成绩好是因为有毅力且在学习上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并没什么特别的。

    然而他现在发现,苏忆秋的思维模式,对事物的理解力,做事效率和逻辑,都跟他有着天然的差别。

    忙碌中,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在把个人简介也看过两遍之后,钟凯惊讶于他把拖延了很久的事情这么快就做完了。

    他意识到,苏忆秋在他眼前一直只展示着自己不为人知的yin荡的一面,他其实对她并不了解,当然,之前的他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他忽然理解了为什么会有很多人喜欢她,聪明的女孩子确实有着独特的魅力。

    “您还有什么要做的吗?”苏忆秋问。

    “没有了,谢谢。”钟凯真诚地说。

    “……不客气。”苏忆秋愣了愣,露出了一个有点羞涩的微笑。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买给你。”他真的很想谢谢她,只好拿出了对女朋友屡试不爽的办法。

    苏忆秋瞪大了眼,有点惊讶地看向他,然后从他的表情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钟凯耐心地等着她提出要求,他看着她颦着眉头,两只手在一起绞来绞去,似乎很难开口。

    是不好意思吗?还是想要的东西比较贵?

    他用鼓励地目光看着她,“什么都行。”

    “……四十六个……”

    “什么?”

    “剩下的球……捡回去的时候我数了,四十六个,我想,”她顿了顿,声音越来越小,“我想在今天罚完。”

    我恐怕永远也了解不了这家伙在想什么了,钟凯面无表情地想。

    16花瓶

    立冬之后,天气愈发凉了。

    随着衣物越穿越多,钟凯想在学校里对苏忆秋做点什么也变得费力起来,索性把游戏的场所固定在了画室。

    那本专门以苏忆秋为模特的画本也已经用完了大约有三分之一,除了第一页是那张他在后来又认真细化雕琢过的素描,剩下的全部都是速写了,大部分是从各个角度描绘的被捆绑成各种姿势的人体,也有一些局部的特写,比如戴着金属手铐的纤细双手,布满了暧昧鞭痕的浑圆臀部,被绳索勒成八字而更加凸出的rufang……

    钟凯一边抽着烟一边翻看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发现这种把爱好融入专业的练习确实有助于画技的提高。

    卫生间里的苏忆秋不知第几次把灌进体内的水放了出来,伴随着后xue发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她前面xiaoxue里的液体也跟随着慢慢地滴落下来,汇集在马桶里,苏忆秋看到那水终于清澈得不见一丝污垢,才挪着发软的腿爬回钟凯身边。

    在今天的调教开始前,钟凯就带着一丝不坏好意的笑递给了她一个盒子,“自己去洗干净,不会用看说明书。”

    她是第一次灌肠,没有想到自己用来排泄的器官是那么敏感,液体进入肠道时带来的刺激是那么强烈,那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她感到羞耻的同时yindao却源源不断的分泌着爱液,虽然早就接受了自己拥有一个yin荡的身体,但是这个还没有被开发过的部位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还是让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她就着跪趴的姿势将额头和双臂都贴在地面上,臀部高高举起,等待主人的检视。

    原本紧紧闭合的菊xue因为频繁地清洗而微微露出了一点内部的粉色,花xue因这个毫无廉耻的姿势更加湿漉漉的,钟凯欣赏了一会儿,如同欣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尽管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保持着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暴露在主人的视线之下,苏忆秋还是无法对那细细探寻的目光感到坦然,她的前后两xue都在因情欲的涌动而一收一缩,仿佛是在邀请着什么。

    钟凯看着那花心又在翕动间吐出了一股蜜液,他伸出手指自下而上地拂过花唇,将那积在指尖上的粘腻涂在后面那个同样饥渴的小孔上,他轻轻地涂抹过每一个褶皱,温柔地打着圈,感受那雪白的臀rou在他抚弄下的微微颤抖。

    “被摸屁眼也这么爽么?”

    他用指尖浅浅地戳弄着那个小洞,听见脚下人在混乱的喘息中轻嗯了一声。

    他将食指的前两个指节缓缓插了进去,伴随着一声呻吟,那个roudong紧紧绞住了他的手指,他用另一只手在大腿上拍了一掌,“放松,咬着我干什么。”

    苏忆秋吃痛地叫了一声,强迫自己舒展开来,迎接着手指的侵入。

    羞耻大于疼痛,那根手指在她放松之后慢慢地深入了进去,在里面转着圈地摸寻,而后又猛地抽出,冷不防进入的空气让她感到一阵凉意。

    钟凯蹲下来,将那手指放到她的唇边,

    “尝尝?”

    她洗得非常干净,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也只能闻到手指上除了yin水的淡淡腥味,并没有其他的味道。

    “舌头伸出来。”他命令着。

    他故意把手指翻来覆去地在她的舌面上擦了擦,仿佛当那是一小块抹布,在他刻意放慢的动作之下,她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情欲和羞耻感将苏忆秋的脑子烧得如同断了路,她眼神涣散,他手指上的淡淡烟味都仿佛是一味春药,让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钟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继续低着头翻看着手里的画册,手掌搭在她的屁股上,他仿佛只是漫不经心地在把玩一个手边的物件,他时而抚摸着臀瓣,时而将手指再度探进roudong里抽插搅弄,还偶尔抚弄一下前面已经泛滥成河的花xue。

    直到之前的画作被他细细看完,他才随意拍了拍手边的白嫩屁股,站了起来。

    “今天画水彩。”

    钟凯说着,从一个花束里拿出了几只郁金香,他剪掉了大部分花枝,只留下大约一掌长,“你就当花瓶吧。”

    苏忆秋浑沌的脑子里挤出了一丝清明,她知道他的意思,努力配合他放松着括约肌,方便他把花枝插进后xue。

    与温暖的手指不同,进入体内的物体虽然更细却更坚硬和冰凉,在每一支花被插入的间隔,她都必须收紧肌rou来保证它们不会歪掉,直到五六次之后,她感觉到肛口已经开始胀痛,主人才停了下来。

    “很好,”他赞赏地拍了拍手,“保持住。”

    对经常被放置做为绘画模特的苏忆秋来说,不许动已经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了,但她仍然觉得比起主动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还是被捆得动弹不得更好一点,尤其是被当作花瓶的现在,她努力忍受着后xue的异物感,竖起耳朵捕捉着主人那边的每一个声响,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注意力转移的方式来度过这些煎熬的时间。

    同往常一样,也许更早,大约二三十分钟后,她视线里便出现了主人的双脚。

    后xue的花被一支一支抽出丢在地上,根部还沾着yin靡的水渍,钟凯再度把手指探向那个已经微微张开来的小洞。

    苏忆秋感觉自己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身后的排泄孔,那里又酸又胀,在手指进出摩擦间还有点微微的刺痛,在她两腿间慢慢滴落的透明液体,证明她是有多么的空虚和饥渴。

    “主人……求主人摸摸……”

    “我在摸啊,”钟凯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又在肠道中弯曲了一下。

    “啊……呜……是前面……想要主人摸前面的豆豆……”

    “母狗想高潮了?自己摸,上次在学校,我都帮过你一次了。”

    已经被情欲烧昏了头的苏忆秋也顾不得矜持了,得到了准许,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到下面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不会被看到脸上的表情,她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起来,纤细的手指在阴蒂上熟练地打着转。

    钟凯一只手继续用手指抽插她的后xue,一只手用力拍打起她的臀rou来。

    “sao货,爽上天了是不是!”

    她的呻吟随着他手掌的每一次落下变得更加高昂,她的腰塌得更低,臀部高高地举起,像是在乞求更多粗暴的对待。

    伴随着强行插入的第二根手指,红肿的臀rou迎接着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拍打,她的后xue猛然绞紧了,双腿颤抖着,一大股yin液溅射在地板上。

    随即她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肩膀下压到了一朵郁金香,破裂的花瓣散发出的幽幽香气随着她的呼吸充满了她的胸腔。

    钟凯用脚拨了她一下,她会意地仰面躺好,张开嘴将骑在她脸上的男人的硬挺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