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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2

    28谈话

    阶梯教室里,照常坐在第一排的苏忆秋少有地走神了。

    她洗了脸也刷了牙,但脸蛋和嘴唇上都仿佛还有着手指的触感,她舔了舔唇珠被他碰过的位置,感觉身体某处的闸门被再一次打开了,情欲的洪流一波波的化作实体,让她的内裤渐渐湿透。

    她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得如坠梦境,她眼中温文尔雅如春风般和煦的学长不但是一个S,而且颇有手段,从他禁止了她可以随时答复他那一刻,调教就已经开始了。

    不,也许开始得更早……

    而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想法的呢?

    意识到自己正在揣摩学长心思的时候,苏忆秋对自己那纷乱的思绪产生了危机感。

    她对不停在脑海中回放的今早以及昨晚的一切情景按下了暂停键,迫使自己专注于黑板上的内容,她一边无声地用口型念着,一边把它们抄到笔记上。

    打住。

    她对自己说,她信任学长的人品,相信他能带给她满足和快乐,这就够了。

    把一切主动权和节奏交给他,由他制定规则,而她只要遵守并享受这一切,而不是让自己徒增烦恼。

    比起看不到尽头的忍耐,这种抱有希望的等待又算什么呢?何况她并不认为他会让她等得太久。

    她只需要像平常一样……

    像以前一样……

    她以为她在尽力掩饰了,但这些天她看秦思学的眼神就如同一个馋嘴的小孩子在眼巴巴地望着一个糖果店,他自然看得出来,不同的是小孩子只会流口水,而她是哪里流水就不言而喻了。

    四天后,苏忆秋把刚刚建完的模型传给了秦思学,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检查和运行,命令流跑得很顺畅,输出结果和理论值也很接近。

    “不错,”秦思学说,“练习过关了。”

    “那我明天开始做什么呢?”手上已经没有了其他任务的苏忆秋问。

    “先不说明天的事,”他关掉了软件界面,在任务栏里选择了关机,“跟我来吧,我们谈点别的。”

    苏忆秋跟在他的身后一路走到了停车场,此刻夜晚的路灯已经亮起,暖黄色的灯光下,秦思学步履从容,身形挺拔,经典款风衣的下摆在走动间规律地晃动着,他走到自己的车旁,先替她拉开了副驾的车门,“去我家,介意吗?”

    “当然不。”苏忆秋说,她心领神会地知道他们要谈什么,而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一路上秦思学没有再说话,苏忆秋也保持着一贯的安静,车内流淌着柔和的轻音乐,她脑海中闪现过一幕幕她与秦学长相处时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觉得旁边的男人让她有一种陌生感,仿佛从上了车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他的师妹,而只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可以随便跟男人回家的女人而已。

    车子径直驶入了一个小区的地下车库,在封闭的电梯里,她的心脏开始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兴奋得越跳越快,随着叮的一声和轻微的失重感,电梯停了,走出去她才发现这是一栋一梯一户的楼型,楼梯间里放着一个鞋柜和一条换鞋凳。

    秦思学从柜子里拿了一双拖鞋给她,他开了门,把自己手上的拖鞋放到门内的地板上,把脚上的鞋子脱在外面,换好拖鞋又转身把鞋子收回鞋柜里。

    苏忆秋默默照着他的步骤做了,在心中给他又增添了一个轻微洁癖的标签。

    进门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家居气息的客厅,秦思学把外套挂在门口的挂衣架上,指了指沙发,“随便坐。”

    他朝着厨房走去,“喝点什么?牛奶,果汁,还是水?我记得你好像是不喝含咖啡因的饮料?”

    “是的,会睡不着觉。”苏忆秋说。

    沙发是三加一式的,她坐在长条沙发的一端,后背直挺挺的如同在被面试,“白水就好了。”

    一个厚底的方形玻璃杯被放到了茶几上,秦思学坐到了她斜对面那个单人位的沙发上,看着她小小地啜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关于那个问题,我上一次提得很仓促,”秦思学等着她把杯子放下,才开口,“那个时候也没有可以深谈的条件。所以,你现在可以先告诉我你的意愿,然后我们再把话题继续下去。”

    苏忆秋经过这几天的等待,那因巨大的震惊和喜悦而发热发昏的头脑已经逐渐降温,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上一次问她要不要试试,那么他的意思就是‘试试’,试着聊一下,增加一下彼此对于这方面的了解,合适的话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而不是直接问她要不要做他的奴。

    “我很愿意,”她说,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有诚意又低低地加了一句,“求之不得。”

    “我想对你关于这方面的想法和你的过去做一个了解。”秦思学说。

    这句话让她想起他第一次带她和其他同学参加竞赛的时候,他第一句也是类似的话,“你们对这个参赛作品要求的理解,和自己想怎么做的想法,先说一下。”

    她对于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还能走神的自己也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们现在只是聊天而已,你不想说的可以不回答,你也拥有向我提问的权力。”他继续说着,“基于我对你的了解,我猜,你不会想对我说谎的,对吗?”

    苏忆秋点点头,“您问吧,我想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

    “所以……”在大约半个小时的你问我答过后,秦思学五指掩在唇上,似在思忖着。

    “你其实内心对自己的欲望是认同的,你生活中也非常自律,你需要的仅仅是指点并不是管教,你上一次的经历,与其说是被调教得好,不如说你自己就有天然的自觉和配合度……”

    “会让您觉得很无趣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随着他的评价,苏忆秋感到心脏似乎在被一只手慢慢捏紧。

    如果到这个份上,他反而不想要她了,她真的会为自己太过诚实而后悔。

    “不,应该说,是另一种有趣吧。”他镜片后的眼睛弯了弯,被手指遮盖的唇勾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还挺少见的。”

    “那么,轮到你提问了。关于我这方面的过去,你有什么顾虑,或者是想知道的吗?只要不涉及他人的隐私,我会尽可能地回答你。”

    苏忆秋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只是低声说道,“如果有什么是您认为我需要知道的话。”

    “把‘我不感兴趣’说得这么好听。”他轻笑了一声。

    他突然的尖锐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她抿了抿嘴唇,有种小心思被看穿的懊恼。

    “很好,”他手指放下来,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脱光,站到我面前来。”

    29调教室

    衣服一件件褪去,落地窗前的窗帘在遥控下慢慢闭合。

    美好的胴体在明亮的吊灯照射下一览无余,与两年前相比,苏忆秋的身高和胸围都涨了三公分,如果那时的她是含苞待放的新芽,那么现在就是摇曳生姿的花朵,经常的锻炼和拉伸使得她的线条更加优美流畅,平坦紧实的小腹,浑圆挺翘的臀,笔直修长的腿,水蜜桃般白嫩诱人的胸,无不散发着撩人心弦的诱人气息。

    这样赤裸着站在一个平日里熟悉又尊敬的男性面前,被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跟随着他的指示转身、举起双手,露出腋下,弯腰,分开双腿,掰开自己的臀部,将所有隐秘的部位都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一系列仿佛被当作一个物件般翻来覆去验看的过程,让她白皙的身体慢慢羞成了粉红色,她那饥渴已久的xiaoxue甚至不需要任何碰触,就已经在他的注视下吐出晶莹yin靡的液体。

    秦思学从茶几上拿起了一只签字笔,笔帽划过她长着稀疏体毛的yinchun周围。

    “这些地方,要剃掉,”他淡淡地说,“前面的三角区可以留着,其他地方要保持光滑,这样我才愿意摸,知道吗?”

    “知道了。”

    没有直接的肢体碰触,只被他手里的一支笔轻轻撩过就让她战栗不已。

    她在心里为他的体贴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让她剃光的话,她从此以后恐怕就没法去学校的公共浴池了。

    那支笔短暂地离开了她,随之又在她的肛口旁边点了点。

    “这里,调教前要先去洗干净,哪怕我不一定会碰它。一会儿,我会告诉你在哪里洗,你知道怎样才算洗干净,是不是?”

    “是,是的。”

    她的yin水已经越积越多,就快要滴落到地板上了。

    秦思学从茶几上的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好了,”他说,把纸巾递给她,“擦一擦,穿上吧。”

    这就完了?

    她不敢有异议,只得擦掉那些粘腻,让她羞愧难当的是,他看她的纸似乎不够用,又再抽了两张给她。

    她偷偷瞄向他的下身,那里也鼓起了一个包。

    在她又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的时候,听见秦思学说道,“你要想一个安全词。”

    她的手停顿了一下,“我不认为学长会做真正伤害我的事情。”

    “现在想,”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以后没有其他的事,每周末的一天或两天,你会在这个房子里做为我的奴隶度过,但平时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仍然像从前一样,既然你认为SM只关乎于性,无关其他。那么我想这种用环境区分身份的关系会更适合你,有问题吗?”

    “没有!……您是愿意收下我了?”她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真实喜悦的笑容。

    “是的,但是从下一次你来的时间开始。”被她的笑容感染,秦思学也笑了,这一刻他又变回了她熟悉的那个人,“我需要准备,也喜欢有一点仪式感。”

    苏忆秋刚刚穿好了裤子,她上半身只穿着一个款式简单的黑色胸罩,把她的皮肤衬得更加莹白如雪。

    她现在就好想跪在他脚下,吻他的手指和脚尖,用唇舌去为他解决那困在裤子里的欲望,但他的话语明示了不要她这么做。

    “virgo。”苏忆秋说,“可以吗?”

    “你的星座,挺不错的选择。”秦思学拿起了她最后一件衣服,帮她披在身上,“跟我来。”

    刚刚进门的时候,苏忆秋就感到有一点奇怪,一梯一户的房子照理说面积不会小,可从客厅的房门数量看来,似乎只有两室一卫。

    等跟着秦思学走进了他的卧室,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卧室里除了带有一个卫生间之外,还有另一扇门与它相连。

    “这个房子是我买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秦思学向她解释说,“装修的时候做了点大改动。”

    他推开那扇门,不出所料,那是一间调教室。

    目测面积有二十平米,与主卧差不多大,但看起来十分空旷,深棕色的木质地板有一半被暗红色的地毯覆盖,窗帘也同样是质感厚重的暗红色,重重叠叠地垂落下来,把所有的光亮挡在外面,让整个屋子有着神秘又安全的色情感。

    而最吸引苏忆秋的注意的,无疑是靠墙放置的邢架、吊具,皮面的长凳,泛着金属冷光的钢管,还有角落一个由完全透明的玻璃围成的淋浴间,里面有一个蹲式便器。

    这场景对她而言太具有冲击性,她几乎因为震惊而呆滞了片刻,她从两人的交谈中有猜到秦思学应该是一个很有经验的主人,但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程度。

    她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教研室里关于秦思学从不交女朋友的八卦,她现在认为这个或许是真的,她不认为他在如此极致地专注于学业和SM游戏之外还有空余的时间去谈恋爱。

    “感觉怎样?”他问。

    “很棒。”苏忆秋喃喃道,“太……意外了。”

    她感到似有电流在小腹钻来钻去,这些看起来危险又充满着性意味的工具对她而言太过诱惑了。

    “你也很让我意外。”他仿佛意有所指地说,“看到那个淋浴间了吗?以后你要在那里清洗自己——从里到外。”

    完全透明的玻璃会让里面的一切都无所遁形,苏忆秋想象了一下自己在那里排泄的场景,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您会在一旁看着吗?”

    “只要我想。”他说。

    这回答让她五味杂陈,期待、畏惧、渴望、羞怯在她心中搅成一团。

    秦思学觉得她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很有趣,但他没由得她纠结太久,就在她面前关上了那扇门,把她重新带回客厅里。

    “每次结束一段关系我都会把用过的玩具处理掉。”秦思学说,“我会根据刚刚对你的喜好了解来准备,会有你喜欢的,不过,更多的是我喜欢而你必须接受的。”

    苏忆秋点点头。她明白,即使她没有问,他也在用他的方式让她安心。

    她现在那种中了大奖的感觉更明显了,她毫不怀疑他会非常精于此道,会带给她极致的快乐,而她现在只希望自己作为一个奴隶时也能讨得他的欢心,好让这场美梦能持续得久一点。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我送你回去。”秦思学说,“记住这个地址,这周六的上午我需要出门一趟,所以你下午两点左右过来,有问题吗?”

    “没有。”苏忆秋说,她为今天才刚刚周二而感到有点沮丧。

    30认主

    苏忆秋以为这几天她会更加难以平静,然而第二天,秦思学就给她布置了新的任务。

    这次不再是练习,而是一个真实的项目工作,他让她负责前期的建模,而他会在她建好之后负责校对和分析输出,写文字报告。

    “这是李老师在外面接的企业委托项目,我认为这部分你可以做,有补助可以拿,虽然不多。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做练习远远没有真正参与到项目中成长得快,而且这个项目体量不大,周期也足足有一个月,你可以慢慢做。不出错当然最好,即使有错误我也能看得出来,你大胆做就好。”秦思学冲她安抚地笑了笑,“去吧,有问题随时问我。”

    然后她就一头钻了进去,不再对着他浮想联翩。

    出错被他挑出来?让他浪费大量的前期时间?这可绝对不行。

    于是在忙忙碌碌中,约定好的周六很快到来了。

    “除非特殊要求,不然你只要进入调教室就要保持赤裸,而在这屋子的其他房间,你可以穿上这个。”秦思学拿了一件睡袍给她,又加了一句,“也只能穿这个。”

    这是一件类似日系和服款的睡袍,垂至肘部的袖子很宽,前面是可以整个敞开的,腰部有一根带子可以系。

    苏忆秋看得出来,这件睡裙在能遮体的同时依然能保证他可以随意把手伸进去抚摸到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而那短短的下摆在她弯腰或者是下蹲时也绝对会让她的屁股和以及剃干净的阴部暴露在外。

    她把它接在手里,不确定是现在就要换上,还是等到他的‘仪式’之后。

    秦思学把手掌按在了她的后颈上,用干燥而温暖的手指摩挲着,她微微垂下头,好让他的手能更顺畅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游走。

    她驯服的姿态让他满意,又更加坚定了想要对她做一些她以前没有被做过的事情的决心。

    他有技巧的揉捏和抚弄让她的体温在升高,这种仿佛在爱抚自己的宠物一样的动作让她的身体躁动不已。

    “我想……”他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开口了,“对你做一件你未必能接受的事,不过这并非主人的命令,换了其他人,我也不会在一开始就这么做。所以,我给你选择的权力。”

    “是什么?”苏忆秋的心脏在突突跳,她怀疑这是不是自己那句‘任何事’的言论惹得祸。

    “我想要尿在你身上。”

    秦思学说,他说得缓慢又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

    苏忆秋呆住了。

    她再次有了大脑当机的感觉,这绝对不在她的预期之内。

    “你现在可以去我的卧室里,把衣服脱在那,然后——”他停顿了一下,“你可以跪在调教室内的门口等我,或者是去淋浴间等我。不论你选择什么,都不会影响我收你做奴这件事。”他捏捏她的脸,“懂了吗?”

    苏忆秋依旧是呆呆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