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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或者吧!要是她肯安份守己地做个住家女人,我也不在乎。”我说∶“现在,你可以带我去现场勘踏一下吧!”

老张见我允诺,显得极之开心,立即就与我行出了车行,跳上一辆崭新的房车,顺便将待在外面的那位中年男子一同带着走。

这是“大三巴”,一处名胜,零零落落的几座小洋房,静静地卧在山边,山上便是有名的“大炮台”山了。汽车在碎石路上滑过,然后在一棵翠绿的影树下停住。那中年男子远远指给我看,那幢两层高、圈墙外垂着青藤的旧式洋房,便是司法部特别部门头子的寓所了。老张吩咐那男子留在车上,然后将一具袖珍望远镜纳入怀里,与我走出车子,信步而行。由于这是名胜风景区,我们两个像悠闲的游客,在那屋子门前走过,再折上山坡,登临大炮台,从高处用望远镜再看个真澈。

那幢旧式洋房屋后的花园有一道铁梯,直通到那洋房的天台,老张的手下正是沿那梯子潜入屋内的。这本来没有错,错在他的手脚不够灵活,虽入了宝山,仍要空手而回。

“你打算从何处着手呢?”老张在一旁问我。

“我不是智多星,”我说∶“还需回去研究一下。”

回到车子里,我向老张要了那幅平面图带在身上。老张舆我握别时说∶“平哥,全心全意地做好这件事,不要被小青分了心,你听在心里好了,这女人绝不是你想象中如此简单的!”

当时我还猜不透他的话是甚么意思,可是,当我回到小青那座屋子里时,前来应门的小辣妹天娜告诉我∶二十分钟前,小青接到一个电话,之后便匆忙携了行李,搭水翼船往香港去了。

我十分光火,她是故意避开我的;但亦大有可能,这是老张的主意,未经老张允许,小青又怎能离开澳门呢?

小辣妹天娜斜着媚眼看我∶“喂!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你们撇开我跑去谈情,深夜我下班回来还听到她在房里哭呢!”“天娜,她对你说过些甚么话?”

我急忙问她。“谁知道她弄甚么花样?”她耸耸肩说∶“我敲门,她也不准我进去,今天早上她甚么也没说,只是眼睛好红,准是哭了整个晚上。”说完,她扭着屁股,跑去给我斟了一杯酒。

小辣妹在家只穿着一件露脐装的背心,粉红色的超短热裤下,露出一双健美雪白的大腿;她那裤子窄极,紧紧裹住了她隆然的屁股,前面又绷紧着三角洲,腰间的裤钮却有意地不扣上,除了把香脐露了出来,在她脐下三寸的地方,更隐约有几根毛发跑了出来,真是惹火之极!但是,我己无心欣实了,回到房里,先将那地图塞入插屉。天娜却跟着走了进来。

“你的酒!”她说罢先尝一口,然后将杯子交给我。“我不明白,老张凭甚么能够这样严密地控制住你们这班女人?”我不止愤慨,而且惊诧。天娜摇摇头道∶“你的烦恼还嫌少吗?连我们的事也想管?”

“他妈的!你们都是自甘堕落!”我忍不住骂出来。“嘻嘻!”她是那么满不在乎的笑着,一交坐在我床前的沙发上,伸长了一双雪白的腿子,把赤裸、完美的脚掌踢到我面前,象白玉琢成的脚趾在我眼下蠕动着,她是成心来引诱我的了。不错,小辣妹是天生的热情性格,但我不相信这屋子里的娘儿们,都全象是性饥渴的,显然她们都是奉了老张之命,处处给我方便,为我提供“帝皇式”的享受,以为可以把我绑着,为他卖命。我把酒一饮而尽,说∶“你出去吧!我要冷静地想一想。”

小辣妹伸着懒腰,在她那薄薄的露脐装上突起了两颗小肉弹,圆圆的香脐,随着她肚皮的收缩而凹下,反显得她两腿的汇合处更是其坟起如丘,好一个战斗格。我又挥挥手∶“别赖着烦我。”她卜嗤一笑∶“你想喧宾夺主吗?告诉你,这个房间里,一年之间起码住过一打男人以上,小青就是这里的‘房心’!”

“闭嘴!”借着点酒意,我气极指着她大声喝斥∶“即使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她还是比你高贵!”“是么?”她可一点也不生气,边说边拿手指在她大腿上轻轻地搔着,她那一双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纺佛在向我挑战。“走吧!”我一把拉起她,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涨红了脸,我顺手拍了她屁股一下重重的,她恨恨的哼了一声,身不由己地被我推出房外去。

整个下午,我都在研究平面图,一边推敲着行动的细节。晚上,我驾着电单车,再次驶到现场去再看一遍,这位司法部特别部门的头子先生,有一个丑陋的胖太太,他的书房露出灯光,我瞪视窗口,良久,才看到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在窗边出现。深夜十一点后,整间屋子才没有灯光,想那应是他和家人都休息了。但是恨奇怪,深夜里,附近是静悄悄的,但却有两个中年男子结伴而行,在几间屋子外面来往地巡回,我肯定那是便衣警察,这是新发现,徜若我要潜入屋去,先得要引开这两个人。

回家巳是清晨,客厅只有壁灯吐出光芒,映照着小青的那幅裸体油画。望见这幅油画,惹起我旖旎的回忆,我只想饮个烂醉。正杷一瓶酒拿入房中,门外发出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有人开门走入屋来。是芬妮,那烟视媚行的赌场“女杀手”,她一身紫色,旗袍是紫色的制服,她又配上了紫色的高跟鞋,连丝袜也是紫色的。

“噢!还未睡?”她瞧着我问∶“是否一个人睡不着啊?”我把酒瓶一扬∶“这就是我的良伴了。”“怎么啦?小青呢?”她眨着眼睛说。但我明知道她是“作状”,按理说,她应该知道小青是奉命离开了我的。“她去了香港。”我平静地说。“那么,对天娜没有兴趣么?”她又邪笑着问。“我对这些蒸溜水更有兴趣些。”说完,我退入房内。芬妮笑了笑回到她自己房间,那是在我房子的斜对面。我喝着闷酒,尽了两杯后,有人来敲门了。“喂!你干吗关了门?”芬妮用带磁性的声音说。

门开处,我眼前一亮。芬妮换过了一袭鲜蓝色的丝质睡衣,上面开低胸,露出她深邃的乳沟、下面短得仅仅掩住了禁区,没穿睡裤,透出了一条极惹火的丁字带黑内裤、一双模特儿般的玉腿肉光致致,白嫩之极、她的媚笑,更有“引人犯罪”的意味。她倚在门边,用双手在胸前交抱起来,压着她丰满的乳房,使她的乳沟显得更深了。“你这是┅┅是送羊入虎口!”我的声音带些沙哑,祗因她的香水味太浓烈,直叫我喉咙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