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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月辰坊心中人园中不雅

    “爷,您要的招牌凉水……爷您这是”小二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这位阔绰爷起身要走的模样,这凉水才刚端上来,怎么了呢?

    见小二来了,琢又坐回去拍下一锭银元宝,“爷有事问你,答好了这锭银元宝结完凉水的账,找的全部赏你。”

    呦,这真阔绰,小二顿时喜笑颜开,“爷您问,小的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前面是什么地方”一抬下巴向那一片红灯之处。

    小二打眼一看,就笑了,“爷那是咱们京都首屈一指的花街。”

    花街好你个张玉岸,真风流啊。

    “爷再问你,你可知道辰乐坊是什么地方”

    “爷哪里可是消遣听曲的地方,辰乐坊最有名的是画舫,像今这月朗星稀的时候,最适合游船听曲了。您要是上那去,你看,那湖边最高的楼就是辰乐坊。”

    满意的点点头看着那座高楼,我到要看看那是个什么地方,“结账,剩下的赏你了。”

    “谢谢爷,爷您慢走。”

    许是这种青楼自己是第一次来,一进门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嘈杂,中间一正方舞台上有胡姬起舞乐伶奏乐,周围宾客皆是饮酒谈笑。

    那身着华贵的鸨母摇着团扇缓步而来,一见那安国侯爷也不紧不慢,先翩翩施礼,“给侯爷请安,给各位公子请安。”

    “鸨母今日我们只听曲游船,不知幽涧与怜生二位可在。”安国侯张口便点了两位头牌,第一当然是做戏全套,第二,则是那钱克恒,如若他再对张主簿不敬叫张主簿丢进水里那可就麻烦了。

    鸨母抬扇掩面而笑,“自当事在的,幽涧和怜生今日刚还说侯爷开始知音,却不曾常来是不是嫌弃了他们的琴技。”

    一听这话钱克恒立马道,“那里,这满京都谁不知幽涧与怜生二位的琴技超绝。”

    “钱公子缪赞,奴家这就引几位先上画舫休息,幽涧怜生不时就到。”鸨母挥手叫身边侍女下去,自己转而为几人引路。

    身边钱克恒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让张玉岸甚是烦躁,就是不知幽涧怜生这两位是什么来头。

    见张玉岸眉头皱紧与钱克恒拉开,安国侯实在是觉得不好意思,缓步与张玉岸并肩隔开那钱克恒,“张大人有所不知,幽涧怜生乃是这里的清伶,幽涧一手琴技超绝,怜生则是一曲琵琶生情,二人乃是这辰乐楼的花魁,今日我们只是听曲浅酌。”

    看着安国侯爷的面子上,张玉岸也只是硬邦邦的回应,“侯爷抬爱,下官惶恐。”

    敲敲手中的扇子,乐正博笑而不语,看来是真把这位主簿大人惹生气了。

    看着眼前的高门红楼左右看了眼行人,这里倒是看起来清净,琢犹豫再三左右打量一番,心道张玉岸来得我自然来得,反正我也不干什么,娘知道了也不会生气。

    那鸨母刚送幽涧怜生上了画舫,只觉得今日与侯爷来的那位不认识的公子眼熟,与身边的侍女道,“那位张公子是什么来头,甚是眼熟。”

    谁知身旁侍女掩面笑道,“妈妈您贵人多忘事,那可是前几年的探花郎啊,您还夸赞过呢,说比以往都俊俏无匹。”

    “哎呀,”鸨母驻足惊讶道,“这探花郎竟然还未婚配?”

    “许是那皇亲名门的贵女们不喜欢这正经的?”想起刚才那探花郎浑身不自在的模样,倒是一派正人君子作风,怎的就被那几个风流郎君缠上。

    鸨母斜了眼侍女,“你个小丫头,可管好你的嘴。”见侍女乖巧点头,正身一看门口正进来一位小公子。

    这小公子一身上等月白绣云衣衫看着稚嫩灵秀一看就是被养的极好,一双杏眼煞是灵动正好奇的打量这里,这样一位深宅大院的娇公子,怎么一个人来?鸨母一看是新客对着身边侍女一使颜色,自己便款款迎上去,“给公子见礼。”

    “你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女人,倒是不如别院的藤精树怪好看。

    许是好久没见过这样一位不谙世事的公子,向来被礼待的鸨母也不恼,“奴是这辰乐坊的鸨母,不知公子来此为何?”

    “哦,”点点头四处又看了一番,“本公子想游船听曲,听小二说你这最好。”

    掩面一笑鸨母道,“公子谬赞了,是不是最好还是由公子您说了算。”

    这倒是句实在话,从袖口里摸出一张银票放进旁边侍女手中,“本公子走了有一会了。”

    看了一眼银票鸨母眉头一挑,“是奴怠慢了客人,奴这就引公子先去画舫。”说罢给身旁侍女使眼色,侍女心领神会的拿着银票退下。

    感受着那狐狸精的气息,看来这钱花的值看来张玉岸的确是从这里走的,走上一画舫之上要说这就是用来赏月的,这船上倒是软榻桌椅华丽舒适的紧,打量了一番,再看远处湖面倒是有几艘画舫,只不过其中一个显眼之极。

    “不知公子可满意?”鸨母见这小公子只是打量一眼,就向远处看去。

    “不错,只是鸨母那船上是何人,看着比这舒适的多。”意不在此的向船头走去,凉风习习倒是把狐狸味吹的更浓。

    打眼一看就是安国侯的船,只见那船上觥筹交错看来幽涧怜生侍候的不错,“回公子,那船上可是当今安国侯爷奴自然得罪不得。”

    撇撇嘴这鸨母倒是会压人,“既然如此那便算了。”拂袖刚随意坐下,几名侍女便鱼贯而入端着些茶点酒菜,最后便是三名男女看着衣着颇有品味,举手投足间也十分矜持,身后还有侍女小厮的抱着乐器。

    “不知道小公子喜欢听什么?”鸨母满意的点点头,“由奴为公子介绍这……”

    “都留下,”琢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倒是这几个人都看着不讨厌,“今晚就叨扰各位了。”便又拍下一张银票。

    鸨母挑眉回头对几位点点头,“奴就不打扰诸位雅兴,先行告退了。”边向外走便心道这为小公子倒是阔绰的很。

    见鸨母走远了琢似不再矜持,拍着自己身边的椅子,“快来坐,站着怪累的。”然后又把酒壶拿到一边。

    许是没见过这样的小公子,几人相觑一眼便行礼坐下,见人坐下之后琢便让船夫划船,自己第一次和庄外的人自然接触,感觉很不一样。

    “我叫琢你们呢?”说着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酥咬了一口,“好好吃。”

    其中一名粉衣女子见此率先笑了起来,接着几人便都笑了,“奴家名泽兰,公子年纪上小怎么来这里?”

    “嗯”拿着糕点眼睛一转,“听曲,总是一个人玩也没意思,而且他们都骗我。”尤其是古里那个狐狸精还有娘。

    见这阔绰公子一脸赌气模样,绿衣公子心道这是那家的娇少爷,竟是赌气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