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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鼎章大喜过望,当下提出严正要求:回到自己原来的时空。

    那神将一摆手“既来之则安之,回去是不可能的,但是作为一个长(chang)者可以给你一点人生经验和起点规则,你既然落到这个世界,只要不改变大的历史走向,不涉及重要领导人,那么一切无碍”说完,也顾不得钱鼎章喊破喉咙挽留,直接化为天边一道彩虹。

    既然有了提示,那么日后的道路就好办多了,历史不容篡改只能顺应,父子二人想个办法离开那些必然沦陷的地区,跑到延安去好了。

    目前去延安是青年人的时尚,至于过去干什么,钱鼎章倒也想得开,父子俩的弹词到延安肯定没人听了。但他前世当小白领的那些技能倒都还没有忘记,再不济自己的英文水平不错,到延安当个翻译也能养活父子二人,印象中后来中美合作抗日,史莫莱特,斯诺等记者都去延安采访,美国还在延安设立气象观察站,对英语人才需求是大大的。

    至于日本人窥伺铁路图纸的事情就随他去吧,反正历史不容改变,不管是否拿到图纸鬼子总是要进村的,眼下先还是先想想自己怎么熬过这八年抗战吧。

    “不对”钱鼎章突然想到,原来每天早晨六点不到义父就要喊自己起床练功吊嗓子,一直到八点后才能吃早饭,自从自己开始学艺一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未有例外。今天是怎么回事?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充斥心头。

    掀开被子跳下床,衣服都没顾得好好穿只将棉袍往身上胡乱一裹就往钱逊之的床头走去。只见钱逊之双目微闭脸色潮红,钱鼎章探了探他的额头,入手处一片火热。

    钱逊之感觉有人,努力睁开眼睛看到是义子,又放心的闭上,口中轻轻说道“鼎章啊,义父现在头痛,浑身关节也是酸痛,大概是发寒热了。”

    “爹爹,你放心没大事的,我马上去请郎中”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走。

    钱逊之眼中却是一亮说话声音也高了两分“慢着”

    “爹爹,还有啥个事情,阿是发寒热嘴干,要喝杯茶,你稍等我去厨房拿热水”

    “不是,鼎章,你刚才叫我什么?”

    “爹爹啊”钱鼎章不解

    “那么多年,你终于不叫我义父而真叫我爹爹了,我开心啊,就是现在闭眼也值得了”说着眼睛竟然真的又闭上了。

    钱鼎章被吓坏了,乖乖可是仅次于“打完仗就回老家结婚”的flag,万万立不得。赶忙轻声说道“爹爹,其实我心里早就把你看做是我父亲了,只是脸皮薄一直改不了口,这次伤寒发作,亏得爹爹衣不解带的服侍我,刚才看到爹爹有不适情急之下就叫出来了。爹爹你别多想,你这几天一直在照顾我,吃饭睡觉都不好所以才发病的,爹爹你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去找郎中”。想到那日昏迷中的对话,又想到钱逊之对自己的舔犊之情,钱鼎章心里颇为感动,既然他喜欢听那自己就多叫几声吧。

    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将一块一块手帕在水中浸湿了,稍加拧干叠好后放在钱逊之的额头帮助散热,看到儿子如此钱逊之满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