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二十一,恶狼与伏击(二更叫)

    马义拍拍银宝的肩膀道:“行了,招呼大家走吧,再去巡查一下”。此时已是十一月份了,马义张罗的卖鱼事宜已告了个段落。天气凉了,鱼也不好捕捉运输了,况且马义的基本目标已经实现了,现在他的兜里差不多有40个银币了,他现在孤家寡人的,要是不大手大脚的估计能够他四年的花费了。

    这卖鱼的事一停,一帮小年轻就更加没事可干了。不过也正好是秋天粮食收割的时候,行,帮家里收粮食吧。本来好好的,结果前段时间出了个事故,赵大伯跟马义在山里采集中药的时候,遭遇了一批野狼。不过万幸的是两人在一起,也正好此时马义新的术法也练习都练习熟练了,但就是那样马义的身上还是挂了两道伤,赵大伯更是被咬的鲜血淋漓。

    但是回想起那时的遭遇,马义现在还觉的一阵后怕。当时,两人也是一次短时进山,不过有了上次遭遇野猪的事故,他们进山前的准备就更充分了,除了平时常带的事物,赵大伯还跨上了猎弓,背上了一壶箭,马义也在腰间插了把猎刀。赵大伯说‘山里天气冷,这时候山里的动物一般就开始准备过冬的了,所以活动的范围也会大很多,所以一定要小心’。

    不过短时进山一般走的都是赵大伯平时常走的路,进入山林也不深,一般来说半天就可一个来回,也就是来回五、六十里的样子。所以在进山的时候,两人也只是稍微提高了一下警惕而以,随着进入山林开始检查猎夹、采摘草药,一忙活起来两人的警惕劲也就有些松弛了。

    就在走到半路的时候,赵大伯在路边发现了一团看上去还很新鲜的狼粪。赵大伯一打招呼,两人可就又谨慎了起来。经赵大伯仔细查看,最后定下结论,应该是只有一匹狼,而且照爪印判断这条狼应该有条腿上还有伤。

    既然发现路上可能有狼,若是平时赵大伯一个人的时候,可能就会回返了。因为一般来说狼是群居性动物,往往一出动就是一群,少则三五只,多则十几二十只都有可能。一只狼还好对付,要是一群狼,那就是有同等数量的人都对付不了的。但是现在只发现了一匹狼的踪迹,而且还受了伤,赵大伯就决定再往前探查一下。

    毕竟这才进入山林不久,这里离村子还是很近的,若不探查清楚,说不定这狼什么时候就会溜进村里去祸害。而且现在也是两个人,互相也有个照应,应该没什么问题。所以两人一合计,还是在往山林里走走,摸索摸索情况。

    不过往里走之前,赵大伯还是又叮嘱了马义一些注意事项。他说,一般狼都是群体活动,一旦出现单独活动的狼,一般来说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确实只有一只狼,但这只狼往往就是前狼王,这狼在争夺狼王的争斗中落败,被新狼王赶出了狼群。虽然可能有受伤但是往往狡猾老练,所以即使只有一只狼也不能大意;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确实是一群狼,但狼性狡猾,往往有时还会派一两只狼在前面探路,所以一路要格外注意,一旦发现踪迹证明是一群狼,那就必须马上返回村里。若真是后一种情况,那就得招集一批人来搜山打狼了。

    马义一听,虽然现在只发现一只狼的踪迹,但实际情况是怎么样的现在还不能确定,所以也就分外上心。两人顺着一路慢慢排查着往前走,路边留下的踪迹始终显示这应是一只狼,而且一直在往山里走。大约走到常走山路的尽头,赵大伯又仔细检查了半天,确认这狼是又往山里去了。两人都是松了口气,倒不是说怕这一匹狼,一方面小心总没错,另一方面确认狼往山里去了,也就不用太担心狼流窜到村里了。

    将猎夹的位置挪到狼留下踪迹的位置,这排查预防的工作也就做完了,剩下的就是日常的采集草药了。虽然已确认狼往山里去了,但毕竟有这么一回事,采药的时候两人手底不觉也都加快了很多。

    一边采集一边回返,往回的山路都走了大半,也没什么风吹草动,两人的警惕也就有些松弛了。就在走到山梁处时,一声狼嚎猛然在身后响起。两人大吃一惊,急忙抽刀回头戒备。就见两匹毛色灰黑的野狼,猛的从两边草丛中窜了出来,幽幽绿眼直直的盯着两人,嘴里还不是发出呜呜的低叫。

    马义和赵大伯一对眼神,两人慢慢贴近互相靠拢。那两匹狼在山梁边转来转去,估计也是焦躁了,一声长嗥便奔跑着冲了过来。马义和赵大伯急忙摆开架势准备迎战,那两只狼一个前扑便跃了过来。马义眼疾手快,脚下使力,轻身提纵结合御风术,瞬间就切到两狼中间,右手寸劲加持、猎刀横切,身子就势左转。就听的右手猎刀发出一“噌”的一声,一股血柱喷出,半片狼头就被切了下来。就着身子左转之势,左肘跃步回撞,“噗”的一声正撞在左侧那狼腰间,就感觉左肘受力处一松,那狼便被撞出一丈开外。那狼倒地后踉踉跄跄爬行了两步,口中鲜血一喷,倒地便亡,估计内脏都被撞烂了。

    马义精神一松,回头一看却是大事不好,也不知又从哪儿窜出了两匹狼正与赵大伯纠缠在一起。马义提气便要纵过去帮忙,就听得又是两声狼嚎在头顶响起。举目望去就见山梁边的陡崖上又跃下两只黑影,在山崖之上还有只与众不同的狼,巨大的身躯、黑沉沉的毛皮,那狼眼中透露出一股股冷漠与残忍。

    马义把眼一眯牙一咬,抖手间猎刀挂着风响就冲一只跃下黑影飞去。自己则几步急行,便奔到了赵大伯身边。两只饿狼正把赵大伯扑倒在地上张嘴撕咬,见马义奔了过来,其中一只恶狼身形一转,前肢一爬呜叫着便要拦住马义。马义大步一踏,口中大喝一声:“呔”,身上便有一片金光射出。那恶狼双眼被晃了个正着,耳晕目眩间,便被马义一个鞭腿踢在头上横飞了出去。

    那正纠缠撕咬赵大伯的恶狼一见金光,呜的一叫便跃了出去,却也被赵大伯手中的猎刀深深的划了道口子。马义跃到赵大伯身前,摆架势护住。没了狼的纠缠,赵大伯急忙爬起,攥紧猎刀也摆架防护。

    山梁边两人与三狼对峙着,那被马义一脚踢出的狼眼看是活不成了,马义甩出的猎刀也正斩在了一只狼的后背上,那狼步履间已见踉跄,那和赵大伯纠缠了半天的狼也是一瘸一拐的,完好的就只有另外跃下来的一只狼和山崖上的头狼了。

    “大伯,你的伤势如何?”马义低声问道。“不碍事,紧要位置我都防护住了”,大伯轻身答道。“可要小心,这狼有些古怪”,大伯有提醒道。“我知道”,马义气劲一运便又向恶狼逼了过去。三只恶狼呜叫着爬行后退。正在这时,山崖上的头狼一声长嚎,马义神情一紧,便往后退了半步。那有伤的两头狼却同时一声长嚎便扑了上来。

    仔细检查伤口,便发现伤口处有丝丝黑气。马义道:“大伯,这几匹恶狼,不大对劲呀?”“嗯,不但狡猾异常,被抓伤处还有些尸臭之味,恐怕这几只恶狼都有些成精了”,赵大伯沉声答道。

    “是呀,我运法观看,这几匹恶狼身上都有丝丝黑气,恐怕真是有些不对,”马义皱眉说道:“况且一般恶狼哪有这么难对付,居然还会伏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