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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遇匪

    公告一出便掀起一波小波动,因为黄金对于书停镇实在是诱惑太大,这里作为国界不明显的地域,各国货币因为贬值和汇率都没法统一,货币流通不畅,一些生活上小贩小买卖甚至需要以物易物,而像镖局,客栈等大一点的商家,只能通过黄金交易。良田就更不用说了,一些主动愿意来这里刀口舔血的人,基本都是生活所迫,还有一些书停镇的“土著”,他们从出生就被迫的钉在了这片血腥的土地,良田对他们来说不仅意味着自给自足的稳定生活,还可以迁出这片区域,从户籍上为子孙后代做个转折。

  本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公告出来的一周后,这份狂热和贪婪在趋于平淡,毕竟天边的彩虹再诱惑,海市蜃楼也填不饱肚子。大街小巷每天对柳云界的谈资场合越来越少,直到第八天。

  这天中午,龙讯镖局的入赘女婿日常的押镖回府,龙讯镖局作为书停镇三大势力之一,与船泊寨,龙歇庄鼎力盘锯在这个镇子,在天高皇帝远的书停镇,这三方势力俨然成为了三方土皇帝。

  龙讯镖局的入赘女婿名为苦修远,是个弃婴,被龙讯镖局掌柜兼总镖头苦巨峽收留,深以栽培,14岁那年,不露才智,偏偏对功法研究甚感兴趣,苦巨峽亲身教导,如今其25岁已经达到天元功法第三重。也是这一年苦巨峽托身了自己18岁芳龄的独女,成为了龙讯镖局唯一的继承人。

  “少主,过了前面这鱼鲸山,可就回到了我们书停镇了,这条路我们都走出茧子了,更何况又是回府,没问题的,要不我们休息片刻?听说您昨晚在京杭镇的春满楼也玩的挺晚。”说话的是苦修远并行的随从,也是跟随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名叫郭育之。

  “再坚持会儿吧,这鱼鲸山毕竟是船泊寨的地盘,虽说这么多年井水不犯河水,但还是不宜久留,我可是龙讯镖局的唯一男丁,如果哪天两方交恶,第一个被拿来开涮的就是我。还有,我外出那些风流事儿,你回去以后都给我烂肚子里!别他妈说话没有眼力见,要是传到了老头子和慧慧的耳朵里,可别怪我不记得发小情谊。”苦修远一边勒着马缰,一边眯着眼,一副清淡的样子,却没有人怀疑这话中威胁的权威性。

  郭育之连忙接话道:“小的明白的,跟随您这么多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该什么时候说,不该在哪儿说,小的还是知道的。”

  苦修远莞尔一笑“所以,我也只信得过你,去春满楼也只带了你一人,快走吧,昨晚春满楼那两个洋货,是弄得我浑身酥软,回去也要休息个三五天了。”

  突然,回府的队伍喊声四起,队伍两侧的山头突然窜出几百名匪徒,惊扰了苦修远一行的几十人。

  “来者可是龙讯镖局的苦少主?”人群中领头的一位匪头问道。

  苦修远也不下马,手离佩剑更近了些,答道“你这贼人倒是新鲜,我虽不知你是何人,但想必也是的可怜的马前卒,如不嫌弃可让你家主子出来相见?莫要白做了棋子。”

  那匪头笑道:“今我上百人围剿你几十人,苦少主却还谈笑风生,令人佩服,只是这鱼鲸山虽属于船泊寨的势力下,我却不愿委身于他,何来棋子一说。”

  苦修远道:“一般贼人,避我不及,即使真的是不长眼的小斯,也该说些留下买路财之类的,汝既知我姓名,却不避之,想必有所绸缪,其二,一般山匪皆是劫财,汝既是劫我,不在我送镖之时,反而在我回府之处拦截,无非是想趁我人倦马乏,若是一般匪徒,绝不敢有此心,想必是船泊寨和龙歇庄的前辈,有人坐不住了吧。”

  那匪头眉头微皱,眼神顿时杀意涌现,冷冷道:“将死之人,啰嗦!”顿时身旁四名弟兄已经弹射出去,冲向镖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