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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论相逢

    “严峰在想,事情有没有回旋的余点。拿出手机,拨打那个人的电话。几次想下手,颤颤巍巍不敢下定决心。‘来吧,我该面对的的女孩。’

    许久,电话没有被接通,那头的女孩似乎有意在和他作对,用拙劣的把戏玩弄他。严峰不可明状,耐心是种好东西,支撑所有人的工作,所有人的信念。严峰又尝试许多次,结果依旧那么糟糕。‘看来她是知道的,我再努力只能浪费时间了’,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仍旧走在前行的路上。

    眼前的景象,震感到严峰:昔日高峻伟岸的别墅,现在已经搬折——七零八落,远处的假山依旧竦峙挺立,树草花木被践踏,连他最爱的那株君子兰都没有放过。满目疮痍,惨不忍睹,严峰内心在在狂啸:‘父亲病危,你们就可以大动干戈,真当我们严家没人了吗?’早先那个谦谦君子、朗朗青风般的温暖男孩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他只想拯救,拯救自己,也是拯救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孩。

    ‘咦?严峰,你怎么在这?’熟悉的声音在严峰的耳旁响起,他略微有些震惊‘不,她怎么会在这儿?没有理由的……难道?’这个念头从严峰的脑海中产生,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安慰自己,‘没问题,这只是巧合罢了。’严峰转过身来,凝视这个单纯的女孩,轻柔的声音响起:‘咦?我也正想问你呢?你怎么也在这?顾扬’,严峰如刀削般俊逸的脸庞满是疑惑。

    ‘当然是在那边路灯下看到你就悄悄跟了过来,看你混不守舍的样子,我怕你出了什么事,还是跟着你过来了,你可别介意?’顾扬很照顾严峰的感受,把怀疑降到最低。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她不会让严峰受到一点伤害。严峰眼中的疑惑更是浓郁,脸上表情精彩,宛如一场开幕的默剧。‘很不怎么对劲,为什么顾扬全然没有了当初见面的羞涩,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好像我与她很早便相识,这种感觉很奇妙。’

    见严峰不说,低着头沉默,顾扬显得更着急了,她上前抓住严峰的衣袖,眼中充满柔情与关心‘你怎么了?严峰,你不要吓我……’严峰摇摇头,朝她解释:‘怎么说呢?我觉得你现在有些不一样,你站在我面前,给我的感觉,是许多年未见的老友——满怀问候的关心,我……很感动。’顾扬一扫脸上的阴霾,她笑起来很好看,似春风拂过卢沟湖,春雨浸润九寨沟,单纯很惹人疼爱。

    严峰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出神次数再次惊讶自己。‘对了,这所房子是你的吗?不过它起来不太好。’顾扬的眼眸中闪着担忧,‘是啊,曾经是属于自己的,当然是曾经,也不对,我从未拥有过呢?怎么说属于自己呢?’严峰自嘲地苦笑,莫名的让人心碎,想挽腰捡拾这份忧伤。‘那么,怎么不把它夺回来呢?你相信自己的实力,这就足够了!’

    顾扬真真切切地安慰,严峰的心如骤雨初歇般狂燥起来,多年沉寂的气势在这一瞬间爆,他的眼眸中闪耀着顾扬以前从未见过的光茫,着实惊艳着她。‘没有人可以说放弃,没有有人可以对伤害说不对起。你是谁无论与否,既然重逢,无论重逢,留下自己的足迹可好?’顾扬企盼严峰的心再次冷下来,他不能做冲动的事——他伤害的不仅是是自己,还是……

    ‘你放心,顾扬,总有什么能让我害怕。我要它知道,我可以害怕,可以迷茫,可以彷徨,可以忧伤,可以无所畏,我绝不会被打倒,没有人生来就会被打倒,他的精神是不会屈服’,风玲轻轻摇动它的身形,‘吖呤……吖呤’轻脆的声音传得很远,诉说谁留下的故事,大概顾扬会知道,严峰也会明白。

    严峰,走远了,那天雨落得很大,倾落每个人的心,严峰在风雨中前行,他没有回头,顾扬看着他的背影,想努力看清严峰的脸。渐行渐远,将他深深埋藏在心里面,他不是自己再注意的风景,那天午后的阳光,吉他在远处奏响起,糖果店的圣代在微微泛甜,没有期待什么,没有回应。这北国的雨季显得漆黑难耐,描述顾扬此刻的心情,安静,寂寥。她停留很久,目光中再也没有严峰的背影,他走远了,我也该走了。”

    尹湘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路凡静看着她。尹湘笑了,笑得很灿烂,路凡轻声询问:“这是你的故事,悲伤占据其中的背景,偶尔跳出来的几段几番甜蜜,也压不住其中的苦涩。这样的故事,真的能够打动自己,还是伤尽自己”,尹湘移转目光,向远处的夕阳眺望,几行鸿雁掠过,给下几声齐鸣。“我的故事,不可明状,就如夕阳中的鸿雁,她们期待归巢,我的故事也是如此,他们已经走远,深深走开,不代表忧伤,不代表没有寂然,在重重忧伤的背后,衬托这欢乐来得更幸福。”“惊喜,惊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弟佩服,佩服。”路凡故作受教的模样,惹得尹湘捧腹大笑,良久没伸直腰来。

    “你想给他们怎样的结局?”这是路凡心中最大的疑惑,“在多年后的秋天重逢,那定然又是另番奇异的景象,毕竟重逢见证离别,离别为更好的重逢,不是吗?”严湘望着路凡,期待他的回答。“多年后,重逢在秋天,恋情已走远,时间是最好的毒药,也是最后的解药,谁饮这一杯,我也不好说!”

    “不,你的心中早已经有答案,你只不愿说出来罢了……”尹湘与路凡相对而视,两个都轻笑起来。“你在笑什么?”“那你又在笑什么?”

    “我不想告诉你”,“我也是。”

    “那谁都别说好了。”“我同意。”说完两人又在相笑,看的旁边的一干人都漠然。

    爱过,就是一生一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