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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风雨轻摇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女孩。你的脾气和我和得很来,那我就接受你做我的同桌了。”路凡伸出自己右手,向尹湘示意。尹湘伸手击过去,满是不屑对路凡说道:“哼!管你呢!反正我是坐这儿,你还别的办法来阻止我吗?你给我老实点儿,免得我到时候误伤你,都没地方诉苦,哭鼻子!”满满都是威胁啊,满以为是纯情善良的妹子,现在倒好,苦煞我了。

    路凡摇摇头,最苦是路凡,果真是真理。尹湘见路凡这番怅然,心倒不是忍了,原本小小的调侃,效果挺明显的。“路凡同学,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可别往心里去,伤害你幼小的心灵,你同桌在这儿给你道歉了。”言尽一脸情真意切诚挚的模样,‘唉!我对你完美的解释——无法言喻,我要能学会你这功夫的十分之一,路凡便可纵横江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路凡饶有所思,这是很完美的想法。

    尹湘早就看透路凡心中所想,轻轻推了推路凡的胳膊,“哎,你想什么呢?不会想我这般功夫吧?”尹湘上下打量路凡,很是满意。“哼!我才没有呢。你不想想,你能有什么厉害的功夫?”路凡嘴硬的不像话,“唉!本来我对你这个徒弟还是很满意的,不过你没这个意思,我也就不强求你,你好自为之吧,我不管你了。”说罢甩过头去,不再理会路凡。路凡有些急眼了,好不容易有个同桌,这倒好,连个话都说不上了,还是先低头,忍忍,先忍忍。

    “不是……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能不强迫我吗?想不战而屈人之兵,也不是这般用法吧!”尹湘转过头来,“好个不战而屈人之兵,今天我就这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怎么个不战屈人之兵?”路凡抛下这句话,挑衅的意味十足。“我们公平决斗,三局两胜,最近学校可要举行运动会,听说还有足球赛,你敢不敢去挑战?拿下名次?”

    “这……当然是敢,小小的比赛我还不放在眼里,还有什么别的挑战,我一并解决掉!”话虽决绝,气势上只有“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味道,他很害怕。“此话算数”尹湘再番开口。

    “当然做数。”“不后悔?”

    “不后悔!”尹湘笑得更灿烂了,阴谋的味道愈加浓烈,她的狐狸尾很快露了出来。“各位同学都来做证!”尹湘说话向来轻声细语,没有侵略性,从路凡初见就是如此。‘糟了,我掉进了张侵略大网,挣扎失去了它的作用,我只能任她宰割了!’路凡在心中呼喊,只当尹湘听不见。

    “路凡刚刚和我打赌,他说可以在今年的运动会和足球赛上拿到名次!不然他就再也不说话。”话音刚落,姚佳带头起哄,“路凡,看不出来,你是个汉子,兄弟我今天做这个证了,足球赛我力挺你。让他们都知道我们5班不是软柿子,不是谁想捏就可以捏的!”班长6晨二话没说,起身,走了几步,来到教室中央,“姚佳说的对,我们5班都是铮铮铁骨,百折不挠的。”

    “算我怕了你了,你真心可以!”路凡面露绝望,他本就是个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就不坐着的大懒虫,参加什么运动,给你们加油还差不多。

    “我喜欢穆里尼奥一样,因为从穆里尼奥身上,你可以看到足球最原始的激情和感动。就像他在爵爷眼皮下纵情狂奔;在诺坎普的滑跪,单挑诺坎普十万球迷。他的气焰嚣张、桀骜不驯、咄咄逼人,没错,他并不完美,但这世界有很多丑陋和龌龊,它们如同双生儿拥有美好和善良。没有精神是彻底干净的,没有灵魂是彻底纯洁的。正如没有思想可以包容一切,必然存在另一个角度偏颇的地方。

    如果你想看昔日战友兵戈相见;如果你想看卧薪偿胆再起东山;如果你想看十年蛰伏一朝雪恨;如果你想看公平的背叛和折戟的壮志,痴心不改的守望与不信命数的抗争;如果你要英雄的自我救赎和浴火涅槃……胡美满说:‘以上一切足球场上即可拥有。’”多年以后,路凡重拾当年的回忆,对足球的热爱,热烈而又平凡,或许那个赌誓也早为我写下了答案。(这些都是后话。)

    路凡注视这平凡的世界,平凡的一切,他现一一到来的故事早就循着足迹,一一寻上路来。尹湘的到来为他沉封已久的门重新打开一扇明亮的窗,打扫干净,撒上梦想的土壤,期待迷人的芬香。

    “谢谢你,留要美好给我!我很期待这一刻!”路凡鼻子有些酸,差点落下泪来。他来能够明白尹湘的良苦用心,用这种办法来激烈自己,何尝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呢?

    “先别说这些,我们期待你拿下好的名次再来谈呢!”尹湘挥手,示意要走,“我先回去了,我等和刘老师请个假。”路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好的请假。

    “看来这帮捣蛋鬼也他们说的那么不堪,有团结,有凝聚力的班级就是好班,信心我还是有的。”从后排窗户摸出半个脑袋,姚佳的心里打着疑问:谁没事儿躲在窗户后面,现不是都在自习?饺尽脑汁思索这个问题,猛地站来,他明白了什么,慢转头来想证明什么。刘老师正一脸玩味看着他,“老班,你啥时候来的?我刚刚……不会是……我……我……我”

    姚佳冷汗流不止,白衬衫沾湿不少。“刚来一小会儿,没打扰到你们吧?各位同学?”老班走上讲台,目光如炬,鸦雀无声的教室现在寂静得可怕,路凡这种见过大风浪,处变不惊的老油条也吓得不轻。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他似乎都能听到同学们猛咽口水的声音。眼睁睁看着老班,不敢说话。

    老班,曾经的故事里的你,成就现在的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