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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发兵震阳关


    看着如同恶鬼一般的吕云,兄弟四人噤若寒蝉,踮起脚飞快的跑离了校场。

    荆竹关五十里外的大丰镇东头,一间客栈的二楼雅间里,桌上摆了两坛酒,一碟干牛肉,一盘炊饼和三五个下酒的小菜,泸陵王一行人正端坐在桌边。

    “秋水,你看这南隋焚心酿如何,比之我南韶的醉千秋孰优孰劣。”泸陵王举起酒坛,往肚内灌了一大口。

    “要我说,这南隋人个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可这酒可就真差那么点意思了,入口绵柔,毫无辛辣之感,反有丝丝甜意,如女子般扭捏作态。比起醉千秋,那是大大的不如。”说起南隋的酒,秋水是一脸的不屑。

    “喔?你竟如此不喜南隋之酒,我倒与你意见相左。醉千秋烈是烈,可烈有余而力不足,寻常饮者多半抵不住酒的烈性,稍饮即倒,令人闻酒色变。可南隋这焚心酿,入口即化,芬芳四溢,便是女儿家亦能饮上几口,初入时满口香醇,入腹片刻却似烈火焚之,更有愈演愈烈之势,可说亦是另一种烈法。”泸陵王拿起酒坛慢慢地抿了一口,焚心酿顺着他的喉咙缓缓的进入到身体内,他轻轻晃动着脑袋,闭上眼细细品味着这美酒的滋味。

    “哼,我不与你争辩,你说好便是好吧。别说废话,来,干了。”秋水嘟起樱唇,翠眉向上一扬,端起酒坛便要喝。

    泸陵王笑着从秋水手中夺过酒坛,“今日已饮够了,莫要喝醉了,我等明日还得赶路。”秋水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酒坛已经牢牢握在泸陵王手中,她伸出手想要夺回来,却奈何酒坛到了泸陵王手中,任她如何使劲,终是不动分毫。

    “我喝不了,你也别想喝!”秋水佯装生气,手中劲力加重几分,被泸陵王夺去的那坛酒裂成了两半,哗啦一声全洒在了桌上。

    一旁的6基跳将起来,悻悻地说道:“我说秋水姑娘啊,你自喝你的酒便是,为何要将这一桌的饭菜弄得如斯模样,叫我等还如何吃食。”

    “废物老头,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我立马把你的头拔了,胡子烧了,扒光你的衣服再把你扔到街上去。”秋水踩在凳子上,把一只脚架在桌上,指着6基骂起来。

    6基听闻秋水要扒自己的衣服,用双手裹紧了衣服,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不喝便不喝,有何了不起。彤儿妹妹,跟姐姐一道回房歇息去,不要和这些臭男人待在一起。”说完秋水结结实实的瞪了泸陵王一眼,拉起正在笑司马彤就往外走,见司马彤要走,一旁的泸生麻溜的跟了上来。

    泸生还没走两步,便被秋水喝了回来,“你这个小废物,别跟来,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泸生看了看司马彤想要跟着一同走,可看到秋水那可以杀人的眼光时,他不自觉地又坐回了凳子上。

    见秋水走了,泸陵王也未制止,而是坐到了6基身边,赔笑的说道:“老师莫要与秋水一般见识,握替他向您赔个不是。”

    6基摆摆手:“老夫又如何会生一个小姑娘的气,只是可惜了这一桌好菜罢了,泸生,你说是也不是?”

    “我吗?我不知道。”泸生不好意思的摇着头。

    “好了,老师,我还有一事想要问您,您说白日您占了一卦,卦象主战,可是说明日我等会与南隋人有冲突。”泸陵王看向6基。

    “卦象所指却是如此。”

    “那会否有血光之灾?”

    “卦象虽主战,但并非凶卦。只是你的星命太盛,从卦中我亦无法卜问更多。”6基顿了顿,“你的命无人可取,如有凶兆,也多半是在我等身上应验罢了,我等小心应对便是。”

    “老师莫要担心,但凡有我在,定保大家平安无事。你与泸生先去睡吧,待我饮完这坛便来。”

    6基与泸生离开雅间,自去休息去了,房中便只泸陵王一人,他略带沧桑的目光望向窗外,朦胧的月色在树枝的遮挡下显得更不明朗,风轻轻吹过,摇曳着窗棂嘎吱作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