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锲子

    寒风似剑,残阳如血。

    刀刃没肉的声音传入耳中,长歌的脸色倏然变白,不可置信地看向对面的人。

    平静无波。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

    长歌缓缓低下头,在看到那一片殷红时,双目狠狠一刺:他居然、居然,握着她的手,将她的佩剑刺入了他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他怎么能……

    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长歌颤抖着双唇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讨厌到,宁愿自残,也要让我放弃对你的执着。

    浮生张口欲言,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能说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归根究底,是因为他的无能为力。

    “如今,你连敷衍我都懒得开口了?”长歌轻扯嘴角,泪珠顺着脸颊争相滑落,“也好。我也不必再找借口安抚自己了。”

    伤口的痛楚渐渐传向四肢百骸,浮生依旧不动声色,仿佛受伤的不是他。

    和心底的疼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

    流不出血的伤口才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