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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姐妹
那一年，九岁的紫月感受着破月的体温，默默在心里许下愿望。
愿我用十里烟花，换你半世繁华。
那一年，六岁的破月没有见到那只能在描述中的烟花，对此她只是轻哼一声，说了句“无所谓”。
她的世界，原本就与这里格格不入。
当然，这是后话。
重新回到屋子里，紫月从盒子里取出一个长杆烟斗，点燃后举到破月面前。
“这是什么？”年幼的她对于姐姐的行为很不理解。
“烟。”
“我知道。”
“真是没情趣的小孩儿。呐，你说，我漂亮吗？”刻意摆出个妖娆的姿势，紫月笑得妩媚。九岁大的女孩子已经显露出倾城美色。
“无聊。”
眼见着妹妹转身欲走，紫月急忙拉住她。“没听说过一个词叫貌美如花吗？”
“你找我回来，就是为了炫耀你的才学？”破月的口气根本不像是与姐姐说话。
“有烟有花，难道不正是你期望的烟花吗？”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紫月的眼睛弯成了天边的月亮。
无奈地摇摇头，破月推开拿着烟斗的女孩儿，“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思维。”她特意加重了正常人三个字。
提及这个，紫月突然冷下脸。“南宫破月，你有立场说正常人吗？你，能称之为人吗？”她是南宫家的长女，是未来南宫一族的领袖，如果不能好好地正视自己的身份，她就没资格在南宫家生存下去。南宫破月，也应如此。
没有嚣张地反驳，也没有趾高气昂地辩论，破月双手蓄力，手边逐渐起风，屋外的雪花似乎是应召而来，在她的身侧聚集成晶莹的螺旋。随着她的双手抬起，强劲的力道打向紫月。
来不及躲闪的紫月被硬生生地震出几米，又重重摔在地上。
南宫家的身份是破月的逆鳞，紫月是明知故犯。她不想在十几年后再让破月做决断，有些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既然这样厌恶异术，你又何必用异术来伤我？”勉强站起身，紫月伸出一只手在后面的桌子上摸索，直至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
快速出剑，剑锋直指对方的心口。由于用剑者气力不稳，这招式看起来来势汹汹，却也是可以轻易避开的。一个闪身，破月躲开了攻击。
于是，姐妹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和地动起手来。虽说只是两个不足十岁的孩子，但紫月的功夫可是不差。破月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学习，剑术不伦不类，渐渐变得只能竭力支撑。
血，一滴一滴地落在暗色花纹的衣裙上，殷红了原本的华丽。
第一反应不是疼痛、不是不甘，而是从内心深处涌出的厌恶与反感，破月盯着被割伤的手臂，幽幽地说道：“这南宫家的血……真是恶心。”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她的脸被打得歪向一侧，白皙的皮肤上清晰可见红色的掌印。
“你这条命都是南宫家给的，你有什么资本说南宫家恶心！觉得我们都是异类，对吗？那我南宫紫月就让你看看，这个国家是如何接受我们这群异类的！”
不，不是这样的，她原本想说的话不是这些！她想告诉妹妹，他们也是人类，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类，只是体力稍微好一些、能力稍微强一些，可这并不能成为排斥他们的借口。他们也有感情，会哭会笑，会因为新生而喜悦，会因为死亡而悲痛。他们，只是比普通人稍稍强大了一点，一点点而已，却要因为这个被仇视、被驱逐吗？这样的世界公平吗？这样的国家值得她向往吗？
“姐姐，你征服这个国家的时候，就是我们兵戎相见的时候。”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破月离开了。其实，她没有恨些什么，不是恨自己的身份，也不是恨南宫家，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她喜欢那个本家收养的姐姐，因为平凡才会带来温暖，而强大到某种程度，就像这屋子外面的雪山一般，只会带来彻骨严寒。
破月，只是不想一个人孤独。
随后的日子里，姐妹两人便很少见面，直至南宫家组织起了军队，跨越雪山，制造了战争。
“既然赢不了我，就乖乖地顺从。”剑锋直指破月的喉咙，紫月抿嘴。
“好。但是，我说过的话，依旧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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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用十里烟花，换你半世繁华。
那一年，六岁的破月没有见到那只能在描述中的烟花，对此她只是轻哼一声，说了句“无所谓”。
她的世界，原本就与这里格格不入。
当然，这是后话。
重新回到屋子里，紫月从盒子里取出一个长杆烟斗，点燃后举到破月面前。
“这是什么？”年幼的她对于姐姐的行为很不理解。
“烟。”
“我知道。”
“真是没情趣的小孩儿。呐，你说，我漂亮吗？”刻意摆出个妖娆的姿势，紫月笑得妩媚。九岁大的女孩子已经显露出倾城美色。
“无聊。”
眼见着妹妹转身欲走，紫月急忙拉住她。“没听说过一个词叫貌美如花吗？”
“你找我回来，就是为了炫耀你的才学？”破月的口气根本不像是与姐姐说话。
“有烟有花，难道不正是你期望的烟花吗？”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紫月的眼睛弯成了天边的月亮。
无奈地摇摇头，破月推开拿着烟斗的女孩儿，“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思维。”她特意加重了正常人三个字。
提及这个，紫月突然冷下脸。“南宫破月，你有立场说正常人吗？你，能称之为人吗？”她是南宫家的长女，是未来南宫一族的领袖，如果不能好好地正视自己的身份，她就没资格在南宫家生存下去。南宫破月，也应如此。
没有嚣张地反驳，也没有趾高气昂地辩论，破月双手蓄力，手边逐渐起风，屋外的雪花似乎是应召而来，在她的身侧聚集成晶莹的螺旋。随着她的双手抬起，强劲的力道打向紫月。
来不及躲闪的紫月被硬生生地震出几米，又重重摔在地上。
南宫家的身份是破月的逆鳞，紫月是明知故犯。她不想在十几年后再让破月做决断，有些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既然这样厌恶异术，你又何必用异术来伤我？”勉强站起身，紫月伸出一只手在后面的桌子上摸索，直至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
快速出剑，剑锋直指对方的心口。由于用剑者气力不稳，这招式看起来来势汹汹，却也是可以轻易避开的。一个闪身，破月躲开了攻击。
于是，姐妹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和地动起手来。虽说只是两个不足十岁的孩子，但紫月的功夫可是不差。破月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学习，剑术不伦不类，渐渐变得只能竭力支撑。
血，一滴一滴地落在暗色花纹的衣裙上，殷红了原本的华丽。
第一反应不是疼痛、不是不甘，而是从内心深处涌出的厌恶与反感，破月盯着被割伤的手臂，幽幽地说道：“这南宫家的血……真是恶心。”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她的脸被打得歪向一侧，白皙的皮肤上清晰可见红色的掌印。
“你这条命都是南宫家给的，你有什么资本说南宫家恶心！觉得我们都是异类，对吗？那我南宫紫月就让你看看，这个国家是如何接受我们这群异类的！”
不，不是这样的，她原本想说的话不是这些！她想告诉妹妹，他们也是人类，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类，只是体力稍微好一些、能力稍微强一些，可这并不能成为排斥他们的借口。他们也有感情，会哭会笑，会因为新生而喜悦，会因为死亡而悲痛。他们，只是比普通人稍稍强大了一点，一点点而已，却要因为这个被仇视、被驱逐吗？这样的世界公平吗？这样的国家值得她向往吗？
“姐姐，你征服这个国家的时候，就是我们兵戎相见的时候。”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破月离开了。其实，她没有恨些什么，不是恨自己的身份，也不是恨南宫家，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她喜欢那个本家收养的姐姐，因为平凡才会带来温暖，而强大到某种程度，就像这屋子外面的雪山一般，只会带来彻骨严寒。
破月，只是不想一个人孤独。
随后的日子里，姐妹两人便很少见面，直至南宫家组织起了军队，跨越雪山，制造了战争。
“既然赢不了我，就乖乖地顺从。”剑锋直指破月的喉咙，紫月抿嘴。
“好。但是，我说过的话，依旧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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