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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不幸降临

    我叫许艳,算是村里属一属二的漂亮媳妇,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嘴、齿白唇红,鹅脸无斑无痣,虽不是白皙水嫩,但光泽亮丽。

    自从退耕还林后,我在家种地,伺候婆婆和儿子,帅气的老公跟同村人一起外出打工,每年能给家挣个三四万。

    我们夫妻恩爱,老公又能挣钱,小曰子可谓算是美满幸福。

    然而我美好的憧憬,进城买房的愿望被别人善义的提醒打破了。

    这天,我和村子的李嫂和苏娜给植种西红柿授粉。

    干这种活,不免女人就想自己男人了。我心里想冯伟,就想他打电话时说的甜言蜜语。

    李嫂泼辣,一干这活,就开玩笑,问我们想不想自己男人。

    马二媳妇苏娜听了,反捣她一把,说你想你男人,人家还嫌土地老化了。

    李嫂不依,头一扭,眼一瞪,把戴的口罩一撸争辩:他嫌我老,我还想他扑腾不了几下就焉了。

    马二媳妇苏娜哈哈笑说:“你当是刚结婚那会儿,一夜好几次,还天天要,现在中年了,快抱孙子了,沒感觉了。”

    她们说的话,反倒羞的我脸红,我头戴凉帽,面戴口罩,头裹丝巾,脸火辣辣的她们也看不到,而我脑中浮现的全是与冯伟洞房花烛夜情景。

    记得闹洞房的一走,冯伟把门闩一上,就急不可耐把坐床沿的我摁到床上亲。亲的时候,还喋喋不休,说今夜开始,我的一切都是他的,可不像以前,手不让拉,嘴不让亲。

    亲吻拥抱这是我的第一次,冯伟的激吻,已是我浑身酥软,就这冯伟还开玩笑,问我现在啥感觉!我只是笑!他急的不行,问我是不是很舒服。我还是笑。

    他说更美更舒服的事儿在后面呢!我两腮绯红闭上了眼睛,还真是,一阵鱼水之欢,我似在云端飘飘欲仙,美死之极。

    “想什么呢?”见我不回应,李嫂在我肩上拍一把。

    生怕李嫂看出我的窘样,我撒谎说:想冯伟这会在干什么?

    马二媳妇苏娜听了又开玩笑,说:李嫂你个老不正经的,人家许艳年纪轻轻,你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是不许艳。

    马二媳妇苏娜问我时,我还在低头干活,说:“你们聊,我听着。”

    李嫂说:“什么叫听,我说的意思,就是我们在家的女人可要多个心眼,男人在外打工别学坏了。”

    马二媳妇苏娜听了笑:“他们会干那事?挨饿受冻的,那有那心思。”

    我力挺苏娜说:“在外打工的人多辛苦,尽胡说。”说完我告诉她们我去外面方便一下就回来。

    在进大棚时,听到李嫂给马二媳妇苏娜讲:“哎,我告诉你,我们家老李讲,冯伟那丑小子在外乱来呢?”

    “你没对许艳讲吧!”马二媳妇苏娜警惕地讲。

    “我刚才的意思,不就是提醒她吗?”

    “冯伟在外怎么个胡来法?”

    “白天在工地,晚上天天出去!好像跟个离婚的美容院老板在一起!”

    听到这里,我掀起草帘子进去,马二媳妇苏娜和李嫂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看到我拿起搭在西红柿架上的手套要走,李嫂马上拦住我,劝我冷静。

    “我怎么冷静!我才三十岁!”我满眼含泪地吼完就出了大棚。

    一出大棚,望着一望无垠的青麦绿波翻浪,我觉得它们都比我自信,再过一月就成熟了。

    回到家,婆婆正坐在车棚下给冯伟做布鞋。我气得把针线布箩端起来,想扔地上。

    但看到婆婆,把针含在嘴里,左手抓着鞋底,又手拿着锥子,头低着,嘴鼓着,脖子攒着劲,才把锥头从这面扎到那面。

    就在婆婆哧啦哧啦拉针线时,我说:“妈,不做了,你做了布鞋冯伟也不会穿。”

    婆婆听了我的话,本拿锥头在头上来回蹭,她停下来,瞪着眼争辩,问我,是谁说的,冯伟都给她讲了,说穿她做的布鞋舒服,脚还不臭,知道家里有个妈。

    听了这话,我气的吼,他知道有家,有妈、有老婆,有儿子,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睡觉。

    这话惊的婆婆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气的在鞋底绕线头时问我:“冯伟和别的女人好上了?那里人?谁说的?”说完,把手中的鞋底往针线箩一扔,站起手拍双腿的线头。

    我说:“李嫂说的。”

    婆婆就发火,说这李嫂就是三花脸,看不得别人家小日子过得幸福。她的过去问问,她没吃没喝他李家的,干嘛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