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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于亥司冬水主死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让你去代为寻找两个人而已。“兢耀道,说完便取出一只青铜牌交到南宫夏手中。

    “这是?”南宫夏拿着这青铜牌问道,原来此物南宫夏见过,这正是姜蕴芝在剑池中发现的那块。

    “此物名唤于亥司冬令,乃是本门一件至宝。”兢耀说道,说完便看了看自己女儿,心中却是不知想些什么。

    南宫夏不明就理,是以也不便多说。

    “你只要找到此物的合适主人,然后将此物送他便可,至于人品你不用担心,只要他天性不是太差,门中自有办法。”兢耀道,他见南宫夏微微皱眉,便开口问道,“你可是有何难处。”

    “敢问师父,此事如此重大,为何不令师兄前去,毕竟弟子毫无经验可谈。”南宫夏道,此时他心闪过几分不安,便如此说道。

    “天下无人生就会做如此之事。”兢耀道,他看着南宫夏,脸上却是微显怒意,不久之后,他才微微摇摇头,然后接着道,“你必竟是我兢耀的弟子,又岂能不经锻炼。”

    “是,弟子知错,弟子自当竭力完成师父嘱托。”南宫夏道,听到师父言语中有责怪之意,他也知多说无益,便不再多言。

    “嗯,作为血灵宗弟子,你自当如此。”兢耀道,他以右手指了指南宫夏轻握于手中的‘于亥司冬令’,然后继续道,“待你寻得合适之人后,此物便有反应,你自是不会选错。”

    “是。”南宫夏本来想将这‘于亥司冬令’收起,却见坐于一傍的黑衣人睁睛看了看自己,然后右手虚划一个法阵,这‘于亥司冬令’便已消失不见。

    “如此一来,此物便不会有遗失之忧,待你寻到那人,此物才会再次现身。”那黑衣人说道,但他的话传到南宫夏与姜蕴芝耳中,却成了一种折磨。

    “好了,此事且先不提。”兢耀道,他见南宫夏低头不语,然后接着道,“此番离去,你还要寻找另一个人。”

    南宫夏见兢耀停口不语,显是待自己回答,便开口问道:“不知是寻找何人。”

    “那人为司马涵灵,现为道门玉华宫弟子,修为略高于你,是为旋照晚期。”兢耀道,说完便取出一片竹简交到姜蕴芝手中,然后又道,“只因那人是一女子,是以菡儿也要一同前往。”

    “女儿纵死亦要完成任务。”姜蕴芝道,她虽是兢耀女儿,但在这种情况下,她首先要顾忌的,却是自己血灵宗弟子的身份。

    “嗯。”兢耀对自己女儿点点头,然后又转首对南宫夏道,“你与菡儿找到那人后,最好可以接近她,以便策反她。”

    “策反道门弟子。”南宫夏惊讶道,要知喋血盟虽说与道门也算同源,但毕竟二者亦是世仇,况且门中这些年来韬光养晦,此时为何却要做出如此之事。

    “正是。不过此事甚难,是以你尽力便可,能做到最好。若是做不到却也打紧,只要与其保持较好的关系就可。”兢耀道,他见自己女儿脸色有些不好,心中也知她的一些想法,如此安排,却也有照顾她的感受之故。

    “是,弟子自当尽力而为。”南宫夏道,对于这次任务,他虽然感觉有些荒谬,但他毕竟是血灵宗弟子,此事却也容不得他多说什么。

    “嗯。”兢耀道,只见他取出一剑交到姜蕴芝手中道,“既然你的法宝已毁,为父便将这柄‘却尘’剑送你,此剑虽不比存古之剑,但也是一柄不可多得的神器。”

    “可是,女儿并不会用剑。”姜蕴芝奇道,她拿过此剑看了看,只见此剑极细极长,剑身范起点点火红色光芒,整体却是极为美丽,只是神剑虽好,但她自幼所习便是那极长极轻的彩菱,至于剑术,她看得虽是极多,但却从未习过。

    “无妨,你向存古多多请教便好,他所习剑道之术却非一般,你能习得一二对你也是大有帮助。”兢耀道,他见女儿似有不愿,于是便接着道,“你此去所接触多是道门中人,是以以往所习最好不用,莫要为人看出你的出身,否则对此次任务极为不利。”

    “是,女儿遵命。”姜蕴芝道,她听到此话便不再多言,只是小心的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咬牙不再理他。

    “好了,你们退下吧,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下,过些时日便离去吧。”兢耀道,女儿的动作他看在眼中,心下却是暗自一笑。

    待二人退去后,兢耀才向身边的男子说道:“河魂先生,存古与蕴芝的安危,便拜托你了。”

    “女公子安危我自会注意,但那南宫夏却是不宜照顾过多,否则没有足够的磨砺,他以后如何才能担当大任。”那男子说道,他此时的身形又变得模糊起来。

    “先生所言极是,却是我多虑了。”兢耀道,他想了想,又道,“只是虽然找到了青木之主,但没有青木令在手,又如可以成功策反。”

    “此事不必担心。”河魂先生道,只见他右手一挥,一道黑雾便出现在二人面前,黑雾渐渐变淡,尔后便显示出一段平缓的小路来,路上有一女子缓缓前行,这女子一身白衣胜雪,气质极为淡然,正是他们极为重视的琴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