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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斩妖开魂
水溪城，瑾州区，瑾州大学图书馆内。
漆黑无灯的楼梯上，一个身材矮小的佝偻老者正蹑手蹑脚地走向图书馆的五楼。
“我记得他说过，是在瑾州大学的这间图书馆里……”老者自言自语地小声说道。
图书馆的五楼，并不对外开放，所以一到晚上就会漆黑一片。
老者站在五楼的楼梯口，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旷五楼，眼中精芒闪烁。那若有若无的微弱气息让他咧嘴而笑：“果然在这儿。”
他激动地双手微颤着拿出了一块泛着青铜光泽的古朴镜子。他刚一拿出，这镜面之上便亮起了明暗不定的微弱绿光，而且这明暗变化还如呼吸一般，极富规律。
老者心中一凛，右手一柄似石非石的古剑紧握在手，他眼神一冷，一剑划破五楼的万赖俱寂。
“叮铃铃——”伴着铃声的响起，大一无聊的晚自习终于宣告结束，本就窃窃私语的教室内，顿时喧哗一片，同学们陆陆续续站起来，三五成群地走出了教室。
而这其中，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刘海几乎快要遮住眼睛的男子，却是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教室。他叫布舍，在多人数眼中，他是一个沉默不语，甚至有些孤僻的男生，他性格内向，交友不多，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独来独往。
乌云漫天，夜风渐起。
布舍落寞而行，似是想起了什么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他傻笑着摇了摇头，却忽然脸色一变，在图书馆大门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偌大一个图书馆，在一瞬间漆黑一片，只有图书馆前的路灯还散发着微弱的昏黄灯光，却也忽闪不定，吱吱作响。
“啊——”
“老师，没电了……”
“靠，怎么停电啦！”
布舍慢慢环顾四周，远处的教学楼和寝室楼依旧灯火通明，不由发出轻咦。
寂夜之中，“呯”的一声，让布舍的身躯不由一怔，他疑惑地抬头，却又听见了满地玻璃破碎的声音。
他视线落在三米之外的碎玻璃上，有些模糊不清。忽然，他的视野中出现了两个黑影，似是从高处落下，落地之后又飘向了远方。
他愣自看着，表情与其他看到这一幕的同学一样呆滞无神。他稍稍回神，想迈开脚步，却发现身体似乎被什么束缚着一样，无法动弹。
忽然前方骤亮，美如星辰灿烂，却一闪而逝，犹如花火。
“四柱全阴……”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让布舍瞳孔猛然一缩，惊恐地看着与自己只有几厘米之距的佝偻老者。老者身材矮小，布舍居然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此刻看着老者上下打量着自己，心中不安渐生。
老者语气一变，冷冷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布舍被这其貌不扬的老头子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撇嘴道：“我叫什么，关你屁事。”
老者表情一滞，但是想来这反应也算正常，也不恼怒，继续问布舍道：“那你可知道刚刚我追着的，是什么东西吗？”
布舍心中虽有疑惑，但是嘴上却倔强如故：“是什么，关我屁事。”
老者表情再次一滞，但他依旧喜怒无色，压低声音，在布舍耳边附耳说道：“是妖！”
布舍露出惊讶之色，却很快恢复正常，口中骂道：“神经病。”他刚说完，发现全身的束缚感顿时一松，便疾步离开了此地。
老者站在原地，看着布舍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些许赞赏之色。自己孤老一生，正好缺个衣钵传人。此子我行我素，固执如己，却也是个选择。而且最重要的，他还是个四柱全阴之人。老者兀自笑着，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寝室的布舍，看到沉溺在游戏世界中的其他室友，暗自摇头。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般坐回了自己的桌子前，打开了电脑，戴上耳麦，将音乐调到适合的音量。
刚刚遇到的匪夷所思的一切，依旧在他脑海之中徘徊不散。
“是妖！”老者的话，让布舍记忆深刻。
这世间，真的有妖吗？想起高一时候的那场遭遇，他至今还惊魂未定。说不定这世间还真的有妖也说不定。
他如是想着，点开了桌面的穿越火线，厮杀其中。
※※※
周六的早晨，阳光明媚，但是布舍所在的男生宿舍楼却依旧死气沉沉，没有半点动静。通宵打游戏，让这群正值青春的大学生们有些疲惫，他们都睡着懒觉。
“群里在聊昨天高数考试的成绩，嘿嘿，我过了！”动漫达人宅男哥大声笑着，吵醒了寝室的其他人。
布舍微微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瞥了一眼已经坐在电脑前的宅男哥，又继续闭上了眼睛。
花样美男痞子花和游戏达人飞机哥却同时从床上蓦地坐了起来，异口同声问道：“昨天有考试？”
恋爱达人情圣哥眯着眼睛看了看手机屏幕，不紧不慢道：“有啊！不过我以为是考英语呢……难怪我好像一题都不会做……”
“尼玛，考试不是明天吗？”高富不帅土豪胖忽然睁开了眼睛嚷嚷道，但是表情淡然，一点也没有紧张的样子。
“明天周末，鬼去考试啊？”痞子花理所当然回应。
布舍自觉考得并不理想，所以也没打算说些什么，就自顾休息着。
“砰”的一声，寝室门被人重重从外面推开，撞在了门口的衣柜上。
六个人齐齐一怔，看向寝室门口。一个身材矮小的佝偻老者正一一扫过寝室内的众人。
土豪胖及痞子花异口同声道：“我擦，你谁呀？”
老者没有答话，而是将目光锁定在了布舍身上，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你，跟我出来。”
痞子花本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身躯在颤抖，竟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几人的表情亦是如此，带着惊恐。
或许寝室其他人都不知道老者是谁，但是布舍却记忆犹新。老者的那句“是妖！”一直萦绕在布舍耳畔。没想到，这老头子居然会找到自己的寝室来。这老头子神秘莫测，布舍犹豫着要不要跟他出去。
见布舍犹犹豫豫，老者冷然道：“快点！”这一声威吓恍如惊雷，几人心中都扑通一声，心跳加急了许多。
老者的霸道作风让布舍丝毫不敢怠慢，他快速起床，穿戴整齐便跟着老者出了寝室。
一路上老者在前面走，布舍在后面跟着，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布舍不知道这老头子会带自己去哪里，但是他几次开口询问，老者都没有回答他。
直到老者率先走进了图书馆，布舍悬着的心才稍稍安适了一些。果然还是回到了这里。布舍犹豫了片刻，跟着老者走入了图书馆。
漆黑无灯的楼梯上，一个身材矮小的佝偻老者正蹑手蹑脚地走向图书馆的五楼。
“我记得他说过，是在瑾州大学的这间图书馆里……”老者自言自语地小声说道。
图书馆的五楼，并不对外开放，所以一到晚上就会漆黑一片。
老者站在五楼的楼梯口，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旷五楼，眼中精芒闪烁。那若有若无的微弱气息让他咧嘴而笑：“果然在这儿。”
他激动地双手微颤着拿出了一块泛着青铜光泽的古朴镜子。他刚一拿出，这镜面之上便亮起了明暗不定的微弱绿光，而且这明暗变化还如呼吸一般，极富规律。
老者心中一凛，右手一柄似石非石的古剑紧握在手，他眼神一冷，一剑划破五楼的万赖俱寂。
“叮铃铃——”伴着铃声的响起，大一无聊的晚自习终于宣告结束，本就窃窃私语的教室内，顿时喧哗一片，同学们陆陆续续站起来，三五成群地走出了教室。
而这其中，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刘海几乎快要遮住眼睛的男子，却是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教室。他叫布舍，在多人数眼中，他是一个沉默不语，甚至有些孤僻的男生，他性格内向，交友不多，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独来独往。
乌云漫天，夜风渐起。
布舍落寞而行，似是想起了什么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他傻笑着摇了摇头，却忽然脸色一变，在图书馆大门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偌大一个图书馆，在一瞬间漆黑一片，只有图书馆前的路灯还散发着微弱的昏黄灯光，却也忽闪不定，吱吱作响。
“啊——”
“老师，没电了……”
“靠，怎么停电啦！”
布舍慢慢环顾四周，远处的教学楼和寝室楼依旧灯火通明，不由发出轻咦。
寂夜之中，“呯”的一声，让布舍的身躯不由一怔，他疑惑地抬头，却又听见了满地玻璃破碎的声音。
他视线落在三米之外的碎玻璃上，有些模糊不清。忽然，他的视野中出现了两个黑影，似是从高处落下，落地之后又飘向了远方。
他愣自看着，表情与其他看到这一幕的同学一样呆滞无神。他稍稍回神，想迈开脚步，却发现身体似乎被什么束缚着一样，无法动弹。
忽然前方骤亮，美如星辰灿烂，却一闪而逝，犹如花火。
“四柱全阴……”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让布舍瞳孔猛然一缩，惊恐地看着与自己只有几厘米之距的佝偻老者。老者身材矮小，布舍居然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此刻看着老者上下打量着自己，心中不安渐生。
老者语气一变，冷冷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布舍被这其貌不扬的老头子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撇嘴道：“我叫什么，关你屁事。”
老者表情一滞，但是想来这反应也算正常，也不恼怒，继续问布舍道：“那你可知道刚刚我追着的，是什么东西吗？”
布舍心中虽有疑惑，但是嘴上却倔强如故：“是什么，关我屁事。”
老者表情再次一滞，但他依旧喜怒无色，压低声音，在布舍耳边附耳说道：“是妖！”
布舍露出惊讶之色，却很快恢复正常，口中骂道：“神经病。”他刚说完，发现全身的束缚感顿时一松，便疾步离开了此地。
老者站在原地，看着布舍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些许赞赏之色。自己孤老一生，正好缺个衣钵传人。此子我行我素，固执如己，却也是个选择。而且最重要的，他还是个四柱全阴之人。老者兀自笑着，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寝室的布舍，看到沉溺在游戏世界中的其他室友，暗自摇头。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般坐回了自己的桌子前，打开了电脑，戴上耳麦，将音乐调到适合的音量。
刚刚遇到的匪夷所思的一切，依旧在他脑海之中徘徊不散。
“是妖！”老者的话，让布舍记忆深刻。
这世间，真的有妖吗？想起高一时候的那场遭遇，他至今还惊魂未定。说不定这世间还真的有妖也说不定。
他如是想着，点开了桌面的穿越火线，厮杀其中。
※※※
周六的早晨，阳光明媚，但是布舍所在的男生宿舍楼却依旧死气沉沉，没有半点动静。通宵打游戏，让这群正值青春的大学生们有些疲惫，他们都睡着懒觉。
“群里在聊昨天高数考试的成绩，嘿嘿，我过了！”动漫达人宅男哥大声笑着，吵醒了寝室的其他人。
布舍微微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瞥了一眼已经坐在电脑前的宅男哥，又继续闭上了眼睛。
花样美男痞子花和游戏达人飞机哥却同时从床上蓦地坐了起来，异口同声问道：“昨天有考试？”
恋爱达人情圣哥眯着眼睛看了看手机屏幕，不紧不慢道：“有啊！不过我以为是考英语呢……难怪我好像一题都不会做……”
“尼玛，考试不是明天吗？”高富不帅土豪胖忽然睁开了眼睛嚷嚷道，但是表情淡然，一点也没有紧张的样子。
“明天周末，鬼去考试啊？”痞子花理所当然回应。
布舍自觉考得并不理想，所以也没打算说些什么，就自顾休息着。
“砰”的一声，寝室门被人重重从外面推开，撞在了门口的衣柜上。
六个人齐齐一怔，看向寝室门口。一个身材矮小的佝偻老者正一一扫过寝室内的众人。
土豪胖及痞子花异口同声道：“我擦，你谁呀？”
老者没有答话，而是将目光锁定在了布舍身上，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你，跟我出来。”
痞子花本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身躯在颤抖，竟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几人的表情亦是如此，带着惊恐。
或许寝室其他人都不知道老者是谁，但是布舍却记忆犹新。老者的那句“是妖！”一直萦绕在布舍耳畔。没想到，这老头子居然会找到自己的寝室来。这老头子神秘莫测，布舍犹豫着要不要跟他出去。
见布舍犹犹豫豫，老者冷然道：“快点！”这一声威吓恍如惊雷，几人心中都扑通一声，心跳加急了许多。
老者的霸道作风让布舍丝毫不敢怠慢，他快速起床，穿戴整齐便跟着老者出了寝室。
一路上老者在前面走，布舍在后面跟着，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布舍不知道这老头子会带自己去哪里，但是他几次开口询问，老者都没有回答他。
直到老者率先走进了图书馆，布舍悬着的心才稍稍安适了一些。果然还是回到了这里。布舍犹豫了片刻，跟着老者走入了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