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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成为我爸的那几年
老二媳妇这是第一次到婆婆家，看看这院子，独门独院小洋楼，院子西北角有一个狗窝，里面一直忠诚大黑狗，中间不添一丝杂毛，通体黝黑锃亮。大门到房屋门口有两组栅栏将院子分成三份，西边空地还有厚厚的雪，应该是菜园子，东南角有鸡窝鸭窝，有栅栏围住，应该是将半个院子给它们做了活动的空间，中间石子铺路，直达一楼门口。整体楼房三层，旁边还有柴房，仓房。面积着实不小。
所有家中一切收拾完毕，所有人就开始坐着打牌，或是下棋，就等大嫂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方益（芯子是方羽）心想凭啥啊，叫了所有兄弟，外加弟媳妇，都是方家媳妇，你歇着，老大忙里忙外的伺候你们吃？
“来来来，咱这是第一年搬进来，咱妈除外，咱们都去厨房忙活忙活，争取早日给咱们老方家添丁进口啊，让咱日子也跟厨房的火一样红红火火啊。”就这样大家一块儿在厨房忙活。
三十中午方益被老太太催着去买了鞭炮。方益便顺道回家将屋里烧上火，最后用煤盖上，这样即使晚上回家，家里也是暖和的，晚上要是不回来，正好到明天早上烧尽，也不浪费煤，更不会引起火灾或者煤气中毒。
果然，我奶奶还是我奶奶，晚上吃完年夜饭，收拾好厨房，方益两口子就被撵回了自己家，还美其名曰新房不能空着，老二那也是新房，老二咋不用回家。
今年家里回来再不是冷锅冷灶了。晚上休息前就得知，自家两口子粮油关系都在老太太手里握着呢。
初一早上回老太太那单独找老太太说“妈，你把咱家粮油本都给我，我给老三办转正去。”
于是老太太给了两口子的粮油本给方益，方益看看这两本是两口子的。不成啊，“妈，您得大方点，您看啊老三现在工资二十块钱，十八斤粮食，二两油，要是转正了就是三十块一个月，三十斤粮食，半斤油。咱得花大价钱转正，这要是正式工，马上就有好人家姑娘能说亲了。咱局里就那么仨瓜俩枣的条件好的姑娘，万一人家都嫁了，就只能给老三找农村媳妇了。”
老太太狠狠心拿出了自己的粮油本，方益没看到老三的“老三的呢？”
“你弟刚工作，需要的多，他的在他手里。”老太太一点没觉得这么做有啥不对。
合着我两口子供养这一家子就应该，其他人就过自己的日子？
才不给老三办转正了呢，又不念我的好，取出老太太手里三十斤粮食，两斤油，剩下的还给老太太，然后自己家那两本就不给老太太了。“我们俩本上也没粮食和油了，只能先将粮油本押粮店去了。这事别声张，咱给的不一定是最多的礼，这要是将人家抖落出来，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方益拿着从老娘粮油本上取来的东西回家了。都是一群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还不记得我的好。
再之后等媳妇生了孩子后，方羽奶奶也不带孩子，也不伺候月子的，方益送了媳妇回娘家，反正灵魂是方羽的方益对方羽妈也下不去手啊。后脚方益就卖了自家房子，就出发南方打工了，说是去南方，其实也就是出了东北，在京城买了房子，当然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在学校周围干点买卖不错才买的，后来孩子两岁多将近三岁了才回来，每年要了二三兄弟的钱一块儿供养四五六兄弟上学，好在老四毕业快，然后老五学校就有校办工厂，可以勤工俭学，老六去的军校，不要学费。方益也不惯着这个就知道抠老大，贴补其他儿子的妈了，每个月给老太太三十斤粮，十五块钱，不要觉得十五块钱不禁花，那就是个十八线开外的小城镇，猪肉才六七毛钱一斤，十五块钱都能顿顿吃肉了。
在京城打拼小三年手里有了更多的钱，又买了一套房才离开京城，将房子一租，就回了东北。这期间将媳妇孩子落户了才算放心。到家就听说孩子姥爷住院了，急救时要输血，当时要买血，这边医生说怎么怎么买血，家里都同意了，结果方益赶到，“我们一家子十多口人，总有一个血型跟我老丈人一样儿的，我们不买血，验我们的血型。验血我们用新针具。”手术很成功。老丈人被救回来了。这两年方羽和方羽妈妈都在老丈人家生活，现在该上幼儿园了，就接回来了。方羽毕竟是在姥姥家长大的，所以每周都要回姥姥家待两天。
今年方羽大班毕业了，学了钢琴，学了跳舞。但还不到入小学的年龄，这不就来姥姥家先上年小学再转学回去嘛。
在方羽回到自己身体里后，身体里的方益苏醒过来，醒来感慨，这是什么玄幻事件。怎么孩子一下都这么大了。到家的方益哪里敢明目张胆问这几年的事。只能旁敲侧击了解，多翻试探才得知抢占身体的人趁着腿伤，就病退了，好像也怕出现披露就赶忙出去打工了，去年还送走了老母亲，给三弟四弟娶上媳妇目前就五弟六弟没娶上媳妇了。但是都还不着急。他们都能自己挣钱了，用不上自己给娶媳妇了。
忽然好想自己没什么用了，方羽要是知道父亲是这么想的一定会说，有用怎么没用，您在小家的作用大着呢。
首先您能给我整一年级上学不？
结果这些方羽都不知道，于是乎方羽背起小书包上学去了，这边方益准备缓缓自己，这回真的南下打工去。方益自己哪有印象去了哪干了什么，听媳妇说自己南下打工，那就去呗。要不才三十三岁就在家养老吗？家里条件不允许啊。老三老四没给操办也就这样了，小五小六还得给办啊。就这么方益同志带着套行李，带着满身责任出发了。
所有家中一切收拾完毕，所有人就开始坐着打牌，或是下棋，就等大嫂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方益（芯子是方羽）心想凭啥啊，叫了所有兄弟，外加弟媳妇，都是方家媳妇，你歇着，老大忙里忙外的伺候你们吃？
“来来来，咱这是第一年搬进来，咱妈除外，咱们都去厨房忙活忙活，争取早日给咱们老方家添丁进口啊，让咱日子也跟厨房的火一样红红火火啊。”就这样大家一块儿在厨房忙活。
三十中午方益被老太太催着去买了鞭炮。方益便顺道回家将屋里烧上火，最后用煤盖上，这样即使晚上回家，家里也是暖和的，晚上要是不回来，正好到明天早上烧尽，也不浪费煤，更不会引起火灾或者煤气中毒。
果然，我奶奶还是我奶奶，晚上吃完年夜饭，收拾好厨房，方益两口子就被撵回了自己家，还美其名曰新房不能空着，老二那也是新房，老二咋不用回家。
今年家里回来再不是冷锅冷灶了。晚上休息前就得知，自家两口子粮油关系都在老太太手里握着呢。
初一早上回老太太那单独找老太太说“妈，你把咱家粮油本都给我，我给老三办转正去。”
于是老太太给了两口子的粮油本给方益，方益看看这两本是两口子的。不成啊，“妈，您得大方点，您看啊老三现在工资二十块钱，十八斤粮食，二两油，要是转正了就是三十块一个月，三十斤粮食，半斤油。咱得花大价钱转正，这要是正式工，马上就有好人家姑娘能说亲了。咱局里就那么仨瓜俩枣的条件好的姑娘，万一人家都嫁了，就只能给老三找农村媳妇了。”
老太太狠狠心拿出了自己的粮油本，方益没看到老三的“老三的呢？”
“你弟刚工作，需要的多，他的在他手里。”老太太一点没觉得这么做有啥不对。
合着我两口子供养这一家子就应该，其他人就过自己的日子？
才不给老三办转正了呢，又不念我的好，取出老太太手里三十斤粮食，两斤油，剩下的还给老太太，然后自己家那两本就不给老太太了。“我们俩本上也没粮食和油了，只能先将粮油本押粮店去了。这事别声张，咱给的不一定是最多的礼，这要是将人家抖落出来，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方益拿着从老娘粮油本上取来的东西回家了。都是一群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还不记得我的好。
再之后等媳妇生了孩子后，方羽奶奶也不带孩子，也不伺候月子的，方益送了媳妇回娘家，反正灵魂是方羽的方益对方羽妈也下不去手啊。后脚方益就卖了自家房子，就出发南方打工了，说是去南方，其实也就是出了东北，在京城买了房子，当然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在学校周围干点买卖不错才买的，后来孩子两岁多将近三岁了才回来，每年要了二三兄弟的钱一块儿供养四五六兄弟上学，好在老四毕业快，然后老五学校就有校办工厂，可以勤工俭学，老六去的军校，不要学费。方益也不惯着这个就知道抠老大，贴补其他儿子的妈了，每个月给老太太三十斤粮，十五块钱，不要觉得十五块钱不禁花，那就是个十八线开外的小城镇，猪肉才六七毛钱一斤，十五块钱都能顿顿吃肉了。
在京城打拼小三年手里有了更多的钱，又买了一套房才离开京城，将房子一租，就回了东北。这期间将媳妇孩子落户了才算放心。到家就听说孩子姥爷住院了，急救时要输血，当时要买血，这边医生说怎么怎么买血，家里都同意了，结果方益赶到，“我们一家子十多口人，总有一个血型跟我老丈人一样儿的，我们不买血，验我们的血型。验血我们用新针具。”手术很成功。老丈人被救回来了。这两年方羽和方羽妈妈都在老丈人家生活，现在该上幼儿园了，就接回来了。方羽毕竟是在姥姥家长大的，所以每周都要回姥姥家待两天。
今年方羽大班毕业了，学了钢琴，学了跳舞。但还不到入小学的年龄，这不就来姥姥家先上年小学再转学回去嘛。
在方羽回到自己身体里后，身体里的方益苏醒过来，醒来感慨，这是什么玄幻事件。怎么孩子一下都这么大了。到家的方益哪里敢明目张胆问这几年的事。只能旁敲侧击了解，多翻试探才得知抢占身体的人趁着腿伤，就病退了，好像也怕出现披露就赶忙出去打工了，去年还送走了老母亲，给三弟四弟娶上媳妇目前就五弟六弟没娶上媳妇了。但是都还不着急。他们都能自己挣钱了，用不上自己给娶媳妇了。
忽然好想自己没什么用了，方羽要是知道父亲是这么想的一定会说，有用怎么没用，您在小家的作用大着呢。
首先您能给我整一年级上学不？
结果这些方羽都不知道，于是乎方羽背起小书包上学去了，这边方益准备缓缓自己，这回真的南下打工去。方益自己哪有印象去了哪干了什么，听媳妇说自己南下打工，那就去呗。要不才三十三岁就在家养老吗？家里条件不允许啊。老三老四没给操办也就这样了，小五小六还得给办啊。就这么方益同志带着套行李，带着满身责任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