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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颓废的开始

    秦熺马上摇头,“我父相并不知道这件事,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阻拦的,那到时候郡王爷您的可怕下场就难以避免了。郡王爷您要三思呀。”

    赵璩越想越怕,不得不点了点头,“行,既然这样,那也只能是试一试了。”

    秦熺见这个糊涂郡王答应了,心中暗喜,他连忙说道:“郡王爷,那个九尾妖狐要二万两银子,我手上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所以,恐怕得由郡王爷出这笔钱了。”

    “二万两,这么多?”

    秦熺劝道:“郡王爷,只要杀了赵眘,你就是唯一的皇位继续人了,将来的皇位必定是您的了,到时候整个大宋的江山都是您的,你何必吝惜这几两银子呢?”

    赵璩犹豫再三,最后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好吧,那我就来出这笔钱,不过,秦熺,这件事你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是我们做的,另外,等事情办成了,一定要把那个九尾妖狐结果了,以除后患,你明白吗?“

    秦熺连忙拱手,“是,下官明白了。”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天空万里无云,天气非常得好。

    可是,快到中午时忽然刮起了风,不一会儿就是满天的乌云,远处的天空响着闷闷的雷声,看样子是要下一场急雨。

    京城官道上走着一队仪仗,队伍前面的衙役敲着开道锣,后面有二十侍卫跟着。

    这队人马是建王赵眘的仪仗,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侍卫一左一右都紧握着刀柄。

    赵眘这是刚刚从刑部拿了些有关秦桧的卷宗,准备回府好好查阅查阅。

    人马走到半路上,突然然从路边钏出一个手托状纸,身穿白衣,一身孝服的秀丽女子。

    那女子仿佛风摆荷叶一般队伍的前面施施然跪在道中央,高托状纸,呼喊道:“王爷,民女有冤情,请王爷替民女做主伸冤呀。”

    前面的侍卫见人拦轿鸣冤,上前驱赶那女子,“去去去,你有冤情到刑部衙门告状去,别在这里跟我们捣乱,快走快走。”

    那个女子怎么也不肯走,就跪在那里凄凄哀哀地哭泣。

    两个前面的侍卫刚要上前架开他,只听坐在官轿里赵眘低喊了一声,“住手,停轿。”

    轿夫把轿子停了下来。

    一身王爷服饰的赵眘从轿内走了出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跪在前面的那名拦轿鸣冤的女子,对那个侍卫说:“把她的状纸呈上来。”

    赵眘一心要做一个好皇帝,所以,他非常注重民生、民情,所以,虽说这种刑事案件不归他管,他也想管管看看,表现一下自己是一个亲民的王爷,他要以博得百姓的赞许。

    他就是抱着这种想法停了轿子的。

    一个侍卫正要接过那个女子手中的状纸递给赵眘,可是那个告状的女子却不肯把手中的状纸给他,而是直接向前跪着爬了几步,看样子要亲手递给赵眘。

    赵眘为了体现亲民,伸手接过了女子手中状纸,可是他刚一打开那状纸正要看,只觉得一股幽幽的香气一下扑面而来,他眼前一黑,身子一晃,紧接着他只

    觉得腹部一凉,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下。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那几个侍卫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女子突然拿出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往地上一扔,“砰”的一声,那个东西在地爆炸了,四下里顿时升腾一大团的白烟,把所有人的视线全给遮掩住了。

    那几个侍卫都迟钝了一下,没顾得上白烟散去,同时向赵眘冲了过去,等他们把赵眘从地上扶起来时,赫然发现赵眘的腹部插着一柄小刀。

    那个侍卫拔出腰刀,向其他的侍卫大喊,“有刺客,抓刺客,抓刺客!”

    那些侍卫纷纷抽出腰刀四下寻找那个告状的女子,可是那个女子已然不见了,只是在地上留下一朵黑色的绢花。

    林冲听说赵眘被刺了,急忙带林公瑾和源赖朝等人骑快马来到建王府。

    他一进门看见一脸泪痕的张美瑶已经来了,微微怔了一下,向张美瑶问道:“孩子怎么样了?”

    张美瑶带着哭腔答道:“太医院的太医正在抢救,说是不太好,王爷,眘儿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陪儿子一起去。”

    林冲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你胡说什么,有我在呢,儿子怎么会有事,放心不会有事的。”

    林冲走进屋子,见两个太医正一头大汗地在忙碌。

    林冲问他们,“怎么样了?”

    一个太医一脸无奈地说:“王爷,殿下中了毒,而且腹中了一刀,刀上也有毒,而且是我们从来没见过的毒,恐怕……”

    林冲眉头一皱,骂道:“你说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就这一点小伤,你们就没办法了。”

    站在林公瑾身后的源赖朝上前看了看赵眘的伤口和眼睛,回过头小声地说:“义父,我瞧着殿下中的好像是我们日本的忍者用的毒,所以,不如叫静香姨来看看,或许她有什么办法。”

    林冲一听,马上吩咐人去把青木静香叫来。

    皇宫那边,赵构听说刑部尚书报告了赵眘被刺的事情,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当街行刺皇子。

    他气得破口大骂,“反了,反了,这不反了吗?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朕的儿子,这是造反,这是大逆不道的造反!”

    他一指刑部尚书,“你听好了,你们刑部派出所有的人给朕查,查到了还则罢了,查不出来,朕要你的脑袋!”

    刑部尚书喃喃地说:“官家,微臣已经把刑部所有能派出去的人全都派出去查这个案子了。”

    “什么时候可以破案?”赵构威严地问。

    “这个……臣……臣不敢……”

    赵构陡然站了起来,指着刑部尚书,“什么这个那个的,朕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如果抓不到凶手,你就不用干了,卷铺盖卷回家抱孩子吧。”

    听赵构说这话,刑部尚书和站在他旁边的冯南山面面相觑,都有些害怕。

    赵构这个人虽说是皇帝,但是说话做事相当谨慎,也一直是很有分寸的,现在他竟然在大殿之上说出这样失态的话,显然他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刑部尚书和冯南山从宫里出来,早已经浑身是汗的刑部尚书脚步飘浮地向前走着,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宫里出来的。

    在他刚要上轿的时候,他突然眉头一皱,转脸对也要上轿子的冯南山说道:“冯大人,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冯南山苦着脸说:“大人,卑职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现在咱们俩个是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你还有什么顾忌的,破不了案子,我得滚蛋,你这个刑部侍郎也脱不了干系。”

    冯南山看了刑部尚书一眼,小声地说道:“大人,这个案子明显是皇室的内部斗争使然,您想啊,敢刺杀皇子的能有几个人,不就那么几个人吗?这几个人都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查得了的。”

    刑部尚书说道:“不能查也得查,要不然咱们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冯南山嘴咧得老大,苦笑着说道:“大人呀,下官现在想的不是我头顶上这顶乌纱帽,我想的是不管查得出查不出,我这颗脑袋是否还留得住?”

    刑部尚书想了想说道:“冯大人,你以前不是跟吴王的话,我看这事咱们最好是能去吴王府向他请教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冯南山默默地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向他讨讨主意了。”

    两人上了轿子来到吴王府,看门的守卫说王爷不在府里,去了建王府。

    二人马上转道来到建王府,果然看见林冲在建王府的院子外面正要吩咐林公瑾和源赖朝,“……你们俩个听着,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带上你们最精干的手下就守在这里,出了事,我要了你们俩的脑袋。”

    刑部尚书和冯南山走到林冲面前,同时拱手施礼,“卑职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