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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我还是第一次碰天娜呢!她是个黄毛丫头,疏疏落落的阴毛,但是三角洲饱满肥美,一双笋形美乳更十分坚实,我满满握入掌中,一边吻着这小辣妹的深邃脐沟。她还是一动也不动,任我摆弄。只是很奇怪,天娜的两颗乳蒂,在我手口并用的剌激下,居然有了兴奋的反应,高高翘着,泛起迷人的嫣红色。还有更怪异的是,当我把小青的美腿分开,把她里里外外爱抚摸挲个够,却发觉她竟分泌如潮,热浪汹涌,我的两只指头,是轻而易举的渗透进去。

小青胸前也泛起红色,真使我怀疑“闷烟”是否失了效?可是,当我真正挥戈攻陷她时,我明明是全力冲剌,徜若她不是昏迷的话,定会感到痛苦难堪,但她却并未有任何挣扎。我当下放了心,直把她内部剌激得如胶似漆。

之后我又抽身而起,转移阵地朝向黄毛丫头天娜进军去也。小辣妹是个浅水湾、浅浅窄窄的,到处都是弹力,加上分泌不多,这一来更造成给我双重剌激,简直像个箍颈党了┅┅于是我强自按捺,缓缓由浅入深,体味她的“箍颈”的妙处。两分钟后,经过不停地“打桩”,黄毛丫头也是春潮泛滥了,连席梦斯床褥亦尽为之湿,我低头看看,仿佛是三月杜鹃红、春雨绵绵的时刻。

紧接着,我又去眷顾那沉沉大睡的现代潘金莲-芬妮,她的年纪最大,身裁也是最成熟。一双豪乳,就象哺乳期间的年轻妈妈,活似充满了乳汁。这时她任从摆布,两腿成了大字体,我索性扯了个枕头,把她的屁股垫了起来,一朵牡丹盛开了!

我暗暗叫了声妙,做起运输大队长来,我从小青的小溪处弄来点溪水,抹在芬妮的河谷中,使她也变成湿濡濡的,好比露滴牡丹开,方便我攻城略池,一气呵成,全军进驻。她是真正的yín妇,反应特别敏感的,其他两人无论如何也是一勋不动,独是芬妮从喉底“啊”的一声,两手软软地伸起来。看她的姿势,好象要把我抱住,可是因疲乏无力,手才伸到半空,又软垂下去,敢情这yín妇正做着绮梦,梦见与情人在颠鸾倒凤哩!我更觉亢奋难当,节节进迫,更把她的一双大腿弄得支了起来,与她贴个水泄不通,然后拼力旋磨,大肆捣乱。只听到她喉咙之中,是迷迷糊糊地哼了起来,那是标准的“梦呓”声音。这yín妇,果然给搔中了痒处啦!

然而凭良心说,芬妮并非我倾心的对象;天娜虽然嫩口,也不是我兴趣的所在的女人;只有小青,这个风味迥异的杭州佳丽,才是使我神魂颠倒的尤物。于是,我又置身于这尤物的胴体中,把如火如荼的热情,悉数地贯注给她。此时我左右逢源,大打茅波,左有天娜,右有芬妮,中央是粉团一般的小青,给我提供了最贴身的享受。我一双手非但不得空闲,而且更恨爹娘少生了我几只手,以至现是不敷应用。三个昏迷了的女人,绝不会使我感到索然无味,相反的,她们各有妙谛,内容有别,外表亦不尽相同,而最剌激的,便是她们一律失去了知觉,一似温驯的女奴,任我恣情玩弄。

半小时内,我已游遍了巫山十二峰,获得畅快淋漓的解脱。当然,我一腔怨气,自是尽行发泄在杭州少妇的迷人洞中。歇息了半晌后,我又爬回伏在肉屏风之上,左扑一下,右捞一把。触手如趐的女人肉体,本来就有使男人起死回生之功,很快的,我又重整旗鼓,斗志昂扬了。

这一回,我把她们全部翻转了,俯卧在床畔,一个个都耸起圆溜溜、白雪雪的大屁股,让我仿似到了未来世界的中秋节,一共三轮明月,任人欣赏。我立在床前,极目而观,尽情赏玩,直到惹得自己欲火如焚,然后才再择肥而噬,轮番射月┅┅

直至清晨五点,我经过七擒七纵,巳经疲乏欲死,几乎立足不牢。回到别墅里,我昏睡了整天,醒来时,己是夕阳西下了。我刚要出外吃晚钣,老张就来到别墅找我,故作严重的对我说完了三女神秘被奸的那件事,然后一语道破∶“平哥,我肯定这个采花大盗就是你。”

我不由大笑∶“果然是老行尊,我在试药呢!”

“试药?我还以为你会点穴哩!好兄弟,你真有一手!”

“她们有没有思疑到是我吧?”

“放心吧!即使她们怀疑是你,但又那能奈何得了你?不过你真怪,”老张眨着眼说∶“她们三个女人住的那间屋子,我和朋友们都管它叫做‘小炮台’;澳门有个名胜叫‘大炮台’,就是我和你去过的那一处。而她们三个女人,都是奉命要处处迁就你,让你任玩唔嬲的!可是你偏偏舍易行难,白送上来的女人你不要,却要去干偷香窃玉的勾当。”

“老张!兴趣正是在此中啊!”我笑得益发得意∶“正因为太易得手的不够味,我才别出心裁,一偷就是三个。”

“怪人,你是个怪人!”老张摇头叹息着∶“不过,你可一不可再了,现在陈向东少尉大为火光,从今晚起,他已将那屋子作为他的临时军营,晚晚都会携械警戒。好兄弟!在任务完成之前,你总不能出乱子的。”

一夜荒唐,已教我曾经沧海难为水了。真的,有一段长时间我会不再想女人了┅┅

花之儿女(八)

日子过得很快,动手的日子-农历初二转眼已来临。老张先请我往“西南鱼翅”酒家吃了顿丰富的晚餐,回到别墅时,我们都焦急地等待子夜的降临。这时老张告诉我,他的一班有特殊势力的朋友,今晚都在紧张中等侯佳音,并且已经储款以待了。

凌晨一点正,电话响了。老张的手下向他报告,目的地的灯光已熄。半小时后,我这个“主角”开始登场了。坐上一辆老张为我准备好、已涂改了车牌号码的房车,全身夜行衣的我,驰往昏暗的“大炮台”山脚。

不一会,我发出两声口哨作暗号,立即便听到了回应。一个女人凄厉的呼救声,划破了这个住宅区的死静。“抢劫呀!救┅┅命┅┅啊!”紧接着,沓杂的脚步声,同时惊醒了沉沉夜色。我心情极为紧张,躲在暗隅,极目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