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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杀 残梦（下）
《暗世界Online大序幕-残弧之乱》
作者：泷且
第一杀残梦（下）
盛延亮站在山顶上，隔着填充天地的滂沱暴雨，远观着山下的战斗。
战争，不，应该说屠杀已经接近尾声了。楼兰一方的军队几乎没能组成有效的反击就被天空降下的紫色陨星配合着敌方军队的箭矢击溃，四波冲锋队也已经被尽数绞杀，紫色的光彩中绽放出一朵又一朵血花来。
对方的军队就这样以紫色星辰开路，几乎是以零伤亡的代价夺取了楼兰十分之九的阵地，如今只剩下最靠近山林的一小块阵地还未被占领。因为视角的关系，盛延亮看不清山脚下还有多少人，但肯定为数不多，被歼灭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小亮哥······我们该怎么办啊···”右边的孩子问道，现在天空中的威压已经有所收敛，他倒也还算勉勉强强靠着盛延亮站了起来，自然也看到了山下的一场屠杀，此刻更是吓得直哆嗦。
“要不还是回去算了，现在所有敌人都在向这个方向前进，万一天上那些东西再······”
“······不用。”盛延亮摆摆手，“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越是接近这里陨星的数量就越少，到了现在那个位置，已经完全没有了，否则对方完全可以和刚才一样完全以武力压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出动军队进行清理。”
他心里很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早在战斗还未开始的时候就猜到了，他们是汉人，是来自汉朝的军队，因为他们的暗红色军服和旗帜上的‘汉’字。只是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汉朝的军队会对楼兰发起攻击，两个国家明明才签署了同盟协议，可转瞬间就成为了生死相对的敌人。
自己若是加入军队的话，保不准哪天也会死在这血腥战场上吧？
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双拳，第一次拷问自己的内心：自己真的能为这份责任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么？
能么？或许是······愿意么？
有些时候，我们会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能情愿兑现原本允诺过的事情，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我们不能容许因为某些事情来付出超出我们底线的代价······或者说，在潜意识里，我们认为做这些事情得不到想要的回报。
他似乎已经放弃了，握紧的双拳放松下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什么般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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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楼兰军队已经清剿完毕，请大人明示下一步行动。”
汉军绵延的营帐中央，最大的一座军帐内，一个裨将打扮的人单膝跪地，对坐在主位的人影报告道。
“嗯~很好。”在那人沉吟片刻的时间里，裨将偷眼看坐在长桌尽头的几个人：将军居于中央主位自是没的说，令他奇怪的是军队里其他武将全都坐在了右手位，要知道右手可是下座，而坐在左边的清一色居然全是文官打扮。难道是朝廷新的政治动向么？他职位不高，对上层的事情很模糊，此刻只能胡乱猜着。
“先生怎么看？”将军没有自己直接下命令，反而是先询问左边的黑衣文士。
“从地图上看此地是距离皇城最近的几座山脉之一，若是策马奔驰只有不到半天路程。虽然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这里不能被远程星相锁定，但也因此，这里是极好的施术点，不用担心被人用大范围远程星术攻击，到时只需要用侍卫守好周围就可以了。”黑衣文士说道，“现在因为人员分散暂时不能使用更完善的星相，但只要军队占领都城附近的三座山脉，”他用食指在地图的三个位置点了几点，“到时候就可以部署更为强大的九重谜天，不仅仅是破与困，还有杀、锐、临、阵、意，虽然仍有两重未能开启，但是······”他重重握拳，“早已胜券在握。”
“呃···那么——”将军探寻着问。
“下令搜索全山，不留活口。我的人会协助你们”
“诺。”
那名裨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的应声，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按照军队程序，当主帅在场时，其他人是没有权利越过主帅发布命令的，自己这一应声不但违背了程序，很可能还得罪了将军···自己······
在他做着激烈思想斗争时，将军却淡淡挥了挥手，“就这样了，你下去吧。”
“诺。”如蒙大赦，他暗自松了口气，转身欲走。
“等等。”黑衣文士叫住了他。
“什······”他惶恐转身，却愣住了，那名黑衣文士正直视他的眼睛，瞳孔里似乎有星辰旋转，令人深陷其中。
“该忘记的就忘记吧···好了，你下去吧。”
“是。”他大脑一片混沌，转身出了营帐。
“先生为何如此。”待得那名裨将出门，将军如此问道。眼看着自己的部下在他们面前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说自己心里还很舒服那都是假的，前面人刚走，将军就借机发难。
“没什么，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譬如，若是人人都知道不是天佑大汉而是我等暗中施法，那么······”
“先生忠君爱国，繆某佩服。”将军骇出一身冷汗，自己并没有想到这么多，若是······
“别这样说，”黑衣文士摆手，“你知道的，我们并不效忠于任何王朝，此次进军，各取所需，事后两不相欠。”
“先生···先生万万不可这样说，来时天子曾经特意叮嘱过我，一路上要善待各位，而且还说，这次进军完成后，各位都是大汉恩人，若有所求，只要在能力范围内，大汉必将允诺。”
“是么。”黑衣文士表情还是冷冷的，似乎并没有为对方的热情所动，只是点了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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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守卫在这里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小山村内，老者平静地问道。
“当然是等待主上苏醒···等等······你你你什么意思？！”壮汉吃了一惊，浑身哆嗦。“难道···难道···”
“如果我告诉你这次的事件和我们的任务有关，甚至告诉你，我们的使命即将完结，你···还会觉得我的付出不值得么？”
老者又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并没有着急喝，此刻正在慢慢旋转杯身，欣赏上面不甚精致的花纹。
“我···我我我······”大汉一激动就开始结巴，“那那那那也就是说，主主主上···就要苏醒了？”
老者瞥了一眼像娇羞少女般期待、彷徨，患得患失的壮汉，只感觉心中一阵恶寒，连杯中茶水都似乎变得恶心起来。
“哼。”他哼了一声，勉强算是回答。
“天呐！！！！！！！”大汉一激动，居然哭了出来，“主上···主上···我们终于等到您了！七百年······整整七百年了啊！！！！！！呜~有您在，我们天鬼的荣光必将再次出现在世界上······”
他倒是没有怀疑老者话语的真实性，老人是他们中唯一精通占术之人，况且他跟随主上时间最长，在这点上想必不会弄错。
老者什么都没说，只是右手食指蜷曲，看似随意地在桌上一敲，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扩散出去，将房里的声音隔绝。
“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去护卫主上！”“嘭”的一声巨响，大汉身上猛地爆出火红色的光点，红色的光点粒子从他体内散出又收回，又是“嘭”的一声闷响，他竟然连吐了数口鲜血，似乎在电光石火间已然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
“怎么回事？”
他单膝跪在地上，口中仍不断咯出鲜血，问那老者：“我的星相为何不可用？”
“你猜？”老者颇有些戏谑地看着他，不紧不慢问道。
“司马悠！都到这份上了，你他妈的居然还有心思消遣我，我我我······”
“白痴，能用点脑子么！”被唤作司马悠的老者不屑冷哼，碰到这样的队友他只觉得把一辈子的承受力都在这一天用完了。“记得你自己刚才说的话么？那不是什么星图，而是上古星相。”
“嗯？”大汉吃了一惊，不顾有伤在身，连忙就地坐下，细细感应，半晌才抬头，面色沉重。“九重谜天之困，刚才是云涡海，现在是群星坠······嗯嗯？不对，还不完全···不是完整九重···仅仅是三重而已。”
他揩了下冷汗，“妈的，幸好没到九转，否则老子就要折在这最后一役啦，哈哈哈哈。”
“就算只是三转又如何？同样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别忘了，八锦，自从那一战过后已经百年了，我们神圣荣耀的阵容从未完整过······如今更是只剩下你我二人···”好像偏要和壮汉过不去一般，老者淡淡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时光荏苒，如今世界上再也没有关于我们的传说，逝去的人不再被怀念，就像是露水蒸发在空气里，最终无迹可寻。···可是八锦你知道么，无数年来我苟延残喘，为的就是这一天，即使逝去了又怎么样呢？这一次，保得主上周全，世上必将重新回复我等之名！”
“你还是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啊······”八锦低沉有力的声音如今有些苦涩，“这么多年来
只有你仍称我们是神圣荣耀，而其他人包括我···却都选择了逃避······我们······”
“不用说这些，我懂。”老者的声音温和，但仍坚决打断了他的话，“你并没有错，他们也没有错，不管如何称呼自己，我们有着共同的信念。并为此豁出性命战斗，知道这点就足够了。”
“我自己是否正确我不知道···但这次司马，你一肯定是对的。”
壮汉此刻盘膝坐地，淡淡的红色光芒从他体内散出，暗红色的鎏金铠甲从头到脚一点点凝结。
“对了，主上这次的觉醒，是···”
“自主苏醒。”
“不是那个孩子么？”
“不是，但他将成为神圣荣耀之一。”司马悠缓缓解释道：“我们存在的时间已经太久了，是时候注入新血了。他也许会比我们更强大。”
作者：泷且
第一杀残梦（下）
盛延亮站在山顶上，隔着填充天地的滂沱暴雨，远观着山下的战斗。
战争，不，应该说屠杀已经接近尾声了。楼兰一方的军队几乎没能组成有效的反击就被天空降下的紫色陨星配合着敌方军队的箭矢击溃，四波冲锋队也已经被尽数绞杀，紫色的光彩中绽放出一朵又一朵血花来。
对方的军队就这样以紫色星辰开路，几乎是以零伤亡的代价夺取了楼兰十分之九的阵地，如今只剩下最靠近山林的一小块阵地还未被占领。因为视角的关系，盛延亮看不清山脚下还有多少人，但肯定为数不多，被歼灭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小亮哥······我们该怎么办啊···”右边的孩子问道，现在天空中的威压已经有所收敛，他倒也还算勉勉强强靠着盛延亮站了起来，自然也看到了山下的一场屠杀，此刻更是吓得直哆嗦。
“要不还是回去算了，现在所有敌人都在向这个方向前进，万一天上那些东西再······”
“······不用。”盛延亮摆摆手，“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越是接近这里陨星的数量就越少，到了现在那个位置，已经完全没有了，否则对方完全可以和刚才一样完全以武力压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出动军队进行清理。”
他心里很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早在战斗还未开始的时候就猜到了，他们是汉人，是来自汉朝的军队，因为他们的暗红色军服和旗帜上的‘汉’字。只是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汉朝的军队会对楼兰发起攻击，两个国家明明才签署了同盟协议，可转瞬间就成为了生死相对的敌人。
自己若是加入军队的话，保不准哪天也会死在这血腥战场上吧？
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双拳，第一次拷问自己的内心：自己真的能为这份责任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么？
能么？或许是······愿意么？
有些时候，我们会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能情愿兑现原本允诺过的事情，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我们不能容许因为某些事情来付出超出我们底线的代价······或者说，在潜意识里，我们认为做这些事情得不到想要的回报。
他似乎已经放弃了，握紧的双拳放松下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什么般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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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楼兰军队已经清剿完毕，请大人明示下一步行动。”
汉军绵延的营帐中央，最大的一座军帐内，一个裨将打扮的人单膝跪地，对坐在主位的人影报告道。
“嗯~很好。”在那人沉吟片刻的时间里，裨将偷眼看坐在长桌尽头的几个人：将军居于中央主位自是没的说，令他奇怪的是军队里其他武将全都坐在了右手位，要知道右手可是下座，而坐在左边的清一色居然全是文官打扮。难道是朝廷新的政治动向么？他职位不高，对上层的事情很模糊，此刻只能胡乱猜着。
“先生怎么看？”将军没有自己直接下命令，反而是先询问左边的黑衣文士。
“从地图上看此地是距离皇城最近的几座山脉之一，若是策马奔驰只有不到半天路程。虽然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这里不能被远程星相锁定，但也因此，这里是极好的施术点，不用担心被人用大范围远程星术攻击，到时只需要用侍卫守好周围就可以了。”黑衣文士说道，“现在因为人员分散暂时不能使用更完善的星相，但只要军队占领都城附近的三座山脉，”他用食指在地图的三个位置点了几点，“到时候就可以部署更为强大的九重谜天，不仅仅是破与困，还有杀、锐、临、阵、意，虽然仍有两重未能开启，但是······”他重重握拳，“早已胜券在握。”
“呃···那么——”将军探寻着问。
“下令搜索全山，不留活口。我的人会协助你们”
“诺。”
那名裨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的应声，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按照军队程序，当主帅在场时，其他人是没有权利越过主帅发布命令的，自己这一应声不但违背了程序，很可能还得罪了将军···自己······
在他做着激烈思想斗争时，将军却淡淡挥了挥手，“就这样了，你下去吧。”
“诺。”如蒙大赦，他暗自松了口气，转身欲走。
“等等。”黑衣文士叫住了他。
“什······”他惶恐转身，却愣住了，那名黑衣文士正直视他的眼睛，瞳孔里似乎有星辰旋转，令人深陷其中。
“该忘记的就忘记吧···好了，你下去吧。”
“是。”他大脑一片混沌，转身出了营帐。
“先生为何如此。”待得那名裨将出门，将军如此问道。眼看着自己的部下在他们面前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说自己心里还很舒服那都是假的，前面人刚走，将军就借机发难。
“没什么，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譬如，若是人人都知道不是天佑大汉而是我等暗中施法，那么······”
“先生忠君爱国，繆某佩服。”将军骇出一身冷汗，自己并没有想到这么多，若是······
“别这样说，”黑衣文士摆手，“你知道的，我们并不效忠于任何王朝，此次进军，各取所需，事后两不相欠。”
“先生···先生万万不可这样说，来时天子曾经特意叮嘱过我，一路上要善待各位，而且还说，这次进军完成后，各位都是大汉恩人，若有所求，只要在能力范围内，大汉必将允诺。”
“是么。”黑衣文士表情还是冷冷的，似乎并没有为对方的热情所动，只是点了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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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守卫在这里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小山村内，老者平静地问道。
“当然是等待主上苏醒···等等······你你你什么意思？！”壮汉吃了一惊，浑身哆嗦。“难道···难道···”
“如果我告诉你这次的事件和我们的任务有关，甚至告诉你，我们的使命即将完结，你···还会觉得我的付出不值得么？”
老者又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并没有着急喝，此刻正在慢慢旋转杯身，欣赏上面不甚精致的花纹。
“我···我我我······”大汉一激动就开始结巴，“那那那那也就是说，主主主上···就要苏醒了？”
老者瞥了一眼像娇羞少女般期待、彷徨，患得患失的壮汉，只感觉心中一阵恶寒，连杯中茶水都似乎变得恶心起来。
“哼。”他哼了一声，勉强算是回答。
“天呐！！！！！！！”大汉一激动，居然哭了出来，“主上···主上···我们终于等到您了！七百年······整整七百年了啊！！！！！！呜~有您在，我们天鬼的荣光必将再次出现在世界上······”
他倒是没有怀疑老者话语的真实性，老人是他们中唯一精通占术之人，况且他跟随主上时间最长，在这点上想必不会弄错。
老者什么都没说，只是右手食指蜷曲，看似随意地在桌上一敲，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扩散出去，将房里的声音隔绝。
“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去护卫主上！”“嘭”的一声巨响，大汉身上猛地爆出火红色的光点，红色的光点粒子从他体内散出又收回，又是“嘭”的一声闷响，他竟然连吐了数口鲜血，似乎在电光石火间已然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
“怎么回事？”
他单膝跪在地上，口中仍不断咯出鲜血，问那老者：“我的星相为何不可用？”
“你猜？”老者颇有些戏谑地看着他，不紧不慢问道。
“司马悠！都到这份上了，你他妈的居然还有心思消遣我，我我我······”
“白痴，能用点脑子么！”被唤作司马悠的老者不屑冷哼，碰到这样的队友他只觉得把一辈子的承受力都在这一天用完了。“记得你自己刚才说的话么？那不是什么星图，而是上古星相。”
“嗯？”大汉吃了一惊，不顾有伤在身，连忙就地坐下，细细感应，半晌才抬头，面色沉重。“九重谜天之困，刚才是云涡海，现在是群星坠······嗯嗯？不对，还不完全···不是完整九重···仅仅是三重而已。”
他揩了下冷汗，“妈的，幸好没到九转，否则老子就要折在这最后一役啦，哈哈哈哈。”
“就算只是三转又如何？同样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别忘了，八锦，自从那一战过后已经百年了，我们神圣荣耀的阵容从未完整过······如今更是只剩下你我二人···”好像偏要和壮汉过不去一般，老者淡淡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时光荏苒，如今世界上再也没有关于我们的传说，逝去的人不再被怀念，就像是露水蒸发在空气里，最终无迹可寻。···可是八锦你知道么，无数年来我苟延残喘，为的就是这一天，即使逝去了又怎么样呢？这一次，保得主上周全，世上必将重新回复我等之名！”
“你还是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啊······”八锦低沉有力的声音如今有些苦涩，“这么多年来
只有你仍称我们是神圣荣耀，而其他人包括我···却都选择了逃避······我们······”
“不用说这些，我懂。”老者的声音温和，但仍坚决打断了他的话，“你并没有错，他们也没有错，不管如何称呼自己，我们有着共同的信念。并为此豁出性命战斗，知道这点就足够了。”
“我自己是否正确我不知道···但这次司马，你一肯定是对的。”
壮汉此刻盘膝坐地，淡淡的红色光芒从他体内散出，暗红色的鎏金铠甲从头到脚一点点凝结。
“对了，主上这次的觉醒，是···”
“自主苏醒。”
“不是那个孩子么？”
“不是，但他将成为神圣荣耀之一。”司马悠缓缓解释道：“我们存在的时间已经太久了，是时候注入新血了。他也许会比我们更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