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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7

    54没用

    秦思学既然说了让她回来干活,那就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大多数时间苏忆秋都在他的指导下对着电脑工作,他派给她的任务并不重,算是在他工作时让她参与进来熟悉整个流程并跟着学习的程度,即便是建模分析计算软件,只会用一个是不够的,不同的软件公司对于分析不同的模型各有侧重点,有时项目要求要用两个以上软件分别计算比对结果,秦思学接触的工作内容很广泛,除去她已经学会的静力动力、模态和时程分析,其他关于爆炸分析、隔震阻尼,流固耦合等等,她要学的还有很多。

    傍晚两个人有时会一起散步,一起去超市采购食材和日用品,他不想做饭时会带她出去吃外食,有高档餐厅,也有路边小摊。闲聊时他会给她讲工作上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他吃过的亏,研究上走过的弯路,教她如何识别和避免。

    某天傍晚他提出一起看个电影,但查了查近期上映的新片两个人都不感兴趣,于是依旧是在家找个经典的老片子看,没必要为了去电影院而看自己不想看的电影,他这样说,她也十分认同。

    他们会每隔一两天去学校的运动场上跑步锻炼,他的步幅和速度与她不同,他不勉强她跟上他,也不会放慢脚步去迁就她,当她跑完三公里时,他也跑完了计划的五公里,两个人一同绕着跑道走上一圈来降低心率,在拉伸和休息后去学校的浴池简单冲洗下再回家。

    苏忆秋发现秦思学果然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哪怕是她日日跟他在一起,他也依旧会控制性爱的频率,并不会每天都跟她玩调教游戏。

    与偶尔过来做一天两天的性奴不同,这些天当秦思学在做家务时,苏忆秋不好意思真的完全把自己当个小狗而干呆着,试探着去帮忙时他也没有再阻止,她擦家具,他吸地板,她换床单,他晾衣服,她洗菜,他做饭……

    有种边界感正在被蚕食,变得模糊不清,照她以往的坚持,苏忆秋该对此感到抗拒,可也许是因为她不仅仅只有对性的渴求,被学长手把手地教授专业和学术技能的诱惑更大,她只能安慰自己,当开学后一切回归正常的节奏,这段短暂的同居生活也不会改变什么。

    这一天晚上睡觉前,秦思学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完了电话,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苏忆秋说,“忆秋,李老师喝醉了,我得去接他。你早点睡,不要等我。”

    “嗯,”苏忆秋很理解,“好。”

    他摸摸她的脸,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苏忆秋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听到开门声时醒了,等了片刻又不见有人进来,只得走出卧室去看。

    只见秦思学躺在沙发上,走近了又闻到一股酒气。

    “学长,怎么躺在这里?”她蹲下去,问,“您喝醉了?”

    “没醉,不想吵醒你。”

    秦思学去饭店接人,但酒桌上有几个已经喝高了的领导不肯散场,他坐下来喝了两杯高度白酒才陪到他们尽兴,终于把李老师带出来,先为其他人有车的叫代驾,没车的打车,把众人稳妥送走后,最后用自己的车叫了代驾把李老师送到家,再返回,这么一通折腾就是两三个小时,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喝得急,此刻酒劲上来,脑袋有点晕,看着苏忆秋睡意朦胧的小脸,美好而赤裸的白嫩身体,只觉得有一部分酒精在朝着下半身走,他摘掉眼镜随手放在茶几上,捏了捏眉心,轻声道,“你回去吧。”

    “您也回床上躺着吧,”苏忆秋说着,眼尖地看到了他胯间顶起的帐篷,话语一顿,膝盖触地由蹲变跪,转口叫道,“主人……”

    “我喝了酒,下手没轻重,”秦思学对她笑了笑,用手背遮了眼不再看她,语气放得更和缓了,“乖,去睡吧。”

    开玩笑,她是做什么用的?主人这个样子身为一个自觉的性奴隶怎么睡得着?

    何况秦思学……虽然他的话语仿佛与平常一般无二地冷静、克制,可他现在给她的感觉却很不一样,他的体温像是高了几度,整个人热腾腾的,面色微红中透着些粉,薄唇在胸膛起伏间呼出灼热的吐息,看上去……很……诱人?或者说是美味……

    “主人歇着就好,不用您动手……”

    苏忆秋色向胆边生,伸出罪恶的小手摸到他的腰间去解他裤子,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我伺候您。”

    她爬到他两腿之间,他高高昂起的性器也比往常更为guntang,她伸出舌尖舔了上去,好热,好硬,好棒……

    主人的体味能轻易勾起她的欲望,在吃到口水泛滥的同时,她的yinxue也开始馋得流水儿,她忍耐着想要用这粗长的roubang填满自己的渴望,单纯地用唇舌服侍着他,用尽浑身解数,口得十分卖力,可直到下颚酸痛,直把那性器舔到坚硬如铁,它偏偏就是不肯射给她。

    “吃够了吗?”秦思学的语气依旧是与身下反应截然不同的平静,听在她耳中还带了点无奈,“累了就睡觉去。”

    他原本能达到性高潮的阙值就足够高,酒精在放大欲望的同时又会麻痹敏感度,让末梢神经变得迟钝,在被她舔弄深喉时他有好几次将将要达到,可只差那么一点……如果他能按住她的头,强硬地捅穿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或者狠狠地弄疼她,听一听她的哭叫……

    但他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做这些,他既没有把握,就不能放任自己有失手的可能。

    苏忆秋有些气鼓鼓地坐起来,仍不死心。

    一方面半途而废不是她的风格,另一方面……此刻的主人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像是她做什么都会被纵容,她不禁得寸进尺,爬上来骑在他的腰上,她一面用力揉抓着自己的乳rou,一面慢慢沉下屁股,把他一点一点地吃到身体里面去,直至两人毫无缝隙地合二为一。

    “嗯……啊……主人……”

    她知道他喜欢看她sao浪贱的样子,于是表现得像个毫无廉耻的妓女,用yindao翕张绞弄着他的硬挺,把两根手指插进口中舔湿,再捏着自己的乳尖yin荡地呻吟起来,“啊……哈啊……求求主人……射给母狗好不好……啊……啊嗯……”

    她表情妩媚而浪荡,与之不匹配的是她生疏的动作,苏忆秋是第一次采用这种女上位的姿势,起伏间显得笨拙而毫无章法,这个体位每一次她坐下去都会被重重地顶到花心,撞得她打哆嗦,没几下自己就先要高潮了,她婉转的呻吟中带着气喘吁吁,腿酸腰软,很快就支撑不住地趴伏下来,两团软乳压在他的胸膛上,慢吞吞地前后小幅度摇晃着屁股,用xuerou不停夹紧按摩着体内的roubang。

    “真没用。”

    唉,被主人嫌弃了,苏忆秋万分羞愧的正欲重新坐起来再战,下一刻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两人姿势调转,他把她压在身下,挺动腰肢重重地cao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55喜欢

    秦思学压着苏忆秋的膝盖,把她的腿掰到最开,低下头就能看见那看似弱不禁风的花唇是怎样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欲望的,她的sao水儿是那么多,不断地从rou壁尽头涌出,浇在他的guitou上,又在抽插间被带出xue口,cao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媚rou紧紧箍着他的jiba翻出白浆来,再继续野蛮地用力cao干下去,更多的水儿会从抽搐的zigong口喷溅出来,一瞬间会把紧密的交合处冲开,淋湿他的yinnang,顺着她的屁股流淌下来,伴随着她最原始而无力修饰地叫喊。

    她是想敞开自己迎合他的,可猛烈的撞击像是从xue心穿透了天灵盖,每一下的深入都像是要贯穿她,把她劈成两半一般用力,zigong颈被撞得发酸,发麻,高潮时yindao痉挛着死死绞着那根凶器,却依旧阻挡不了它的攻势。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对抗着这种激烈到近乎于强bào的性交,她的腿想要并拢,想要踢腾着挣扎,但被他牢牢压在掌下,丝毫动弹不得,像被山洪淹没,像被巨浪拍碎,像被漩涡卷入,让她在狂风骇浪中迷失……

    苏忆秋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撞散了架,被cao得支离破碎,接连不断的抽插不给她丝毫喘息的余地。

    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被动承受他的侵略,直至她的意识飞出了大脑,肌rou放弃了抵抗败下阵来,四肢像是失去了控制与知觉,她唯一存在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他狠狠贯穿cao弄的位置,她整个人像是只剩下了一副性器官,沦为了只为jiba服务的工具,不断地高潮着被侵入,侵入到继续高潮……

    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冲撞着,以密集的频次和不容抵抗的力道,即便是她在高潮中也没让他停歇下一秒。

    苏忆秋的叫声由高亢变得上气不接下气,用嘶哑的喉咙哭喊,快感像是要撑爆她的心脏,加速流动的血液让她的全身发红,大汗淋漓,屁股完全被yin水浸透,不停地流失水份让她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有种真的会被他cao死的恐惧感,呜呜咽咽地求饶起来。

    “……呜……啊啊……主人……饶了我……啊啊啊啊!”

    “不行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求求您……啊……啊啊……受不住了……会死……啊……会、死掉的……呜呜呜……”

    cao她,cao服她,cao透她,不借助任何外物与手段,只用雄性的器官去折磨她,统治她,征服她,一次一次地把她送上失控的顶点,感受着她每一次高潮时宫口的开合,xuerou的痉挛,榨干她,捣烂她,看看她到底还能喷出多少水儿来……这个过程不断累积和攀升的快感让马眼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像是把射jīng的短暂快感无限延长,像是刹车失灵越线,只要他一直这样干她,就会一直一直爽下去,直到精疲力竭为止……

    “……主人……啊啊啊……饶命、啊……啊啊啊……呜呜呜……救命……要死了……啊啊啊……”

    “……不……不行……啊啊……主人……真的啊啊啊……我……我错了啊啊啊……不呜呜呜呜……不啊不不不……不要了……”

    他埋在她身体里停了下来,粗重的喘息着,眼白隐隐透出些赤红来,一滴豆大的汗顺着他绷紧的下巴滴落,砸在她的心口,性交的快感同样灼烧着他的神智,她没有去拿避孕套,他知道不该如此,却在此刻极度想要把guitou挤入她的宫口,把jingzi送进那个温暖的母床,让它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撑大她的zigong,孕育出一个新生命来,从此他们才有了真正无法分割的羁绊……

    他凝视着她哭得凄惨无比的小脸,慢慢退出了她的身体。

    苏忆秋被cao到合不拢腿,他的离去让她在死里逃生的庆幸中又涌起一阵空虚,她透过泪眼去看他,他的上衣被她揉扯得皱皱巴巴,下身也是一塌糊涂,jiba仍旧高高翘着,周围的毛发全部被她的yin水黏成一缕缕贴在身上,她用颤抖的小腿去挽留他,“主人……”

    “不是受不住了?”

    “可是您还……”她感觉非常挫败,甚至开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怀疑她是不是已经让他感到乏味,“您还没有爽到……”

    苏忆秋软绵绵地从沙发滑到地上,胡乱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跪爬过去抱他的脚,沮丧得委屈巴巴,“对不起,主人,母狗真的太没用了……”

    “……”

    他此时不想对她解释男性各种快感的区别,只得把她拉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她的腿心像被捣烂的番茄,湿软高热,轻而易举地就重新将他的roubang纳入体内,他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小幅度地缓缓抽插着她,唇齿交缠地与她接吻。

    “说点好听的。”分开时他低低地要求道。

    “嗯……嗯……”苏忆秋两条手臂搭着他的肩膀,小声哼哼着,这种绵绵的快感如同轻柔的浪潮般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舒爽又温暖,再次沉入欲仙欲死的情潮中。

    她艰难地运转着糨糊一般的大脑,他想听什么,她不知道,只得断断续续地在呻吟中胡乱叫床。

    “啊……主人好棒……好厉害……嗯啊……cao得母狗好爽…………哈啊……啊……”

    “……好主人……啊……求您……射给我……嗯……求求您了……好舒服……啊……主人的大jiba……插得小逼好舒服……”

    “喜欢、吗?”

    他知道此刻她说什么也是不作数的,所以中间的那个我字被他省略掉了,在抽插间就像是一个无比自然的停顿。

    “啊……嗯,喜欢的……喜欢……嗯啊……”苏忆秋神色恍惚地回应着。

    “……啊……喜欢……主人……哼嗯……最喜欢主人了……”她喃喃重复了几遍,似是终于找到了解题的思路,她细细密密地啄吻着他的脸颊,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垂,把甜美的吐息吹入他的耳廓,双唇开合间的爱语低弱到几不可闻,仿佛带着柔情蜜意的羞涩而显得无比真诚,“……喜欢您……”

    “……我喜欢你……”

    秦思学的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压着她脊背的力道像要把她勒断了气,胸膛中的心跳声狂乱到咚咚作响,似能穿透她;另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了头,灼热的唇贴上了她的脖颈。

    明明他只是用干燥的唇瓣触碰摩擦着她颈前的肌肤,温柔到近乎珍视怜惜,苏忆秋却产生了一种危险的直觉,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狼叼在口中的兔子,下一秒就要被天敌咬断她的脖子,她的血液会汩汩地流入他的食道,缓解他的饥渴,再被他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她的答案不仅是正确的,更是超出预料的完美,让他有种被巨大的满足感正面击中到冲昏头脑的幸福,可那欢喜的悸动中又掺杂着暴虐的欲念。

    想让她的时间能停在这一刻。

    这样真情也好假意也罢都没有意义了。

    她也会喜欢的不是吗?

    那种极致的,毁灭的,濒死的,完全献祭的快感,当她被欲望cao控时总是会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

    她一定不会抵抗的……

    苏忆秋只感到被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很痒,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随后他重新动作起来,用力托起她的臀将她从yinjing上提起,又在她落下时挺动腰腹整根插入,大开大合地抱着她taonong着自己的jiba,好像她是一个充气娃娃,动作激烈到她张开了嘴想要尖叫,却失了声,叫都叫不出来。

    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交合的yin靡水声混合着他粗重的低喘,成为了她模糊意识里唯一的声响,当她再次被送上快感的巅峰,全身颤抖着潮喷时,眼前炸开的不是熟悉的白光,而是阵阵晕眩的黑,他的yinjing在她xuerou的痉挛中跳动着,终于突破了那个关口,把欲望的精华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两个人都疲累到了极点,他拥着她倒在沙发上,这场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的欢爱让他的醉意散了个七七八八,真正恢复了清醒和理智。

    酒精到底还是让他冲动了……他望着天花板,收敛了情绪,平复了心跳,做好了接收她一切反应的准备,不动声色地低头看向臂弯间那个让他失控的罪魁祸首——

    ——已经睡着了。

    她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带着餍足的笑,偎在他的怀里,手指还抓着他的上衣,睡得无比香甜。

    再往下看去,来自于他的白浊正从她红肿的xue口溢出来,与她的yin液一同汇集在股沟处。

    当真是没心没肺到可恨的程度。

    56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