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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各有各的娱乐


    “斌子?”

    “昂,是我,洗吧。”

    我开了餐厅的灯,拖了把椅子,坐着换鞋。餐桌上摊着一堆东西,她的包,车钥匙,三张电影票,还有一小盒黄油饼干。票是今晚8点半的,看来也是刚回来没多久。这盒饼干有点儿别扭,我拿到眼前晃了晃,里面的黄油棒不少一半儿的,而且不是掰断,是咬剩下的。小白吃东西没这个习惯,按她的性子,别人吃成这样也不会往家里拿。

    “在呢。”

    “把厅里灯关上,我没拿浴巾,也没穿衣服。”小白从厕所闪出来,绾着头发,身上滚热气,两步跳进了卧室。

    好看,确实好看,脱了比穿着更好看。有的女人裸着,是一幅画,这样的女人我画过很多,画了整整两年。小的有十八。九岁的,最大的有四十上下。每个人的轮廓、体态都不同,每次看的角度也不一样,但画画看得更多的是阴影关系,算比例,算平面,很少注意别的。有的女人裸着,就是裸着,裸成一本教科书,书里面写着欲望,标记着荷尔蒙。这些是纯粹的姑娘,在每一条曲线,每一处凹凸里都藏着邪恶的心跳。

    陈小白不是画,她长得很白,是那种晒不黑的白。皮肤也嫩,拿手指肚不轻不重地捏一下,松开手就能留下浅浅的淤痕。我曾经想给她画一副正面全裸的半身像,画了半年没画出来,总是画到肩膀,再往下,笔就不正了。

    “你晚上哪儿去了?”

    “被夏明远拖去吃饭了。”我栽到床上,想了想还是不能说实话。洗浴中心的事儿可能会越描越黑,多透亮的水到那个地方也都混成个儿了。“电影好吗?”

    “一般。”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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