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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传说在一个茫茫的大海中,有一座岛屿,里面长着各种罕见的植物,翠绿的外表罩在整个岛屿上。而岛上荒无人烟,只有那些靠捕鱼为生的人遇到风暴,靠岸躲避一下。因为整个岛屿长得阴森森的,那些渔夫们怕事,没进过去,也就没见过林里面长什么样。

    然而有一天,一个着装隐秘的女子,头顶着一顶竹笠,四周垂下的纱帐朦胧的遮住了脸,身披着一件墨色的斗篷,缓缓徐来。选了一艘渔船,那渔夫脸上有一条深深的刀疤,甚是丑陋。她给了渔夫一个金锭子,没多看他一眼,就坐上那艘渔船,要渔夫送她到那座岛屿上,就没再多说了。

    大概过了好日,整渔村的消息传遍了,说渔夫和那个女子都消失不见了。就连那座小岛也神奇地消失了。至此,人们再也没见过这座岛和他们,也渐渐淡忘了那件事。

    星光烁烁,静谧的夜空中,一轮玄月挂在天上,在一片空地上生起了一堆篝火,那柴火烧得噼里啪啦的。

    “你确定要回去,你舍得吗?离开这。”一个穿着墨蓝色儒衣的男的,默默的问。

    “对呀,这么久了,是该走了。何况这也不允许我待在这,之前来到这,不过是场“意外”罢了!何琤,你呢?何去何从?”传闻中那个失踪的女人对着一个面目清秀的人说话。

    “对啊,该何去何从呢。可能我会留在剑曾师父那,陪着他。”他沉默着,她也沉默着。似乎在逃避着这个问题。

    忽而他开口又问:“清,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渔夫就是我的,自觉得我的易容术也不差啊?”

    “呵,我也不是盖的,好吗。何况我们还是师同一门。”她莞尔一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却脸色有点苍白。

    何琤望着她入神了,似乎在想什么事。过了许久才渐渐地回过神来,望着她道:“清,我……”

    “怎么啦,是我脸上有东西?还是我太帅,被本大爷的美色吸引住了。哈哈哈!”她看着他无厘头道。

    “你还真是的,跟以前一样,说话还是那么特别。”他心悦道。

    她听到他这样说,不一会,像个生气的小女孩一样,“切。”的一声。

    “清,我是想说,其实我,我……”他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一句话“睡吧那么晚了,明天早上还要启程呢。”斗篷女心跳加快地说道。

    何琤还没说完话,一下之就被打断了,本是鼓足勇气想说出来的,现在却欲言又止。他也只好躺在一被干草铺的地上睡去,听着虫鸣声渐渐睡去。

    除了偶尔柴火燃烧的声音和昆虫鸣叫声之外,斗篷女亦是躺在另一丛干草堆上,她静静的仰望星空,回忆起往昔,说就不算久,说近也不近,却足以改变她和她的朋友,甚至是……

    天蒙蒙亮,两边杂草丛生的小道上,只见一个身穿墨蓝色儒衣的美男子骑着白马,悠悠的,显出一脸严肃端庄的样子,却隐约透出清雅率真的味道。并肩通行的还有一个戴竹笠女子,遮住了那面容,不以目示人,而宽袖的衣裙却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可那白皙的皮肤通露出病态的肤色。

    身边的男子还时不时的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歇歇。”

    “不用,我哪有那么弱。”说完后又咳了咳几声。那声音很动听,温婉却很微弱。有种莫名让人很怜惜她的感觉。

    时不时走在街上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们大概没见过外人来过,而且还那么神秘。觉得稀奇,便有一些大胆的人跑过来问:“你们是从外面来的吗?”然后细细的打量着他俩。

    “是的”男子很有礼貌的答道。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好像是剑曾那老头的大徒弟?”她又接着说,“你叫什么名来着,老妇的记忆力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啊!”

    那女子听着老妇叫剑曾老前辈老头,想来住在这的人也非同一般

    “晚辈何琤。梁婶这才几年啊,这么快就忘了我。当年我可是经常帮衬你的摊子呀!”

    “哦,几年不见,长开啦!梁婶我呀不认得啦。”她接着又看了看那女子,“这位是?你媳妇!”

    “梁婶别误会,她是我朋友,不是什么媳妇,我还没娶媳妇。”男子抢着回答道,略尴尬,暗暗苦叫道想娶你也看人家答应不答应啊。

    女子不说话,在旁看着,也不问什么。

    “没有娶啊!误会误会。别介意啊。”梁婶此时此刻心中惊喜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这回女儿找落了。脸上不经显现出喜色。

    而这岛上,并不外闻那样阴森森的,如此的神秘,而那只是外表,这是为的是不让外人进入。此岛名为鸡犬岛,这里面是一处世外桃源,到处种满了柳树、榕树、杨树,和各种花品。田间小路,纵横交错;柳絮飞飞,桑基鱼塘,时不时鸡犬出没,一派山野景象。却不亚于外面的美景,而更多的显出一份和谐宁静的气氛。

    而女子来这的目的,去找剑曾神尊,是为了回到未来,(好简单粗暴(⊙o⊙)!)回到那她原本生活的地方;而那何琤是她的师兄,她的挚交。

    不远处,一幢瓦屋伫立在那双门敞开着,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来,等候着他们。

    何琤去把马安置在马棚里,叫她过去些,他随后就到。斗篷女不禁笑了笑,心想:拜访他人哪有这样的,跟何况是有求于人,真不懂这何琤。

    跨入院门,就听见烧水声“咕噜咕噜”响。寥寥升起水蒸气。旁边种着的翠竹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几只小鸟在竹笼中啾啾地叫唤着,不时还蹿出几只老鼠来。显得一派“生机盎然”的样子。

    忽而一声:“终于舍得回来啦!咦?为师看你怎么变成一个姑娘啦,还变矮了,神神秘秘的,还遮着脸?你不知道为师我患有眼疾吗?这么多年没见,好你个小子,居然敢戏弄为师啦!”一个蓄着白胡子的老翁走了过来,眯着眼睛,却悠然自得的样子,迷糊地看了看她,还带着调侃的神情。

    文清嘉愣住了,不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说道:“打扰了,在下是寻剑曾老前辈的,在下需要他的帮忙,请问老前辈是在下您吗?”

    剑曾老前辈瞬间石化了,他这双眼睛患有严重的眼疾,站在他面前也只是个模糊的身形轮廓,看不清面目。认错徒弟还把别人骂了一通,惭愧惭愧。

    “找我?对不住啊!姑娘。我老人家呢有点眼疾,认不清人样。请坐!请坐!我呀只是有点挂念徒儿而已,呃,我的徒儿呢,在哪?”他左看右看都见不着人,疑惑起来了。

    “剑曾前辈,我在您右后面,后面,何琤难道是您的徒弟?他告诉我说他有两个师傅的。一个是蘇翎师父,也是我师父;那另一个定是您了。多有得罪,请剑曾老前辈海涵。嗯,何琤他等下才过来,您稍等。”她问闻道。

    恍惚剑曾老前辈才转过头来,爽朗的笑了几声:“没事,是在下对不住啊。我这徒儿没打扰到你吧,他出门多年了,云游四海的,多有担待,多有担待。敢问姑娘芳名?如何称呼。”说完。便找了把竹椅邀她坐下。

    来到这这么多年了,她早已习惯用这种的口吻说话:“谢谢剑曾老前辈。前辈您可以叫我文清嘉。”便坐下了。这时,她疑惑道,怎么何琤去那么久?是该回来了吧,不会撞见石阳了吧,不可能,他还不知道这里的,不可能,不可能。她反复否定这想法,便抿了抿口茶,叹息道。

    而剑曾老前辈却急促道:“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让为师等着,回来后让好好揍你一顿!死小子。”说完,他生气的脸庞瞬间变得和蔼可亲,对斗篷女笑了一下表示歉意。

    她抿着嘴笑了笑。

    “师父!师父!那里有只蛐蛐,我想捉蛐蛐玩,可以吗师父?”不知哪冒出一个小孩,扎着两个小总角,眼睛水汪汪的,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短褐,手中捉着一条柳枝,似乎刚从外面戏耍回来。

    剑曾老前辈和蔼的说道:“嗯,去吧,不过捉不到就不要捉了,还有!”

    “还有什么?”小孩抢着问。

    曾老前辈也不怒,只是告诉他;“还有就是,你师兄要回来了,等会早点回来,听到没有?”

    小孩没有理他,只是随便应了声:“哦,咦?这位姐姐是谁?咦咦好神秘哦!”小孩疑怪道。便伸手想撩开遮挡她面容的纱帐。

    “唉唉唉,你这小曾孙又顽皮了,是吧,为师你打屁屁的啦!”侧旁的剑曾老前辈吓(he)道。

    “知道了,师父。对不起姐姐。”小曾孙便没了兴趣捉蛐蛐玩。默默地在老前辈旁残害那些橘子树叶,一片片掰下来,又一片片掰碎。可怜那些树叶了。

    剑曾老前辈转过头来,对着她说:“清嘉呀,想必你就是我徒儿要我帮助的那个人吧,情况我也知晓了,具体的就等我徒儿回来后再议吧。”

    “嗯,又劳老前辈了。”谢道。

    接着,老前辈指了指那正在残害树叶的小孩,对她笑了笑说:“这小孩,一生气就残害这些树叶,我好几棵果树都被他弄坏了。哎!小曾孙,别弄了,再弄为师不煮饭给你吃的啦。”

    小曾孙听到后,便不再残害那树叶,吐了个小鬼脸,跑开了。她看到这,想起了初来这时见到的小桶,跟小曾孙一样,可爱却不捣蛋,甚至有点呆萌。

    “清嘉姑娘,别介意啊。我这收的这两徒弟不是一个傻就是一个闹的。”他笑呵呵道。